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过后,老太太被禁了两天足。胭胭被关在书房里头抄了足足五十遍经书,捏笔捏得狐狸爪子都快断了。
“相公,胭胭好累,胭胭想睡觉。”人身的狐狸还是娇娇弱弱小小的一只,坐在大大的书椅里努力挺直着腰板。委屈的样子又乖又好笑。
上官城靠在榻上小憩,闻言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尽管相公的目光仍然是凉凉的。但比起之前怎么都肯不理她已经好多了。
胭胭是个顺着藤就爬的好狐狸。嘻嘻笑着扔了毛笔就蹦到上官城跟前。“相公,不生气了还不好,胭胭错了,胭胭再也不去捉鱼了。”
上官城也思虑过来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跟这么只什么都不懂的蠢狐狸教什么劲呢。气是不生了,但罚还是要罚的,要不然这小狐狸不长记性。
“去把你抄的经书拿过来我看看。”
“好的,相公你等等啊。”相公终于肯理自己了,小狐狸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此时若她是原身的话,毛绒绒的白尾巴必定欢喜得荡起来。
“呐,都在这里,胭胭是不是很厉害。”胭胭从书桌上拿过厚厚的一叠纸,晃着脑袋递给坐起来了的上官城。
不看不知道,翻了两页她抄的经书上官城简直要被气笑了。写个字横不像横竖不像竖,歪七扭八地稻草一样倒在纸上。写得不耐烦了她还在上头画烧鸡!
“这就是你抄的经书?”
是,是啊。足足抄了三天呢。你不是看着我抄的吗?胭胭心里想。怎么相公刚刚好转的脸色突然又阴下来了呢。
胭胭看着上官城风雨欲来的神情,弓着身子准备往后跑。经验告诉她,再不跑就要死狐狸啦!
还没来得及后退两步,胭胭纤细的皓腕叫翻身下了塌的上官城捏在了手里。
“你跟我过来。”上官城跨着大步带着胭胭往书桌那里去。
“呜呜。”细微的哭吟声克制不住地从胭胭嫣红的小嘴里跑出来。胭胭努力抖着腰坐直。手上越发没有力气。“相公不要了。胭胭不要了。”
上官城面色不改,只有呼吸稍稍凌乱。大掌继续握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胭胭抖一下,他就控着腰往上撞一下。
只见外表看起来两人都衣着完好,但细看就会发现,胭胭被分着腿坐在上官城身上,轻薄的纱裙被撩开,亵裤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粉嫩美好的腿间白团一样,此时却可怜地插着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
胭胭被插得软着身子往上官城身上倒,哪里还握得动笔。她偏过头去寻他的唇亲。沙着嗓子求。
“呜呜,相公,奶儿痒,你摸摸胭胭的奶儿呀。”
骚狐狸!
笔墨纸砚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上官城反身将胭胭压在书桌上,嘬着她的舌头吸。大手粗鲁地撕开胭胭的衣服,顺势握住了她越发可观的乳。
“要什么?嗯?胭胭要什么?”他下身撞击不断,复又去舔她敏感小巧的耳垂。
下头被狠狠地插着,奶儿被反复搓揉得又疼又痒,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胭胭浑身一抖,倏然到了一波。
“相公,呜,要相公。要相公插胭胭的穴。”
操。
上官城插在她里面的那根正被热淋淋地浇得舒服,稍稍缓了动作让她感受极乐的余韵。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诱。
“胭胭是谁的?是谁在插胭胭的穴,嗯?”
“相公,是相公,胭胭是相公的。胭胭只让相公插穴。呜啊······”胭胭被磨得满脸是泪。上官城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乖胭胭。”上官城总算满意了。挺着腰插到最里面去射。还是亲着她的唇。
“只给相公插。这可是胭胭说的。插一辈子。”
蠢梨悄咪咪说哈,最近搬家,家里没网,这是手机开了热点才发出来的。仙女们且看且珍惜啊。我爆哭哇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