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萧安荷整个后背便从裂开的衣服里露出来。衣衫滑落,就算她努力遮住,也阻挡不了风光的暴露。
她眼圈发红,泪意朦胧,双手无力的掩在胸前。衣衫散乱,鬓发蓬松。半遮半掩,更是诱人。
赫连渊目色如点金,薄唇轻启,似笑非笑。将手里撕下的布料丢弃,随后连同里衣一起,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丢在地上。
他全身只余一条黑色亵裤,露出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和起伏结实的肌肉。
他的身体和释梵音精瘦修长完全不同,那种喷薄而出的力量,只有在长期训练之下才会有。
虽然两人离得有一些距离,但她依然能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热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更是将他那无与伦比的杀伐之气,渲染的淋漓尽致。
金戈铁马,大漠孤烟,于这样环境下熏陶出来的气势,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比拟。换做其他场合,萧安荷会为这位年轻的将军身上的铁血气势喝彩,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个人分外危险。
“你别过来……”她不住的后退,身后便是床榻,她几乎已经没有了退路。
浑身滚烫,呼吸粗重,身体里的药效越来越重。这样下去,不等对方的逼迫,她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腿心早已湿润一片,亵裤都被打湿,贴在了大腿内侧。双腿不住的发软颤抖,不多久连手指都没了力气。
她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依靠着雕花的床柱才勉强稳住身体。
“你中的毒是玉池春露,此药无解,我等你来求我。”
“混蛋……卑鄙……”萧安荷已是有气无力,她用力咬着下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玉池春露,乃是淫药之首,一般都是大户人家用来惩治或调教女奴用的。
一般,被喂了这种药的女奴,都会被主人丢进马圈内,任由被药性折磨的女奴最后被马折磨而死。就算最后侥幸活了下了,也会变成废人一个。
这个药没有解药,唯一的方法便是与男子交合,以其元阳为解。若是第一时间,没能与男子交合,而获得元阳解毒的话,此药将会永远留在她的体内,往后会时常复发,且无药可解。日后,若有男子靠近她三尺以内,她便不得安生。
赫连渊居然狠毒如此,用这种药来对待她。前世,萧安荷一直对自己不能回应他的感情而觉得万分亏欠。以至于最后被捅破了窗户纸,她被对方任意凌辱,心中也没有真正的怨怼。
但前世孽缘已尽,今生她不在于他有任何关联,自然没有亏欠一说。若对方再对她行凌辱之事,她绝对不会束手待毙。
“你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萧安荷伸手拔下头上的银簪,用锋利的簪子对准自己的咽喉。她只轻轻一用力,尖锐的簪子便刺破她颈部的肌肤。
长发如丝绸一般,顺滑的散落而下,遮蔽了她半面脸颊。她红透了的眼睛,透过发帘,射出憎恨的目光。
赫连渊呼吸一滞,接着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