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张教授,这位是您的……女儿?”有认识的同事过来打招呼,指着站在一旁打扮得青春靓丽的阮恬问。
张怀瑞神情有些不自然,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朋友的女儿,过来参观的。”
那人讪笑着走了,张怀瑞领着阮恬往实验室走。
“你在这里等,我进去看看,马上就能下班了。”
阮恬见他换下外套,套上及膝的白大褂,进了摆放了各种高端仪器的实验室,乖乖应了声哦。
她打量四周,研究所的建筑以黑白为主色调,一切物品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完全是性冷淡的风格。亏得教授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床上还能表现出旺盛的性欲。
四下寂静,所里见不到其他工作人员的身影,看样子,除了张教授,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
阮恬百无聊赖的目光转向实验室里,那人穿着白大褂,正站在显示屏面前察看情况,镜片反射出他肃冷的眸光,浑身都在散发禁欲气息。
可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教授,她怎么那么想向他张开大腿呢……
过了一会,张教授从里边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张便笺,穿过走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身后跟着小尾巴阮恬。
他对着电脑,把纸上的数据一一输入,再从头到尾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关了电脑,准备下班。
阮恬见他关了电脑,知道他已经结束工作,悄无声息地走上来,从后面贴上他的身体,抱紧。
活捉到一只穿着白大褂的教授,她在身后笑得得意。
张怀瑞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发现摄像头拍不到这里,才放心地转过身,揽住女孩。
阮恬像只宠物猫用头蹭了蹭他前胸,一副迷妹脸,“教授认真工作的样子好迷人哦。”
张怀瑞只觉好笑,亲了亲她发顶,没说什么。
但很快,他发现了小姑娘别有意图。自己解开的衣领下的肌肤被她用嘴有意无意地触碰,象征男性雄风的部位,也被她挺着腰似有若无地贴合……
当阮恬发现男人的手情不自禁地按上自己的后腰,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被男人逐渐苏醒的某物一顶一顶的时候,偷偷地勾唇笑了。
办公室里,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放大了这份寂静。
“教授,要在这里做吗……”
张怀瑞被她喊得清醒了几分,真的思考起了在这里做的可行性。
没多久,他提腰把她抱起放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可行性有多大。
见他要剥掉白大褂,阮恬忙阻止,手指在他胸前划拉,“别脱,我就想看你穿白大褂操我。”说着,她盯着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这下,彻底燃起了张怀瑞的欲火。
他低头含住女孩还涂着口红的嘴巴,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裙子推上去,探进腿心,发现已经一片洇湿。
这个发现让他又激动了几分,女孩年纪小,下面又敏感又水汪汪的,总是湿得很快。
他接吻的时候很喜欢用力吸她嘴巴,整个办公室里都是男女动情的喘息和接吻发出的响亮声音。
阮恬也会来事,见他腿间鼓胀得厉害,解了他裤腰带,从下到上替他揉。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阮恬挪挪屁股坐出来一点,扶着男人的玉茎抵在穴口,细着嗓子撒娇:“教授……进来呀。”
张怀瑞心跳得飞快,没有马上刺入,而是抗起阮恬的一条腿,扒开她的花心,龟头沿着花缝上下打滑,再配合腰力向前一捅,直直送了进去。
花穴被男人完全填满,阮恬咬住嘴唇,阻止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经过刚才刺激的一幕,张怀瑞进去后没有休息,直接开始前后顶弄。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女人的穴浅湿滑,玉茎好几次滑了出来,这令教授有些懊恼,干脆把她整个抱起来,耸腰操干。但这又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不太尽兴地到了一次。
他拔了出来,看着被阻隔在高潮前的女孩明显不太愉快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矮方桌上,将阮恬抱过去,放在上面。
“教授……不要了……恬恬受不了的……”阮恬装作惊恐的样子看着迅速又硬起来的男人,摆出欲迎还拒的姿态。
“乖宝贝,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绅士冷静如张怀瑞此时也顾不上女孩的抗拒,被欲望支配的他,强势地再次挺进女孩的花穴深处。
这一次,由于桌子的高度很合适,张教授与阮恬的结合很完美,他这样站着操她,方便了不少。他要得更深更重,每一下都刺到她最里面,似乎积蓄了全部力量,要把她的穴凿破……
阮恬被男人干得很舒服,但也不能太过浪荡地叫唤,她知道男人最喜欢听什么,于是哽咽着求饶:“呜呜教授不要了……太重了……恬恬要被捅破了……”
谁知教授一反往常的沉默,居然接了她的话,“捅破了才好,省得我一天天,尽想往里面钻!”
张怀瑞快到了,扛着女孩腿做最后的冲刺,再又俯身堵住她的嘴,听她嗯嗯呀呀地闷叫。
感受到蜜穴里一波接一波的花液劈头浇下,张怀瑞终于忍不住,怒吼着射了。
做完以后,两人都有些累。张怀瑞把阮恬抱下来的时候,有些使不出力。
阮恬额边头发汗湿,凌乱贴在皮肤上,散开的衣领下青一块紫一块,红唇肿得老高,一看就是被男人做狠了。
但她似乎心情很不错,“教授今天好厉害,弄了两次呢……”
张怀瑞开着车带阮恬回家,没想到在停车库里遇见阮父从前方的车里出来,看样子也是刚从外边回来。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揽着阮恬的一只手,抵在嘴边清咳了一声,瞥了眼身旁的姑娘,人家可比自己镇定多了。
阮父显然没看见刚才那一茬,兴冲冲地上来跟人打招呼,发现自家女儿居然也在。
“我刚好在路上遇见教授,教授好心,就捎了我一程。”阮恬对父亲解释道。
阮父自然对这个理由很是信服,自己一人走在前面,招呼着二人上楼。
阮恬悄悄捏了捏张怀瑞的手,示意他宽心。
但……他如何能宽心?如果阮父知道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和他青春貌美的女儿上床了,就在刚刚还在他办公室里搞了她两次……
张怀瑞的脑门上,冒出了几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