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蓉坐在冰凉的餐桌上,汹涌的浪潮奔涌着流过她每一根血管,把滔天的快慰都输送到每一处神经,逼得她只能哑着嗓子放声浪叫,在男人背上留下一条条激情的抓痕。
安蓉不好过,白子言也被折磨的紧,他是彻底领会了这被安蓉宝贝了半天才舍得拿出来用的避孕套到底有多么厉害了。
才戴上去和一般的避孕套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帽尖,可是当他插进安蓉小穴中时,差一点爽的当场缴械。
销魂的肉浪热烫包裹着他的肉刃,其中还有丝丝缕缕缠人的清凉,却又不是透骨的冰冷,刚刚好的温度,带着头皮发麻的刺激爽意,一波一波直入灵魂。
肉棒越深入凉意越密,铃口仿佛大开门路,吸引着无数的冰线进出他的精口,凉的他浑身一颤,却又升起止不住的快慰。
微微后撤,穴肉外的肉棒凉意瞬间消失,只剩它本身火热的体温,再一进去,凉意再次出现,配合着媚肉勾引着他更加深入,等他忍受不住退出时给他喘息的时间,却在下一次插入时给他更为猛烈的刺激。
冰火九重天真是太TM爽了!
白子言喘着粗气狠狠的直冲而入,直抵她的花房之中,任她同样受凉刺激收缩的穴肉死死绞住他的肉棍,享受冰火交织的迷醉。
一声舒爽的闷哼,白子言癫狂的摆动腰肢,深顶狠插,记记重锤,小穴在狂乱中吃的津津有味,淫靡的房间里都是叽咕叽咕,噗嗤噗嗤的声音。
随着最后一下猛烈的抽顶,白子言抱紧女人的身体,肉棒颤抖了几下毫不吝啬喷射精水出来,滚烫的使凉意四起的水穴禁不住又是一阵紧缩。
安蓉趴伏在白子言身上,眼角都是激爽的泪花,无力的喘着气,却感觉已经撤出的火热又再一次捅入红肿的花穴。
“不、不要了……”
女人细碎的呻吟比春药更加让人情欲高涨,白子言红着眼重重吸吮她小嘴,直到唇肉红艳欲滴才不舍的放开她。
“要,怎么不要,乖~啵!”
已经爽过一次的白子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磨人的深入缓出,时不时用蘑菇头摩挲细细的肉缝,剐蹭得肉珠酸慰不已。
安蓉难耐的咬着唇抱紧他,将他深深埋进乳间,白子言重重吮了一口绵乳,邪魅的勾唇,“别着急,我不会冷落她的。”
话音刚落,湿热的舌头就把硬挺的樱桃含入齿尖,用牙齿细密的摩挲,动作轻柔却带起难以言喻的酥麻,安蓉受不住的收紧双手,让他更紧密与胸乳接触。白子言也毫不客气的大口咬着乳房,重吮啃咬,留下无数淫艳的红印。
白子言深入花穴重重碾磨几下花心,随后猛的抽出欲望,抬头看着已然迷乱的小脸,“要还是不要?”
刚刚还沾在睫毛上的泪珠早已垂落,有些泛红的眼珠早已失焦,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小脸红晕热腾,愈发显得楚楚动人,散发出一种被欺辱的美感,让人恨不得想肏到她哭泣叫喊。
白子言又狠狠插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戾气,“问你想不想要我肏你?”
“啊……”
安蓉受不住的后仰,纤细的后背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散落缕缕秀发,纤纤玉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背,留下浅浅的凹痕。
“想、我想。”
“想什么?”
粗长的硬棒抵在花心狠狠的旋摩了几下,巨大的酥爽从那一点荡遍全身,过电般充盈四肢百骸。
“嗯……想你、想肏我……”
听到满意的回答,白子言挑眉,终于放开了节奏,不断进出她的水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只有仰着头淫叫求饶的份。
“啊!”
安蓉的一只脚被男人抬起放在肩上,她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幸亏白子言伸手一撑减缓力道,否则她定会狠狠的撞上桌面。
这个动作双腿张得极开,利剑也因此插的更深,有些撕裂的疼痛掩盖在澎湃的快感下,连痛感神经敏感的她都已经顾虑不到,只能张着小口溢出尖吟。
“白子言……呀啊……白子言……”
她早已意乱情迷,嘴里胡乱叫着什么都不知道,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已使她娇嫩的嗓子沙哑破碎,听在白子言耳朵里却如天籁,感觉自己完全占满她的身心,血液沸腾,热挺的阴茎竟又胀大几分,将花穴撑的满满当当。
“继续!别停!”
白子言弯了身子,覆在她身上,呼吸黏在她耳边,热气都旋进她的耳廓,酥酥麻麻从耳蜗蔓延至骨子里的痒激的她可见的一抖。
“呃……白子言……”
看出她敏感的反应,白子言恶作剧般故意在她耳边浪叫,不期然看到她激烈的哆嗦。
“啊……嗯……安蓉……”
粉红的耳根近在咫尺,可爱的像是一小团软甜可口的棉花糖,白子言禁不住咬住糖果细细品尝,安蓉再一次尖叫着激上高潮,甬道内冲出一波花液,湿淋淋浇上男人的炙铁。
抽搐中的水穴夹得他激爽不已,白子言终于忍不住捏住她的大腿,发狠的冲捣戳刺,放开本能合着她一起淫声浪叫,数百次的冲顶后才闷哼着倒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胸乳大喘粗气。
“安蓉,我们把那一箱避孕套都用完吧。”
女人早已累到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说话。
白子言半天听不到安蓉回他,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竟然就这样躺在桌上昏睡了过去,他深深吸了一口脸下的雪乳,笑的魔魅又邪气逼人……
一个避孕套他都不会放过,别说给,就连用过的他都要洗洗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