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临没有去上课,他做了一晚上春梦,梦里抱着沈言昭翻来覆去换了十几个姿势,艹得她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哭出声来,再也不能居高临下的挑逗。
第二天却只能苦逼兮兮地偷偷早起洗内裤。
他在酒吧对面的咖啡店磨蹭了一天,夜色降临时酒吧终于开门,他迫不及待地随着人流走进去。
这里和他上次来的时候太不一样了,上次沈言昭专门清了场,这次简直是群魔乱舞,回头就是深吻的男男女女,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抽插,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他却被骇得后退两步。
沈言昭正在吧台调酒,她穿了白衬衫和牛仔裤,像个年轻的大学生,袖子松松地挽到肘部,调酒器在她手里上下翻飞,花样多的迷人眼球。
蒋临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正好调出一杯蓝色渐变的鸡尾酒,推到他面前。
蒋临还因为刚才的目睹面色通红,接过鸡尾酒有些手足无措。沈言昭细长的手指夹着烟笑他;“害怕了?”
乳白色的烟雾从她殷红的嘴唇中吐出,丝丝绕绕地扑到他脸上。
沈言昭笑他:“像进了盘丝洞,可怜见的。”
蒋临算是中学时期最容易让女生产生好感的那种男生之一,成绩好,性格也好,长得也好。
他个子高,才十七岁就有一米八多,带了淡淡的书卷气,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沈端砚比他更惊艳,可也更生人勿进。他反而是收到情书更多的人。
男生私下里会交流或者说炫耀性经历。他往往不参与话题,他对男女之事没有过分的好奇,偶尔借着AV慰藉自己。他曾以为自己会按部就班,在能负责的年纪,遇到合适的人,再一起做极乐之事。
沈言昭像是莽撞地踏进他世界里,打乱了一切节奏。
他清楚地知道初次见面就引诱自己的沈言昭并非良人,可他就是心甘情愿地受了诱惑。
飞蛾扑火。
蒋临一口喝干手中的酒,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咳嗽起来。
酒吧楼上被沈言昭装修成小小的休息室,地板上铺着黑色的长毛地毯,柔软得像是要陷进去。她勾住蒋临的脖子,逼得他躬身下来与自己接吻。
柔软的唇瓣覆上蒋临的额头,鼻梁,然后是双眼。
感受到他睫毛在自己唇下不安的抖动。
那天她站在门口跟姜燃讲话,蒋临远远地看过来,双眼墨色沉沉。
她向来不管什么伦理纲常,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要得到这个男人。
不,他现在还是个男孩子,她漫不经心地想道。唇瓣找到蒋临微张的嘴,极尽煽情地覆上去舔吸他的虎牙。
但他马上就要成为男人了。
喉结被舌尖温柔地舔弄,然后被含住,尖牙轻轻地刺戳。
明明致命处都被咬住,蒋临却想:原来她有一颗小虎牙。
怪不得笑起来那么……可爱。
蒋临手颤抖着,摸上她的腰。
沈言昭正在啧啧有声地吮吸他的乳尖,他再能忍下去,就是太监了。
粗鲁地把衬衣从牛仔裤里扯出来,一只手从衣下伸进去,粗暴地揉捏沈言昭丰满的胸部。另一只手长驱之下,隔着裤子用力戳弄腿间的细缝。
沈言昭受不住,瘫软在他身上,低声的呻吟:“还以为……你会是个温柔的床伴,看不出来竟然这么粗暴。”
尾音上挑着,像是在嘲笑他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