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死了吧,薇拉意识涣散,断续听到头顶传来男性的浓浊喘息,自己是在哪里,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正迷迷糊糊想着,忽感一只粗糙大手将自己的臀抬起,两瓣花唇微张,粗大无比的热物狠狠捣入,随"噗呲——"一声,肉与肉的清脆撞击,让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嗯啊啊……"花穴饱满涨实,被巨大阳物撑到变形,酸麻中还带些疼痛。
这种感觉太过真实,一点都不像是梦,她瞬间清醒,瞪大双眼,到底是谁对自己做这种事,难道……是魔王?
"禽兽!放开我——"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薇拉哭叫挣扎,软腰左右扭动,却不想这动作令小穴频频缩动,咬得对方爽快不已。
“呼……呼……”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含得死紧,进出困难,男人低哼一声,大掌抚上薇拉发育良好的胸,不断拨弄鲜红奶头,刺激她分泌水液,雪白乳肉被捏出各种形状。
这小东西又紧又湿,夹得他差点就射出来,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不要——唔嗯……”温度逐渐升高,欲气弥漫,男人的灼热鼻息劈头盖脸而来,奶头很快被玩到肿胀发紫,高高隆起。
薇拉咬唇吞下浪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下体却泌出大量蜜水,靡艳浪声不绝于耳。
臀部被撑得老高,双乳前后摇晃,这种姿势让她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却因光线昏暗,看不清对方模样。
“啊~~啊啊~~”男人继续在薇拉体内挺动,更将一双腿儿扛到肩上,她脚腕足铃随入穴动作有节奏响起,清脆动听。
薇拉清楚记得这串金铃早在逃难中贱价卖给游历商人,以换取食物救助沿途的流民,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蓦然涌上心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是那样……
“唔……”顾不得多想,她张嘴咬上他的胸膛,却被对方胸前的高隆肌肉磕到牙疼,发出委屈低鸣。
性器深埋于窄穴的男人顿住,胸口低低震动,像是在笑,他伸手握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嘴,撬开双唇,在内腔不住翻搅,亲得她说不出话来。
一只手向下找到花核,不停拨弄,刺激她分泌更多淫水,同时收紧窄臀,让昂扬硕大继续在内挺动,狠插个不停。
“你放开我……”薇拉气喘吁吁挣开对方的吻,触碰到他胸膛上密密分布、丑陋至极的荆棘藤纹,特殊的触感令她登时呆愣。
一阵狂风席卷而至,将窗边的厚重帘幔掀起,几丝明光无声射入,照在男子肿胀五官与高大身躯上,薇拉瞳孔骤缩,心底翻起惊涛巨浪,眼前与自己紧密结合的男子不是别人,而是死去三年的丈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慌乱环顾四周,高悬穹顶的水晶灯、雅致繁复的波斯地毯、碧透莹润的梳妆镜、艳金镂空的古烛台……眼前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是自己在荒雪城的婚后居所。
“唔……”薇拉咬唇压住喉头呻吟,停止挣动,眼神复杂地望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她竟然,回来了。
如果一切不是梦,她不仅没死,更回到荒雪城未破败,自己刚嫁给塞缪尔时,是光明女神听到她的忏悔,决定赐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就此赎罪吗?
薇拉不信邪,将手伸至羽毛枕下,却摸到一件冰冷硬物,记忆重合,果然如此,这是他们婚后第三次同房,她因极度厌恶塞缪尔,便私自藏一把匕首在枕下,打算在欢爱时刺死这个面容丑陋,又极度不忠的男人,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做爱,和他放在心尖的女人交媾不是更好。
彼时的塞缪尔已近乎失明,听觉也退得厉害,对她不曾设防,因此被利刃伤得极深,距心脏仅几公分,两人的关系在这件事后降至冰点。
想起那时塞缪尔粗喘着拔刀,掐住她的颈抵到墙上,却最终未伤她分毫,只抛下一句“将血迹擦净”,匆匆化龙离去。
薇拉现在只恨不得将这把刀捅在自己身上,那时的她在对方眼里,和阴险毒辣的恶鬼没两样吧。
察觉身下小女人不专心,塞缪尔闷不作声,深埋甬道的男根却愈发坚挺,他放缓入穴速度,收紧窄臀,握紧细腰,不让她动弹,故意用龟头顶触穴道敏感点,用粗糙指腹捻搓奶头,即使乳尖肿胀如枣都不愿放开,她只能是他的,到死都是。
“嗯啊啊~~”在男人别有用心的顶弄下,薇拉快意横生,娇声哼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生得极长极粗,比她在医书里看过的都要大,和他的体型一样恐怖,与她窄小阴穴尺寸不合,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
小腿因绷得太紧开始抽筋,让她从震惊中回神,强迫自己进入状态,据奥莉薇尔泪瓶所言,自己高潮时喷出的蜜液,于塞缪尔而言是最好的解药,既是如此,她得快些高潮才行。
“唔~~呜呜……求求你,轻点儿,我、我会坏——”与男人面对面交合一阵,穴口泛起酸疼,薇拉匆忙抵住对方下腹。
是怕和自己做太多没法和别的男人做么,想到上个月堡内举行的晚宴,这小女人一出场,厅内充盈着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塞缪尔就妒火中烧,恨不得把那些觊觎他妻子的男人全丢出去,不给任何人染指她的机会。
但是如果,她嫌弃自己是个瞎子呢?他呼吸急促,松开红肿奶头,一手攥紧薇拉双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长满厚茧的指勾勒妻子的娇艳容颜,又拔出整条欲根,挤开湿淋肉缝,猛然深入。
“啊啊啊——”这一下捣入极其凶狠,薇拉浑身发软,溃不成军,小穴开始不受控地收缩,一股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就这样被推上高潮。
她不停喘息娇吟,被干得脑袋发昏,胡思乱想着,这算不算完成了今日任务?
滑腻甬道不断收缩,似千万张嘴在啃咬,蜜水不断涌出,冲刷着紫黑硬物,塞缪尔低吼一声,鸡巴怒涨,狠插数十下,准备从她体内拔出。
薇拉察出塞缪尔的意图,他中毒极深,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怎么可以现在离开?
“唔啊~~不要走……不要拔出来……呜嗯~~你、你继续……”
她张嘴含上男人的唇,笨拙啃咬两下,发觉对方没有回应,便用嫩舌尖触碰他的唇,更主动张开两条腿儿,绕紧他的腰,用花穴咬紧男根。
塞缪尔挑眉,感觉身下小妻子放软身体,不再抗拒自己,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娇臀上挺,让硬挺灼热的男剑插得更深。
虽不知她为何一反常态,由抗拒变为迎合,但这种行为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心头涌动的暴欲平息,下体欲根更为硕大。
浓浊喘息与娇弱呻吟相互缠绕,高大黝黑的男性壮躯将白嫩娇小的女性肉体牢牢压住,薇拉如被暴风雨摧折的花朵,在深红枕被间绽放。
意识逐渐模糊,她拥紧壮实男体,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射出,收紧阴穴,不让男人离开自己,不停喃喃自语:“塞缪尔、塞缪尔……”
过往一切皆成过眼烟云,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爱他,用余生补偿他。
畅快淋漓的欢爱后,塞缪尔抽出半软却依旧粗壮的阳物,仰面躺倒,让累垮的小女人睡到自己身上,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乳和臀上攒动。
薇拉由着他摸,水眸半眯,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息,知道男人毒素深入肺腑,经不得按压,她从他身上滚落,抓起被褥将两人裹紧。
“你还好吗?”她昂头问道,往他怀里一缩,如依赖母亲的小雏鸟。
她古怪的行为令塞缪尔微愣,手臂悬在半空,许久后才出一声回应。
薇拉见他迟疑的模样,叹了口气,将自己半边脸颊凑到男人手掌,轻轻蹭弄,一切都需慢慢改善,她过去对他太差。
掌内的柔滑触感让塞缪尔心下微动,他掀开羽被,赤脚着地,将娇小女子抱在怀中,往一个方向走。
“是想去浴室吗?”薇拉攀紧男人的脖颈,嗓音软腻动听。
“嗯。”他应道,将馥柔女体搂得更紧,脚步坚实。
“那大人您走错方向了,浴室在那边——”声线渗出丝丝笑意,小手将他的脸微微一拨。
塞缪尔身躯陡然一震,才发觉自己走错方向,沉声开口:“是我的错。”
他老实认错的模样让薇拉心疼,她靠入他怀中,娇声道:“大人,没事的……”一切都将过去,在塞缪尔恢复视力前,她愿做他的眼。
男人抱着她步步向前,薇拉借着昏暗光线,望向眼前布满蔷薇的墙壁,上面的每一朵都由她亲手绘制,整幅画色泽明艳,柔瓣层层闪耀,栩栩若生,犹似碎金凝动,不由苦笑起来。
她过去是有多任性和奢侈,竟将魔法石碾碎混在颜料内作画,只为昼夜都能赏到自己的作品,要知道逃亡的三年里,她过得很不好,最后穷困潦倒,连一点石末都拿不出了。
塞缪尔轻触微微凸起的瑰丽花纹,墙面瞬间活络,多块石砖同时旋转,一道拱门豁然出现,是卧房内的隐藏浴室,等墙面再无声息,他抱着她朝内走入。
线条流畅的雪白拱顶,镂空规则的彩绘琉璃,阳光透中间缝隙悄然洒落,将中央浴池与四周古镜点亮,左侧牛皮躺椅整齐摆放着多种草药洗剂和叠好的毛巾,原本困倦的薇拉顿时来了精神,她的下体黏糊一片,是该好好清洗。
感觉怀中嫩躯不安分地扭动,塞缪尔轻启双唇,念出咒语,池中水顷刻滚动,向外冒出热气。
他试过温度后,将薇拉轻轻放到池边的最浅阶梯上,只身向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