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一直都知道胡悦很骚,只是他没想到,有天回到教室会看到——
她坐在他的课桌上自慰。
光着莹润的脚丫子,胡悦单手往后支撑,双脚张开蹲在木制的课桌上,阴户坦露,面对前方黑板的位置,像平时乖乖听课的模样。
月光穿过窗户,直射白皙如瓷的肌肤。细小柔软的绒毛镀上华美的金粉,宛若圣母,不被任何污秽的颜色沾染她的纯净与洁白。
“钟应平时都是在这个角度和距离看着全班.......”胡悦粗鲁的揉弄自己的胸部,想象他正坐在木制的课椅上,双手环过她的身子,逗弄敏感的奶子。
闭上眼欺瞒自己,男人清冽的气味带着沐浴露的干爽,正点燃所有躁动不安的欲望。
午休时他趴在桌上睡觉,手臂的热气似乎还停留在桌面上,他的呼吸,汗液,写字时的力道,不小心涂抹上的指纹,嗯......嗯……
光想着身体就烧起来了,底下的小嘴不停蠕动,兴奋的像拥有他最私密的东西,他和自己专属的秘密。
明天来到学校,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课桌被玷污了,上面混合了他和她所有身上的印记,当他趴在她曾滴下汗水的桌面上睡觉,午餐盒饭放在她曾喷洒淫水的区块......
胡悦浅绿色的内裤绑在光滑的大腿上,右手在花瓣上下快速拨动,小声呻吟着。“啊……嗯......钟应……想要…….”
像圣母不小心坠入地狱,拥有善良的外表,却怀抱邪恶的内心。
如此圣洁的做着最淫荡的事。
发丝毫无章法的黏在满是汗渍的脸颊,一条一条的黑丝成为皮条,捆绑钟应的呼吸和心跳。
她穿着高中制服,红色的领结却被凌乱的扯在胸沟,衣服上三个纽扣解开,衣领松垮的滑落在纤细的手臂上,往下,晃动的手指隐没在半翻半落的百褶裙内。
曾经远距离的观赏早已满足不了蠢蠢欲动的想望。
现在映入眼帘的像会动的中世纪美画,图中女人丰腴的身躯蠕动,丹唇微微张开,沐浴在月光精华之中。
她就在他的五步之内,坐在他的课桌上,大力玩弄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浪的尤物!
长得美就足够勾引人了,偏偏还生的这么骚!
钟应心跳加速,喘着粗气走上前去。
那里种植最甜美的果实,盛满最纯粹的水珠,那是桃花源,未被人类开发,丰饶滋润万物之地。
胡悦的手缓缓插入蠕动的小穴里。
白天的时候,他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夜晚却从喉咙溢出低缓沉重的叹息。
冷淡漠视一切的双眼却在夜深人静时,静静描绘她每一寸紧实的轮廓。
纤细修长的手指利落的滑动手机,却看着她,将手覆在自己的粗大上不断挺弄。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衣冠禽兽的男人!
胡悦的食指越动越快,失去理智的疯狂乱戳,希望排解内心消逝不去的空虚。
越得不到的,越想要。
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
画面闪过昨晚他欲火焚烧的双眸,脑里闪过一道白光。
右手却突然被人掐住,手指被迫从穴里拔出来。
胡悦吓得睁开眼睛,一股热浪毫无预警的累积,准备喷发。
舒爽的刺激就快得到释放,却猛然的——
一个冰凉的物体狠狠插进拼命收缩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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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快拔出去啊……”
水被物体堵住,全积在小穴里……好想泄出来啊!
胡悦努力将屁股往后移,希望远离那讨人厌的东西,但它像全盘掌握她的位置,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退一步,更插进一分。
这是钟应第一次在生活中看到女人的小逼。
艳红的软肉紧紧吸附光滑的物体,每当胡悦挪动小屁股,他就大力快速的移动手腕,进进出出。抽出时,细薄的阴唇总被带出来,像不舍它的离去,插进去时,又会卷起来,咬的特别紧。
真是可爱。
钟应骨感的手握着物品,狠狠抽送,顶上一层软肉。声音像在石子上磨,哑的挠人。“胡悦,说说什么东西插进你的小逼里了?”
“不要再插了......好冰......”物体前端凹凸的表面不停搔刮敏感的内壁,痒的像里头有上万只小虫子爬着,物体不够粗,空虚难耐。
胡悦觉得自己好矛盾,一边想要物体拔出来,让满肚子的水得以发泄,一边又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欲求不满的穴......
钟应衣着整齐,笔直站在胡悦衣不蔽体的身体前方,左手提着裙摆,眼神专注,双唇抿的死紧。
“小嫩逼噗滋噗滋的叫的可真欢。”
手腕速度提上,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这么不乖,居然在家里不满足还在我的课桌上自慰,就这么骚,想被人看?”
“不是.......”羞辱性的字眼让胡悦恨不得钻到地下,又有某种不知名的快感,想被更狂暴的动作和言语刺激。
小穴好痒,就算钟应怎么戳,怎么插,都没办法获得满足。
她急的快哭出来了,全身肌肤泛上浅粉红,如诱人的糖果,忍不住想亲吻。
人对于过于美好的事物,总会产生强烈的破坏欲。
钟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力,站着俯视她,像被收拢于自己的囊中,作为专属自己的禁脔。
想把她插坏掉,再也散发不出妖媚的光芒,勾引人时时刻刻着了魔的想操她。
“还说不是!小屁股摇的这么浪,明明喜欢的紧!”钟应恶狠狠的将物体旋转,不停改变方向的顶弄。
光滑的物体上盛满晶莹的水渍,穴口泛滥成灾,偶尔滴下落在桌面上。
胡悦根本没想到钟应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被他视奸玩弄全在意料之外,她性欲强,却只是自给自足,丝毫没大胆到找人寻欢。
还被发现她坐在他的课桌上,羞耻感破表。
”钟应......不要弄了.....快、快受不了了......嗯……”她的声音娇媚,呼吸急促,苏的钟应想马上将物体拔出来换自己的肉棒上阵。
“乖,说说什么在插着你?说出来就让你泄。”
胡悦一想到自己被平时自己在使用的东西插着,害羞的打死不说出来,只会不停的欲拒还迎。
钟应啧了声,将提着裙摆的手握紧,让百褶裙挤在自己的手内,然后下伸,用粗制的布料摩擦早就充血挺大的阴核。
一下一下的,布料吸取滑腻的水,慢慢的磨。
花核和小穴两方面的刺激让快感一波波的在脑内轰炸,身体兴奋的颤抖,偏偏像个死循环,没有出口。
“……嗯......想泄......”胡悦仰头吟哦。
钟应温声,却强势。“那你乖点……”
胡悦受不了,越来越难受,顾不了羞耻心了。“是......是自动铅笔......自动铅笔在插我的小逼……”
纯白的画布一点点渗入墨色,夹杂不纯粹的,摄人心魄的媚色。
从前无懈可击的外貌,终于绽出不完整的内里。
钟应将手往外一抽,笔尾刚出洞,一道晶莹强烈的水柱喷射出来。
月光照在胡悦泛潮的身躯。
像花洒,又猛又急,圆弧形的向上,星星点点喷在钟应硬朗的肩上。
制服染上胡悦的气味。
整整持续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