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道口子,梅娘子站在门外,静静看着正在的翻云覆雨的两人,面容扭曲,眼神冰冷。
原来里面同娇娇交欢的不是沈清,竟是梅娘子的丈夫梅大郎。
好一对狗男女!梅娘子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银牙咬碎,差一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撕碎了这对贱人。她却不知原是她丈夫走错了门而将错就错操了娇娇,娇娇无辜受累不说,还被人家娘子撞个正着。
梅娘子自见到娇娇第一眼起,心中就起了一个念头,原还有些不忍,但此刻见到娇娇竟恩将仇报勾引她男人,这一分不忍也就化作了十分的报复心思,想到到时候定让这骚货好看,心中怒火好歹平息了一些。
转眼又想到刚刚瞥见沈清自茅房出来,踉踉跄跄地醉睡在院中石凳上,心中便又有了一个投桃报李,淫人夫君的好主意。
梅娘子冷冷一笑自门口离开,一路缓步行到屋外,果然沈清还伏在石桌上酣睡。她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解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与稍显寡淡的面容截然不同的,风韵十足,妖娆魅惑的胴体。月光下的沈清更加的斯文俊秀,梅娘子用尾指轻轻扫过他冒出些许青须的下巴,心中对娇娇又嫉又恨起来,又存了几分比较心思,接下来便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得沈清欲仙欲死,对她的身体欲罢不能。
客房中梅大郎将数股白精放肆地射在了娇娇的奶子和脸上,并在她嘴角蹭干净了菇头残留的精液,随即便不管体力不支已经昏厥过去的的娇娇,如来时般跌跌撞撞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天色大亮,娇娇方才醒转过来,穿好衣裳后枯坐在床上半天,心中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盖因刚才沈清走进屋来,解释道昨夜他出恭完醉睡在了院子中,吹了一夜冷风,所以才没回房间。娇娇不及关心沈清的身体,也没有留意到沈清说话时面上似回味似尴尬的神色,她只在想,倘若昨晚的男人不是沈清,那又是谁呢?
能无声无息来她房间的是谁,不言而明,不说梅大郎怎会走到客房,只说她自己,怪只怪自己不该喝酒,身子又不争气犯了性瘾,竟然连人也认不出,还缠着让别的男人入自己,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救了自己的梅娘子的夫君。
娇娇心中又羞又愧,只觉无颜面对梅娘子。但梅娘子却好像一无所知,依然温柔和善,殷勤忙碌的准备了几样早点,邀她与沈清共食。娇娇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只好带着满腹心事在桌边坐下来。
听到梅娘子说她夫君有事出去了,娇娇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但还是决定用完早点后尽快离开,免得陷入更加尴尬的处境。
不过还没来得及等她表明去意,梅娘子竟是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长叹了一口气,袖角掩面轻轻啜泣起来。娇娇坐立不安,以为情事败露,哪想梅娘子竟然跪到她面前,流着眼泪求了她一件事。
原来这村庄自古以来人丁不旺,不知从哪年哪月起竟开始有了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奇特风俗叫斟水节。每年春天的时候都会抓阄让村里的一名不足桃李年华的女子,当众献出自己阴精供全村男人饮用,这样的女子被称为送子娘娘,据说饮用了献出的淫水后,男人精元会更加活跃,更能让自己妻子受孕。传言是真是假没人敢肯定,但人们也曾试过,如果真有哪年没有举行这个仪式,村中接下来的好些年都不会有女子受孕,更不会有新生儿的诞生。传言还道送子娘娘越是漂亮年轻,便越是有效。
这次抓阄正好轮到了梅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