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手指入(h)
李陶德摸了摸述冬的脸。少女的脸蛋像刚剥了壳的鸡蛋,透白光滑,显得他从未劳作过的手指有些干燥粗糙。
另一只手托着述冬的后脑勺,使她抬起头。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俩人的睫毛相互触碰,声音低沉,千转百回,蛊惑人心:
“我想看看你……看看就好……”
述冬瞬间理解“看看”她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她脱衣服么。她不意外。
话本里的负心多情郎亦是这样对陷入情网、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说的,还说什么“我就蹭蹭,不进去”,最后还不是做了个全套。这说法一点儿不新鲜。
呵,男人。
述冬心里吐槽,左右看了看,寝室只有他们二人。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李陶德吩咐,其他人不会贸然进来,述冬对于这点倒是放心。
坦然地走到李陶德的床边坐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腰带,交领,衣袖……纤纤细指在衣服上飞舞,端是一幅善心悦目的美景。
而李陶德随之在她身前坐下,只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期待仿佛是在等着看什么稀奇有趣的珍宝。
述冬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脱得剩下肚兜。
红艳的细带子绕过她细长的脖子,下面连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布,裹着明显的起伏;暴露在外的肩臂白得如同冬天覆盖在枝叶上的雪。红白相对,整个人硬是被衬得有些妖冶明丽。
李陶德的呼吸有些不受控制,鼻子涩涩。他想伸手到鼻子下试探有没有流鼻血,但这动作有些……傻,便忍住了。
述冬动作没有停下,抬眼间发觉他有些紧张,仿佛大白日的在异性面前脱衣服的是他。逗他
“奴婢怎么觉得自己像根骨头?”言下之意是他像看见骨头的小狗。
李陶德漫不经心:“怎么会,你是糯米糕啊。”看着就软糯可口,秀色可餐。
述冬已经把细带子解开,本想捂着面前布料矜持一下,但自觉好笑,都脱到这儿了,还矜持什么呢。
再说,看李陶德恨不得钉在她身上的眼神,蠢蠢欲动,她要是再不自己脱掉,他可能就要亲自动手了,便干脆地把最后的遮掩物掀开。
随着与肚兜的分离,她胸前的软乳弹跳了一下,像是摆在托盘上送来的新鲜豆腐,上面撒了一粒红豆,随着拿着托盘的人走动而轻微抖晃。空气中仿佛有股香味散开。
李陶德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随着那肚兜的掉落而断开;又像点燃了导火索,在他心里炸裂。
真的就如在梦里一般。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也没有犹豫,直接把嘴凑上去,含住挺立的红果儿。舌头卷绕,牙齿轻咬,手掌扶着她的腰,慢慢移上后颈,只轻轻抚弄。
述冬感觉仿佛有根羽毛在心上逗弄,配合着把胸往前挺,手继续脱下裳,直至浑身只剩下薄薄的亵裤。
李陶德终于终于从她胸前抬起头,嘴唇湿润,眼睛仿佛浸泡在水里般晶亮。
要说李陶德是确实喜爱述冬胸前的雪白浑圆,舔弄得述冬的胸口湿漉漉的,留下浅浅的红印,但他更十分好奇女子腿间的那处。
以往他看那些狐朋狗友带来的春宫图,只知道女子腿间有条细缝,男子的物什可以直接插入,但并不清楚其具体如何。
“乖,把亵裤也脱了,让我瞧瞧。”李陶德声音稍显沙哑。
述冬从善如流。
两条细直的长腿直接摆置在他面前。许是没有安全感,她两臂抱膝,睫毛轻颤,等待李陶德的下一步动作。
李陶德有些急不可待,直接掰开她的手,推她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手顺着大腿摸到腿跟。
是粉粉嫩嫩的细缝,如倒转的唇瓣,包裹着颜色稍浅的嫩肉,边上还有稀疏柔软的毛发,凭添禁忌和神秘,吸引他深究探索。
李陶德不自觉屏住呼吸,轻轻分开两瓣,眼神专注,手指在褶皱处摸,划,手感新鲜。
述冬有些敏感,牙齿咬着下唇,身体轻抖。
“应该是这儿吧……”他的手指伸入褶皱深处,喃喃自语。
果真像一张小嘴儿,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嫩滑温暖,还有些许湿润。
全指没入后,他听到述冬一声闷哼,头扭到一边,脸颊渐渐染上红色,仿佛抹了一层淡红的胭脂。
他尝试把手指慢慢抽出,竟带出一指的滑腻润湿,手指就着滑腻慢慢进出,另一只手固定两边难耐地摆动的腿。
述冬嘴巴微张,但没有从喉咙发出一丝声音,但急促的呼吸说明了她的身体正在遭受不寻常的对待,一场甜蜜又难熬的折磨,腿跟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儿。
手指与湿润软肉摩擦,发出“噗噗噗”的声响,在安静的内室格外羞人。
不到一刻钟,述冬还是熬不住,一阵用力,绞住身体内的手指,带着哭音,颤抖着难辨地“啊……”了一声,然后是急促大口的喘气,浇了李陶德满手的水,滴到床单上。
事实上,李陶德也难熬。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他本来只想摸一摸肖想已久的粉嫩细缝,但看着述冬随着他的手指反应,渐渐也有些着迷,只想取悦她,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下情动,绽放。
他并不急着纾解,因为更贪恋眼前之人此刻不可多见的风情。躺倒在她的身侧,脸对着脸,压着她半边身子,彼此间呼吸相闻。
李陶德觉得怀侧的人此时真是美极了。唇对上唇,舌尖描摹她的唇形,然后伸入,逗弄对方的舌尖,交换津液。
述冬失神地看着他,枕在他的手臂上,不自觉回应。
俩人动作都不熟练,常常唇齿相碰,但没有人在意。
少年男女的情义,很容易在这样的唇舌相依中升温,不自觉的相互紧拥,手在对方身上不急不躁地摸索,像是释放,也是撩拨。
述冬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很吃亏。怎么就自己脱得赤裸裸,他的手触上她的皮肤就可以引发颤栗。而他,穿戴完整,伸手及处都是一层层衣服。
如果不是大腿抵着一处灼热的坚硬,且对方的腿一直往她身上磨,蹭,布料摩擦得她柔嫩的大腿隐隐作痛,她还以为动情的只有自己。
她不满,但也不敢直言,吞吞吐吐,
“少爷……怎么不脱衣服……这样……蹭得奴婢有些痛……”
李陶德的手此刻正在她饱满的翘臀上作怪,揉捏,闻言,嘴巴轻轻的啃咬她精巧的下巴,口齿不清,
“我……忙得紧……你…帮我…脱……唔…”,继续往她的脖颈舔咬,态度似乎有些敷衍。
述冬气上心头,又不敢放肆,把手探到身下,隔着衣物一把抓住他身下挺立多时的坚硬。
李陶德倒吸了一口气,既舒爽又难耐,命根子在她的小手里渐渐膨胀。
感觉手中的的东西还有胀大的趋势,述冬有些心虚,但是用手取悦对方是嬷嬷教她的入门课。
很快她就握着它缓缓套弄,但隔着衣物,终究像是隔靴搔痒,不得要处。
李陶德也不舒服,迅速解开裤带,扯下裤子,一把就把自己下身脱个精光。
为了方便动作,述冬干脆坐起来。小三少爷就直挺挺的立着,尺寸惊人的柱身透着淡紫,缠绕着浅浅青筋,头部粉嫩处渗漏着些许白色粘液。
嗯,虽在画上见了不少,但实物确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比画上的要生动真实,毕竟还一跳一跳的,也比画上的……长了许多。不知是李陶德的比常人的雄伟,或是画图之人为省事特意画短。唔,嬷嬷说,男子此物越是粗长自是越好。
然而,想到它要挤入自己,述冬表示……自己处境堪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