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霏白一年后赴京赶考,后官至大理寺卿,沈家祖宅中曾经欺辱构陷过孟姨娘的人都因种种原因下场凄惨。沈老太爷病逝后,沈家走的走,散的散,分崩离析。
沈霏白身边一直伴着一位极为美丽的夫人,夫人性淫,身子离不得男人。他心疼夫人,有时便会徇私提几个身强力壮的死囚出来,让他们用热气腾腾的大鸡吧伺候夫人,兴致好时他也会加入其中,任谁也想不到,他那美若天仙的夫人能同时应付几根大鸡巴,更有甚时,夫人淫瘾发作,他还将夫人蒙面,让其紧着薄纱,带她到青楼里面,隔着剪出洞来的帐幔,装作最低等最下贱的婊子,让三教九流的嫖客只花几个铜板就能操到她无毛白嫩,紧致勾人的美逼。
娇娇在重重叠叠的帐幔后面咬紧牙关,害怕自己的呻吟声会让别人认出她的身份来。但越是紧张害怕,反而快感和刺激越发强烈,小穴缴得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肉棒一下子精关失守。
小穴和子宫中灌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回味被射精的灼热刺激感,下一条鸡巴紧接着又插了进来,她的雪白肚皮都被精液撑鼓了。
沈霏白看着娇娇香汗淋漓,满面绯红,一双如丝媚眼里好像要滴水的享受样子,一边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绵软的双乳,将两颗奶头夹在指缝间玩来玩去,一边在她耳边好整以暇的轻声问道:“夫人,快活吗?”
娇娇口是心非地赶紧摇了摇头,小声哀求沈霏白:“夫君,不要让这些人再操我了,怪羞人的,咱们回去好不好?”
沈霏白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抓住她又圆又翘的双臀朝前按压,让陌生男人的鸡巴入得更深。
“唔~~啊”一下子被撞到了子宫口,小逼又酸又爽差一点让她叫了出来,“夫君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沈霏白简直给她气笑了,“前几日是哪个小骚货哼着求我说想体验下当妓女是如何快活的,这不过才几天,自己说的话就忘了嗯?还不如你这小逼记男人鸡巴来得牢实。”
他伸出一只手去揉娇娇下身肿胀的淫豆子,搁着一层帐幔操娇娇的男人由于光线阴暗倒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含着他鸡吧的骚逼好像又紧了不少,一缩一缩地像张小嘴把人的魂都要吸出来了,“贱货真会夹!老子操死你!”
娇娇一边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野男人操着,还被夫君玩弄着奶子和阴蒂,又是心虚又是刺激,口上还兀自不肯承认:“谁叫夫君你那几天都不陪我,我不是说说气话嘛,哪有爷这样的,真的把人家送到妓院来,让野男人入的。”
她这话声小如蚊蝇,沈霏白与她耳鬓厮磨却听得一清二楚,见她还真的委屈上了,只好又好笑又心疼地哄她道:“你这小丫头,老爷那几日被皇上扣在宫里回不来是真忙,再说你这身子你自己也知道,年纪小时被用药太多了离不得男人,爷知道你的心意都在爷身上的,放心吧。”
他一番话让娇娇未曾说出口的心思都明了了,娇娇眨了眨眼,正欲说些什么,外面的嫖客却又射了出来,烫得她子宫一阵收缩,身子又欢喜得差点痉挛,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欲望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