月光皎洁,虽然吴明山并没有看清什么,但他就是知道,有些东西变了。
猛虎一旦被放出来,轻易便不会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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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晚哭累了,招娘睡得很好,早起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她便醒了。
与之相反的是吴明山,一夜都不得安宁。
梦里将入睡前的经历又来了一遍,不过,不同的是,在他用目光轻薄的时候她醒了,不仅没生气,还将他拉上床,亲自送到他的口中,任他为所欲为。
吴明山有些清楚地知道是梦,所以更不愿意醒来。
也因此,当他睁开眼发现梦里任他搓圆捏扁的两颗圆球近在咫尺时,清晨的反应立马苏醒,他的耳旁喘息声如雷。
“爹您醒啦。”
招娘一低头,发现公公醒来,欣喜地叫道,两颗大兔子随她讲话的动静在胸前一蹦一跳,看得吴明山眼睛都直了。
此刻,招娘终于够到了大床内侧他换下的脏衣裳,正要下去,脚一滑,“噗通”一声摔在了吴明山身上。
这一砸,将吴明山彻底砸清醒了,却也让他身下的反应更加昂扬。火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招娘的大兔子上。
夏杉单薄,陌生的热气打在胸部,敏感的招娘立马产生了回应——两颗红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一头顶在公公的嘴唇上,另一头正好戳上他的右眼皮,软绵绵的大奶子被挤地乳肉四溢。
招娘手忙脚乱地想起身,被子不知何时滑落了,她的手不慎撑在了公公的半裸的胸膛上,像烫手般立刻失了力。
刚刚恢复原形的大奶子又重新落下来,弹了两下,挤着他的脸。
招娘只觉得一侧的乳头暖得不可思议,她难以置信地向后望,险些昏过头去。
原来刚才的那一摔,竟让她硬将凸起的乳头塞进了公公的嘴里,像是往常在见到的那些村妇喂奶的样子,敏感的顶端被男人火热的呼吸包裹着,乳头顶到了他的上颚,淫靡至极。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吴明山眯着眼,微启厚唇,探出舌尖吮了一下又缩回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招娘身子一颤,不知哪来的气力,起身急急忙忙跑出去,连脏衣裳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吴明山盯着她的背影,麦色的脸庞上闪过若有似无的失落。
招娘跑回了房间,满怀羞辱地趴在炕上,两眼晶晶亮,像是被洗过一般。
两条腿紧紧地闭拢,却又难以自已地交缠着摩擦,浑圆的臀紧绷,像是一根拉满了的弹簧。
半晌,她忍下羞耻,慢慢褪下衬裤,就看见上面淌满了清澈透亮的水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一阵哀嚎。
这一日两人都是目光一触及对方就躲开,连吃饭都是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公媳二人昨晚交心的好气氛一去不复返。
又平静地过了几日,招娘再没好意思进过公公的屋子,两人也渐渐遗忘了那日的尴尬。
可怜吴明山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连着好几晚都得爬起来偷偷摸摸到河边洗裤子,最后索性连褥子也一道洗了一遍。
招娘有些莫名,不过也未深想,见外面天气不错,在院子里搭起竹竿把被子都弄出来晒着。
刚刚晒好,吴明山从后院将马牵出来,叫她:“招娘,今日无事,去集镇上逛一逛,看看家里有什么缺的补齐。”
“好嘞。”招娘擦了擦手,回屋子换了件藕荷色的直筒裙裾——她娘喜爱素净的料子,平生最厌恶那些烟视媚行的娘子,所以给她做的衣服也都是这般,淡颜色,不显身段。
院子外,通体棕黑的马匹在吃草,一般农家很少有养马的,大多是驴,听说吴明山当年牵回一匹马可是震惊了全村。
吴明山听见门栓的动静转过头来。
招娘这才留意到他今日收拾地格外齐整。昔日不修边幅的胡须如今一干二净,一身玄色劲装穿在身上干练又精神,比往日里年轻了十来岁,两人走在一起,说是新婚的小夫妻也不为过。
招娘被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吓到,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些大逆不道念头甩开。
村子离县里的集镇有点远,吴明山先上马,坐稳后伸手要拉招娘时,她便没有推辞。公媳二人一前一后坐着,招娘环抱着公公的腰,脸颊攀上红晕,心里却清楚两人之间无比纯洁。
她想,这可是她公公,能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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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预估失误,没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