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战戈金鸣,马声嘶吼。箭矢刺过囚车铁栏,朝着桃华的咽喉直射而来,她依旧盯着万军阵中指挥自若,宛如神祗的男人。
他的战袍在奔向她时染了血,乱箭明刀刺透他的身躯,她忽的笑了。
她恨了这个囚禁她虐待她的人十年,死之前终于见到他这般惊慌痛苦的神色,见到他受伤流血,本该快意大笑,却释然成灰。
在他撕心裂肺的嘶吼中,她缓缓闭上眼。
这颗早就被他活生生踩碎折塌的心,若说还有什么遗愿,便是再无来世吧。人世一遭,国破流离,铁链十年,胯下为奴。宫廷权谋,荣宠算计,她已经恨透了,哭干了。
冰冷的身体渐渐虚离,似是什么温热从脸庞缓缓覆上落下。
那是什么呢?
“桃华,江桃华……华儿!”
又是谁在喊她那连自己都忘了的名字?
呵,知晓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无论是大衍公主,联姻人质,或是冷宫弃妃,承恩贱奴,都与她没有干系了。日后他一统四国,八方来朝,更与她无关无由。
……
痛,撕裂血肉的痛让桃华猛的睁开眼睛。
“啊!”
她想尖叫,却害怕得没有声音。那双漆黑色泛着怒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皮。
怎么会!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陷落到这个人间地狱的夜里?难道她被他玷污得连阴间都不肯收她吗?
“饶过我……”
桃华挣扎着想逃,可一如十年前那般,他用他的性器为刃,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她的身体,将她贯穿碾碎,毁去她所有的尊严与自由。
“休想。”他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情欲被怒火掩埋,身下的动作更快。
桃华四肢被绑,绸缎将她勒得极痛。她被他侵占的动作顶得不断往前,脑袋磕在床首的金雕龙头上,脑海发白,嗡嗡作响。
明黄暖帐,桃华记得这是他的龙榻,自己却被捆着四肢,被迫双腿大开地让他占有插入。
“你没有处子血。”
他忽然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后咬住她的脖颈,就像前世每一次如剑在喉的威胁。
桃华一惊,她艰难地抬头看见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方才及笄的娇嫩躯壳白皙无辜,平坦的小腹此时正被他滚烫的巨物撑起可怕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身下两瓣薄薄的肉唇正吮着他猩红的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的确没有一丝嫣红。
桃华记得,前世的自己正悲极愤怒,以此为由,口不择言地骂他淫乱昏君,竟连别人尝过的破鞋都要穿。她当时还没想到如何继续骗他是几岁几月何地何人,便被他狠狠地翻过身,极重地操晕过去。
再醒来,一件纱衣,一根铁链。从此冷宫囚禁,为奴十年。
当时桃华只想报复这个强迫她的男人,纵然他是傲国最年轻的帝王,她是大衍送给他联姻为质的公主,她也不愿就此自甘屈服。
桃华用了十年与他作对, 惹怒他的下场只会让自己多添伤痕,被他更彻底的侮辱侵犯。可她乐此不疲。似乎见到那个连敌国来犯手足倒戈都没皱过眉的男人,因她勃然大怒时,她才会露出笑意。
“回话。”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沙哑的音调隐着情欲。
一切毫无改变,前世再现。
只是……她还要再过十年为奴的日子吗?
她不想!
桃华回过神来,被她紧咬着不肯发出羞人呻吟的唇松开,她颤抖地将自己的血吻落他入刀削般的俊颜之上。
“华儿不知这是为何。”她露出最真实的委屈模样,撕去伪装战栗道:“华儿直到今日,才在陛下这儿尝到欢好的滋味。”
男人眼中的怒火被她这般楚楚可怜的乖顺模样平息些许,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他攫掠她的软唇,舔去她的血,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深吻着,桃华不禁眯眼睛,鼓起胆子回吻却被他身下的插入压下,只能被动地任由他品尝一切。
“唔、呜呜……嗯……”桃华被吻得浑身燥热,异样的快感燃遍全身。
她想起,这男人在床上的功夫花样极多,每次都让她水液横流,狼狈不堪地求他给予极乐。
“华儿。”
一吻结束,他吻她的嘴角,脸颊,眼角,甚至是额头。就像久病之人遇到的甘霖仙药,呼吸急促。
“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孤。”
桃华记得,上辈子她被他折腾得晕过去前,他也是对她如此说。他的话就是圣旨,无理却霸道地禁锢了她所有的一切。
“不逃。”
她努力露出个笑容,分明怕的浑身都在颤,却试着抬起腰靠近他,“华儿这辈子都随着陛下,但愿陛下怜惜。”
她怎会再逃?曾经十年,她至死都没有逃离他一步。她的饥渴由他掌控,疼痛侮辱因他赏赐,铁链束缚穿骨,腿脚也被他亲手挑断。他连倾覆家国生灵涂炭都不为所动,又怎会对逆他圣意的自己怜惜。
逃,有意义吗?
桃华盯着身上的男人。她知晓他志吞天下,才谋胆识都无人可及。他是日后的天下霸主,她为何要去得罪。
尤其是这张冷情如冰却俊绝凡尘的脸,叫她恐惧,也叫她惊艳。
男人复杂地盯着她,就像是在审阅一封曲折八弯内藏暗斗的宫廷折子。
他眉头紧蹙,薄冷的唇抿着,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你若犯下欺君之罪……”他将她背过去,目光流连在她如瀑般洒落的青丝,光滑的脊背上还有前几日他留下的鞭痕。他解去勒疼她的束缚绸缎,从后颈一路吻至腰窝。轻咬啃噬,仿若嬉戏。
“株连九族,华儿明白。”桃华被他挑逗得轻哼出声,尚且青涩的稚音染上娇媚,她抓紧身下的龙纹锦被,腰肢随着他的大掌抬高。
“华儿从入宫的那一刻,便没有亲人,只有陛下一人了。”
桃华说的轻描淡写,颜词巧语却不为讨好。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她在心中嘲笑自己,为什么上一世那么傻,直到死前才知自己的皇父皇兄并非血亲。
难怪他们将她送来傲国为质都无心疼。她费尽心机,挨了不知道多少顿鞭子和羞辱才偷偷送去的控诉书信,只回她卧薪尝胆四字。
她甘愿被他践踏侮辱,只为复一个并非她故土,早已将她抛弃的大衍。真是笑话。
桃华内心痛极,上一世她尚且不知,还会心存畏惧。这世重生,她已知自己孤苦伶仃,再无所依。甚至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何为。
“喊孤名字。”
他胯下一挺,如铁般粗壮的性器碾开她颤抖的身子,灼热的温度与酥麻的快感叫桃华泪水全无。
“陛下……不可……嗯、哈啊……陛下……”桃华摇头,她只是以色示人讨好,乞求一丝疼爱罢了,又怎么敢直呼他的尊名?
“尧玄。”
他倏地用力往前一挺,顶上她最敏感的那点儿,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刺激,桃华的身子如同痉挛般不断挣扎。
少女淅沥的淫水随着他的亵玩汨汨流出,烛火微光下,她的细腿儿打着颤,遍布水渍。被他撑开的身下可怜极了,两片薄嫩的肉唇含着巨物发红发肿,碾出的白沫随着他的进出带进穴中,又被吐出来。
来回往复,交合处淫靡不堪。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索取揉捏。
“华儿,喊孤名字。”
他将她翻过身来,抽去口中含着的绸锦,抬高她的一条腿儿架在肩上,他故意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贯穿占有。
“不行……”
羞耻的画面叫桃华面色潮红,攥着锦被的指节不断泛白。
他的性器在体内越捣越深,初尝人事的身子敏感得让她害羞,他的性器还是那般骇人硕大,每每抽插都会激起水声。
酥麻胀满,可……好舒服呀……
桃华觉得自己似乎又成了他身下的奴,羞耻之外却快乐得快要晕过去。
他哑着嗓子威胁:“喊孤名字便给你。”
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桃华噙着泪摇头。他面色一冷,正要抽出,身下的穴却紧紧绞着他的欲根,大力地吮吸挽留,叫他不住轻叹,又狠狠地插进去。
“真是淫荡啊。”
他又在说那些折辱她的话了,可这含笑的尾音,桃华反而觉得快感更多了些。身下的穴如他所言,又吐出大滩淫水。
他见她不愿说,索性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开,腰肢升高,叫她瞧见自己是如何将他完整吞下,又不舍吐出。
“不行了……嗯……”
实在是太舒服了。原来和他欢好,竟也能如此快乐,桃华不禁伸手抓住他结实的两臂,腿儿缠绕上他精壮的腰肢哭求:“给我……给我……”
“喊孤名字。”
他竟然还停得下来。半截性器就这么埋在体内,桃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般冷酷无情,主宰一切。
此时却多了一丝情欲和期待印在黑眸之中。他的眼中,只印着她单薄的身形。
“尧玄,给我……想要你……”她的声音极小。
下一瞬间,桃华尖叫着发出欢愉至极的呻吟。他的龙根全数没进她的穴中,搅动春水,燃高欲火,每寸细软敏感都被他碾开插弄,他不断操弄着她的敏感脆弱,叫她舒爽得难以自持。
啪啪啪的交合声越加放肆,他扣住她的细腰不断挺入。又紧又湿,他有意想停下片刻让她舒缓,可她的穴不答应。
紧紧地缠着吞着,一路将他往更深处含。他发了狠地用力操她,却怎么也干不松,反而咬得更欢了。
“尧玄,我不行了……真的……啊啊……就要到了呀……”
“嗯。”他点头应允,桃华终于如同获救般颤抖着泻出水来。
一股温热的春水喷薄在他的龙根上,他俯身含住她的椒乳,随着抽插舔咬,“还要吗?”
他又要羞辱她了……
桃华含泪点头。他立刻开始下一轮占有。
掌灯侍女换了一遍,桃华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拆出来尝过,他却依然兴致昂扬。这个男人,真是可怕了……
他忽然埋进她的最深处,射入大量的浓稠白灼。
“好好含着,不许流出。”
他亲手取来一根玉势插入她的穴中,桃华惊惶无措地看他扯过锦被盖住二人,手臂一伸扣着她的腰肢,也不顾礼仪规矩,就这么睡了。
陛下竟然将龙精赏赐给了她,还要她留下,莫非是要她为他诞子?
侍寝后竟还留她在龙榻上?
桃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她心跳如雷地轻轻伸手触碰他的脸颊,没有人皮面具,这帝王之尊也不是别人能假冒的。的确是那个叫天下俯首的帝王,秦尧玄没错。
莫非……
这一世的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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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没处子血是真的,这是两人初夜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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