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抚摸着它的身体,它仿若死亡了一般任由我摆弄,一动也不动。
我不能够确定它是否死亡,手指顺着它的头颅摸到它的鼻侧,近乎细小到没有的呼吸,但还是有细微的呼吸铺洒在我的手掌上。
它还活着,就在我的面前这么无知无觉的闭上了眼睛,我悄悄抚摸着我的后背,那里绑着一把我刚做成的匕首,一把能够置它于死地的匕首。
内心中似乎有一道嗓音在不断的催促着,杀了它……杀了它……
我抬起了手臂,手掌紧紧握着匕首,对准它的脖颈,即便是已经变了异的蜥蜴,我也能够准确的找到它的动脉血管。
就这样狠狠的捅下去,不带一丝犹豫。
同伴死去的凄惨画面在眼前闪现,眼前变得模糊起来,那是水雾在眼前形成,汇聚成一片水雾笼罩住我的眼球。
‘啪’的一声,泪珠坠落溅起一连串水珠。
我恍然回神,手掌满是濡湿的汗迹。
理智在渐渐的回归,对现实的预判,以及对本身所处的环境。
即使有多么不愿意承认,但现今我是倚靠着这只蜥蜴生存,至少在这剩下的几天内,它不能够死去。
我收回了手中的匕首,将之重新别到身后,转为抚摸按压它的身体,找寻它突然沉睡的原因。
虽然蜥蜴这一类的冷血动物会采取冬眠的措施来度过冬天,可这种季节明显不是冬季。
我从它的头颅一路向下按压,紧凑犹如石头一般的肌肉被包裹在坚硬的鳞皮之下,虽是放松的姿态,但紧凑的肌肉在她按压下去后迅速弹立起。
无法想象这下面包含的爆发力,事实上,它曾经与其他蜥蜴的厮杀已经显露出这种可怕的爆发力。
没有发现格外的肿块,我双手环住它的身体。
奥尼尔的身体非常的重,我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它抱起来,只能一点一点借助石壁,将它推动着,慢慢的翻过身。
它和另一只蜥蜴搏斗的时候,有几次曾被击中腹部,虽然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但谁也不能保证内部的脏器有没有受到伤害。
我按揉着它的腹部,从一侧向中间画着圈的按揉,出乎意料的,和背部坚硬的肌肉比起来,腹部显然要柔软得多,我甚至有种在按揉面团的感觉。
伴随着动作的向下,手下按揉的触感让我觉得有一丝怪异。
手中的面团突然分成了两截,犹如皮肉分离了一般,我按揉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鳞皮下的肌肉在滚动。
有可能是水肿。
如果是水肿,则表明它内脏已经受到了不小的破坏。
我加快了动作,手指顺着按揉下去,找寻水肿的源头,按揉时滑腻的鳞皮让我不得不花上更多的精力去固定它,结果手指用力过猛,直直的戳了下去。
蜥蜴是鳞皮连子弹都无法射穿,但此时我的手指就这么插了进去。
奥尼尔腹部的表皮顿时被狠狠的撕出了一道口子。
作者的话:
每次更新都是无比的艰难,太难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