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也,祖宅的穗子婆婆……去世了。和我回去一趟吧。”
上杉家的祖宅在神奈川乡下,纱绘子家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到东京发展。代代居住过得老宅交由旧时的仆人照顾,纱绘子小时候被父母送走,就是由穗子婆婆照顾。
穗子婆婆年纪很大了,据说是上杉家的远方亲戚,她从年轻的时候起就作为仆人侍奉着上杉家族。她没有子女,于情于理她的葬礼都应该由上杉家人操办。
她的葬礼很简单,毕竟她没有多少亲戚朋友,倒是神奈川县本地许多认识上杉家的人家前来拜会。
葬礼结束,纱绘子和隆也晚上就住在祖宅。
累了一整天,姐弟俩并排睡在榻榻米上,纯木制的和屋明明很宽敞却让人阴暗,到处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息,纸质拉门呼啦呼啦的,老旧的楼梯、地板时也不时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有人走动。不知什么地方在漏水,滴答,滴答。
“姐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隆也觉得毛骨悚然的,在黑暗里轻声问。
“有风,木头热胀冷缩,水管漏水。”纱绘子闭着眼,声音平直,“我小时候就是这样了,不必管它,睡吧。”
“姐姐小时候?没怎么听你提起过呢。”隆也突然很好奇。
“没什么好说的。”
“你小时候听到这些不会害怕得睡不着吗?”
“怕啊。那又能怎么样,父母……又不在身边。”
“穗子婆婆呢?她不照顾你吗?”
“嗯……”纱绘子翻了个身,“婆婆对我不坏。她总是生病,咳得很厉害。说实话,比起这房子,我更害怕她……我好怕她哪天突然死了,就我一个人在这宅子里……”
隆也不说话了,黑暗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爬进了纱绘子的被窝。
“干什么……”纱绘子被弟弟搂住后腰。
“抱着你,”隆也的呼吸喷在纱绘子脖子上,“别怕。”
“都过去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纱绘子哭笑不得。
“姐姐那时候……会怨恨爸妈不管你吗……”
纱绘子沉默了很久。
“会。”
“会恨我吗?我没有被抛弃过,或者说,是我抢走了爸妈对姐姐的爱……”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恨你。”停了一下,“也许一开始是有点嫉妒……居然是因为你的出生爸妈才想起我……但怎么说呢,我一看见你,小小的躺在摇篮里,就觉得很可爱。你知道吗,你一看见我就笑了,我怎么能讨厌你?我瞬间就体会到了血缘的联结……你是我弟弟,我爱你。”
“我也爱你,姐姐。”隆也抱紧了纱绘子。
不知何时起,这份姐弟之爱竟然转化成男女之爱了。
纱绘子对弟弟无微不至的关爱,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让那个当初小小的婴儿,长成一个一心占有自己的男人。
“姐姐,纱绘子……”隆也胸膛贴着纱绘子的后背,头靠在她肩膀上,喃喃低语着把手伸进纱绘子的睡袍里。两人穿着传统的白色系带睡袍,一层薄薄的亚麻布料下是纱绘子光裸的身体。隆也肆意地抚摸姐姐丰满的乳房。
“隆也!”纱绘子挣扎。这是祖宅!祖祖辈辈居住过的地方,佛龛里还供着爷爷奶奶的牌位,要当着列祖列宗魂灵的面姐弟乱伦吗?!他疯了吗!
“祖先在看着呢!隆也!我们是姐弟!”
“怕什么,纱绘子。难道我们没做过吗?早就乱了。”隆也抱紧使劲推他的姐姐,亲吻她的脖颈,濡湿的亲吻声在黑夜里格外清晰。他的大手握住纱绘子沉甸甸的双乳揉捏,纱绘子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肉棒勃起抵在纱绘子的屁股上。
“你不想让谁知道?对啊,我肏过你,上杉隆也就是个肏亲姐姐的禽兽,败类,人渣,怎么了?我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隆也一只手向下,拨开纱绘子的睡袍。他抚摸姐姐的女阴,那卷曲的毛发,柔软的肉丘,如贝肉般闭合的阴唇……他无比熟悉,几乎是印在心底,印在灵魂深处,忘不了。他的两指分开姐姐的肉唇,拨弄那颗小小的肉珠,连同纱绘子的乳头一起揉捏。
纱绘子听了隆也的话又是愧疚又是害怕,不敢拒绝怕伤了他的心。在弟弟的亵玩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下体涌出热液……一股强烈的背德的耻辱感笼罩了她。
“事到如今你还想后悔吗?回不去了,纱绘子,我不会放开你的。”隆也亲吻她的后脖子,把她小小肉肉的耳垂含进嘴里舔,他的动作又轻柔又危险。
耳道被弟弟的舌头舔弄,伸进伸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是性器在肏弄着自己。纱绘子不想在这里和弟弟性交,但淫荡的身体不听使唤,一股一股地吐着粘稠的淫液。
隆也把纱绘子的睡袍从后面推上去,露出她光洁浑圆的臀部,他用双手爱怜地抚摸着姐姐的臀瓣,大力抓捏,“姐姐,你屁股真翘。”
他故意用力拍打纱绘子的臀部,好像在惩罚她,又好像在故意给她展示她自己的淫荡,“让我肏一肏……嗯哈、嗯,弟弟的肉棒吃起来怎么样?比你前男友的大吧?是不是?姐姐,是不是我肏得你最舒服?”
小穴已经被迫吞入了隆也的肉棒,他今天不知怎么的,胀得格外厉害,又大又硬,把纱绘子整个阴道都塞满了。
她被弟弟肏得说不出话来,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
“说话嘛姐姐,我们不是经常一边做爱一边聊天吗?姐姐的叫声可厉害了,我听到就受不了,只想射在你里面,射在姐姐热乎乎湿乎乎的小穴里,灌满姐姐的子宫……”隆也明明强势地按着纱绘子从背后强行肏她,却还用甜蜜蜜的语气跟纱绘子撒娇。
“为什么不说话,怕谁听到吗?因为不在我们的爱巢里做你感到不安?还是说你怕这些看不着摸不着的祖先的鬼魂?呵……如果不是你不愿意,我还想当着爸妈的面肏你呢……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生的儿子女儿。”隆也温柔地舔着纱绘子的后颈肉,“……多么的,相亲相爱。”
“哈、够了隆也……别说了……啊、啊啊……”纱绘子小声啜泣起来,她被癫狂的弟弟吓住了。
“够了?不够……我还没肏够呢……你为什么把我送去寄宿制学校?姐姐,你是故意的吧?怕我肏你,怕自己陷下去,是不是?……我们永远不分开不就好了吗?我就是要肏姐姐……肏到你离不开我……”
粗大的肉棒撑开纱绘子的小穴,丝滑柔顺的媚肉绞紧他,一阵阵收缩。
“这就要高潮了姐姐?看来你喜欢我肏你呀。”隆也握住纱绘子的双乳,揪着她的乳头用力抽干她,逼着她陪自己一起疯,“姐姐的奶子真大真软,我总是摸不够、吃不够……我是含着你的奶头长大的呢姐姐……我是不是该叫你妈妈?你想听吗?”
纱绘子疯狂摇头,这太过分了,他太过分了。
“妈妈……妈妈哈哈,给我吃你的奶好吗?哈哈哈哈哈哈……”隆也嘟着嘴亲纱绘子的侧脸,纱绘子扭头躲避,“别动,妈妈,让我亲你。我要吃你的嘴……”
“混账!”纱绘子噙着泪一巴掌拍过去,是一记格外响亮的耳光。
一切动作和声音都停止了。
两个人宛如仇人一般在黑夜里对视着,彼此都不想让,仿佛要把对方扯下一块肉来。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
“所以……”隆也轻声说,“还是叫你姐姐比较好吧。”
纱绘子还能说什么呢,他在逼她,逼她接受姐弟乱伦的事实,否则就用更过火的事情刺激她。
这些年,纱绘子总是想着等弟弟长大一点懂事了就好了,他们能断开,这段不正确的关系会结束的。
但隆也一次次向她证明他只会陷得更深,她永远也别想摆脱他。
她输了,一败涂地。
她泪流不止。
“……别哭了,姐姐……”隆也扳过她的脸,舔她流泪的眼睛,“……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好不好。”
他把纱绘子的身体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
纱绘子终于压抑不住,“哇”的一声,埋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哪怕一辈子不让别人知道,一辈子只能偷偷地在一起……只要你别总想着抛开我就好……”
隆也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纱绘子肉穴里,此时又轻柔地耸动起来,破开层层肉壁,一遍一遍地碾压纱绘子熟热红软的媚肉。
纱绘子哭累了,身体被合适的力道和节奏深深浅浅地肏弄着,快感从小腹涌上头顶,全身都发麻。
隆也吻住姐姐微张的小嘴,抿着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牙齿,直到感觉到姐姐的回应,才放肆地深入她的口腔,吮吸索取,搅动她的舌头,吻得难分难舍。
纱绘子感受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动,一声大过一声。
她栽了。
隆也在她心里再不止是不懂事的弟弟。她已经无法用姐姐的眼光看他。
隆也和纱绘子,血脉相连的亲姐弟,在祖辈留下来的老宅颠龙倒凤,抵死缠绵。
茶庭里的鹿威水满,竹筒翻转,落地“啪”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