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果然没想到。”
“不过母后更想不到的,怕是您也不知,父皇有在房事录上写批注的习惯吧?”
燕珩的口吻温柔,不再执着于姜瑜的耳垂,转而是饶有兴致的卷着她的发丝把玩。
姜瑜当真松了口气。
只是燕珩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母后果然不知道。”
“要不儿臣念念父皇写的,关于母后的批注?”
“不……”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漫散在床榻上,衬的那白玉羊脂般通透的雪肤更是诱人。
“可儿臣还是想说说,毕竟,父皇可真是偏爱母后。”燕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听在姜瑜的耳里,却是催命符一般的可怕。
“父皇有二十四个女人,除了您与皇贵太妃,其他人的批注也不过寥寥几字。”皇贵太妃便是姜琪,自燕珩登基后,一道诏书,便将其母子遣到了封地南岭去。
“父皇该是真心喜爱皇贵太妃的,但儿臣想……他更爱的还是母后吧。”
“可怜父皇这一生英明神武,到头来却连自己真正所爱是谁也看不清,甚至亲手打掉了您的两个孩子,使您终其一生都不再能怀有身孕。”
“不……别、别说……”
姜瑜可怜兮兮的别过脸,虽然不是她真正亲身经历的事,但落胎两次,且是在爱人的默许之下,依然是原主记忆深处无法释怀的痛苦,而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姜瑜,哪怕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依旧会受到影响。
瞧着姜瑜这脆弱模样,燕珩有一瞬间心软,可转念一想,这次那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利用,给她逃了,等下次两人再这样相处,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母后不听无妨,且当儿臣自个儿自言自语吧。”
“容儿臣想想,父皇在房事录上,似乎是这么说的……”
“阿瑜其人,芙蓉玉面,唇红齿白,眼生秋水……”燕珩一面说,一面用自己的手指,将姜瑜的五官给详实的描摹了遍。
这便是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颜,夜夜在梦里亵渎的女人。
“肤若凝脂,体态纤纤,柳腰不赢一握,奶子肥硕丰满,上头梅蕊盛绽,挺立如豆,娇嫩红艳……”
燕珩无疑有一副好嗓子,有着少年清润的音色,此时更因染上情欲,而带着微微的沙哑。
姜瑜觉得让他再这般念下去,自己怕又要泄一次了。
她想阻止少年,可少年却恍若未觉,挑捻着她敏感的乳豆,甚至恶劣的用指尖戳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疼……”姜瑜终于忍不住的出了声。
“疼好,父皇说,母后说疼的模样,如露珠滢滢染花身,引的人忍不住去采撷。”
“别说了……”
“母后虽怀胎两次,可腰身却依旧纤细如少女,上头的肚脐眼儿,似黑宝石镶嵌其上,淫秽又不失神圣……”说着手指坏心的往里头戳了下。
“不!”
又泄了一次。
长睫轻颤,美眸紧闭,双颊潮红,无力的张着小嘴儿喘息着,这副模样落在少年眼里,当真是再厉害的画师也画不出的绝妙美景。
燕珩的气息变的更加粗野。
女人的花瓣,此时因着身体的刺激,早已完全绽放,媚肉充血,艳如雪梅,透明的淫液湿透了身下被褥,成了汪洋一片。
便是不久前才见过,却觉得次次见了,都是不一样的风光景致,只那股勾魂劲儿,倒是始终如一。
食指在女人的穴口处温柔的抚摸,拇指的指腹却是来来回回的拨弄着敏感的花蒂,时不时的重重压了一下,引的姜瑜是娇喘连连,不多时,又流了男人满手黏腻淫液。
揉弄完了花蒂,少年意犹未尽,食指试探性的刺入了淌着蜜液的花径,花径又细又小,内里层层相迭,密密麻麻的小小颗粒覆于其上,推阻着异物的入侵。
姜瑜只觉得自己认得这半路儿子简直就是……禽兽啊。
花蕊儿被把玩着,花穴儿也被侵入着,两重快感堆栈下,姜瑜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似的,蛮腰难耐的摆动,双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嗯……”
“母后想要了吗?”燕珩轻笑一声。
“扭的可真欢。”一面道,一面卸下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
亵裤除去后,那坚硬如铁的肉柱犹如出了闸的猛兽,柱头挺翘,又粗又壮,大喇喇的立在男人的双腿间。
因燕珩年纪尚轻也还不曾尝过欢好滋味,是以肉身的颜色还很是干净,只是那硕大的前端,还有时不时抖动两下的柱身,看了也是叫人有些胆战心惊。
燕家祖上起兵塞外,听说是有异族的混血,好比燕赤的巨物也是可怖的很,每每干的姜瑜是死去活来,好不舒爽。
可相比燕赤本就高大的外表,燕珩生的更像母亲,眉清目秀,面色白皙,特别是那不论何时总似含笑的桃花眼,不得不说当初姜瑜决定收养燕珩,有很大一部分便是为着这副好皮囊。
不过也正因为这过大的差距,反而衬的燕珩腿间的巨物更为狰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