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胡品仪是被蒋绍送回胡家府邸的。胡老太爷严肃地在孙女婿面前批评了一顿不听话的孙女,不过也说不出口什么严重的话,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再加上孙女婿的好话,老爷子还有几分喜悦。“过些日子是赵董事小儿子的满月宴,阿绍不如带上娇娇赴宴。”肯为孙女说好话,证明这个男人结婚后该不会对孙女太差。蒋绍自然是答应了,胡品仪撇撇嘴,对老爷子勒令禁止自己出入戏院很是不满。
“你可算来了。”胡品仪挽上蒋绍的胳膊,她今儿个穿了件鹅黄色的洋装连衣裙,手上依旧把着一只羽毛扇,眨巴眨巴圆圆的杏目,双眸里写满无辜委屈。蒋绍颇为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请这个小娇娇上了小轿车,戏谑道:“怎么?想我了?”
胡品仪嗔他一眼:“你怕是不知,这几日爷爷可管着我,连去趟花园都得派好几个人跟着我。”蒋绍低头对上小丫头写满委屈的双眸:“若是我,也不能教你随便进戏院。”小姑娘赌气似的扭过头:“你们都欺负我。”“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他说出这句话,胡品仪若是正看着,便会发现男人没有戏谑地笑着,反而是难得一番正色。他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轿车的狭小让他有些憋屈地曲着腿,这轿车的大小倒是刚好能让小丫头舒服。
胡品仪低着头吃着自己的菜,不禁感慨赵家也算大手笔,这样好吃的菜,倒让她不舍得与身边的名媛小姐攀谈。她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那边的男宾几桌,和她一样偷偷看着的名媛不在少数,年轻的男宾都坐在一起,不过蒋绍在其中却是最俊朗的,他含笑听着身旁的青年才俊高谈阔论,不难看到,他另一旁的位置是空的。
注意到蒋绍并没有看她,小姑娘高兴地拿起红酒,有些笨拙地倒满半杯,边品边喝,许是味道不错,她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又佯装优雅地喝完这半杯,倒上那半杯。最后,喝得真是有些懵了,又觉得这间屋子太闷,一个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席。
在这乱世中,钱和枪杆子是最有用的。没有枪杆子就要受人宰割,而用钱才能买来枪杆子。赵家是富商世家,在城里也是颇有地位。府邸象征的是脸面,赵家的花园虽不如胡家的大,却修得极好,那边有一道廊,廊上有几间客房。
胡品仪醉意朦胧地支着脑袋,坐在廊上,正数着眼前的花儿,忽然听到女子压抑的呻吟声。她一下子清醒不少,轻手轻脚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那件客房的窗户是开着的,胡品仪就站在廊上偷偷看去,能把那满室春色一览无遗。甚至,能看清那两位主人公。不过等她看清了,也彻底清醒了。
陈仲泊揉着女子的胸前的滚圆,轻轻在她耳边呵道:“你这幅骚样子,要让别的男人看到了可怎么好?”女子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艳色的戏服被他坏心地撕坏了,她垫着戏服坐在桌上,一室靡艳。没有得到答复,他插得用力了些,身下的女子又发出一声呻吟,男人呵出一个“嗯”,尾调微微上扬,像是挠人痒痒。“啊……轻些……五爷……”女子的头发汗湿了贴在如玉的脸颊上,她念的是吴侬软语,光是这几个字,就揉碎了那男人的心。
陈仲泊埋头啃着她的奶子,将头埋在她雪白的丰盈中,女子的呻吟似猫儿般挠人,她扬起头,等着他浇灌自己的花穴。虽是这会儿正热衷于玩弄她的奶子,可陈仲泊依然还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尤物,不过丝毫没有缴械的意思。“五爷……啊……啊……奴儿的花心……啊……”女子断断续续地也拼凑不出一句话,反而是中间夹杂着呻吟。“好惜儿,告诉爷,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你这幅骚样子可怎么好?”“啊……啊……惜儿不要让别人看……啊……”她说着,花蜜顺着玉腿流了下来。“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儿?”陈仲泊一边戏谑道,一边狠狠地撞着身下的骚人儿。“啊……啊……给我……五爷……”女子勾上他的脖子,喘道。“惜儿不听话,该好好惩罚一下才是。”陈仲泊抽出肉棒,送至女子嘴边。女子檀口微张,看着他狰狞的肉棒,似是想求得男人的怜惜,眨了眨杏目。
“爷最想惜儿的小嘴儿了。”陈仲泊将肉棒埋在女子丰盈的奶子里,抽送着,每一次都恰恰到女子的下颚。女子双手扶住奶子,终是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那还翘着的肉棒,男人乘机又将肉棒送到她嘴边。女子有些吃力地吞下,随着他的节奏,由浅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