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姜婳扇就住进了钟叔叔,不,钟未婚夫的家里。
为了避免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钟澍最终还是决定作出一些妥协。
于是就有了当晚姜婳扇坐在钟澍怀里号啕大哭哭天抢地地崩山摧的画面。
“你..你明明是我的、嗝未婚夫,你还那样对我!呜呜呜...”
“我都那样做了..你你你..还拒!绝!我!呜呜呜...”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呜呜呜...”
“唔..叔叔..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呜呜呜...”
钟澍听着她对自己发出的一系列不知名控诉,心里又产生一种只为一个姜婳扇的人而产生的柔软情愫,一把愧疚,一勺苦涩,一碗欣喜,卷在一起,再淋上一些酸楚,含在嘴里只觉得五味杂陈。
钟澍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怀中的小身体,胸膛和胸脯,腹部和腹部,都紧贴在一起,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颈窝里,温软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项上,让他心神巨颤。
怀里嘟嘟囔囔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疲惫地陷入了沉睡。钟澍松了口气,再说下去,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姿势不变地起身上楼,怀里的娇软的身体贴得更紧了,藕臂缠绕在他的颈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心头火直冒。然而,一沾到柔软的床,她就自动滚进了被窝。
露出来的脸蛋透着诱人的,酒醉的酡红色,微张的樱唇,呼出的全是丝丝缕缕好闻的酒气,混着她的甜香,缠绕在一起钻进钟数的心里。他难耐着,滚动了一下喉结,身体逐渐俯下去,极轻极轻地用唇触碰了她的唇,像是怕吵醒她似的轻轻地舔着,吮着,用湿漉漉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型。
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的舔舐,他开始觊觎那里面的芬芳,舌尖轻轻叩击牙齿,连牙龈间的缝隙都不放过,在她气息浓郁的地方徜徉起来,倏地触到一条湿湿软软的小舌,缠上去,勾着她与之共舞。贪婪地吮吸她的那甘甜的汁液,咽进肚里,生出一株苗。津液淌出了口腔,舌头追过去,打着圈舔舐,最终回到口腔,以一个缠绵的啄吻结束。
姜婳扇只是咂巴了下嘴,翻个身又陷入了沉睡。钟澍无奈地笑了,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床头放了一壶水,才转身离去。
安顿好一切,钟澍终于回到自己房里躺下,可脑海中却时时闪现出她的音容笑貌来。
也许是先前的那个吻在作祟,最后脑海里只剩下她那天晚上站在他面前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抱上来磨蹭自己,那种柔软的触感。连带着牵扯出那些让他更加气息粗重的画面,乳房,臀部,细腰,长腿,全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他用了毕生全部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冲上去把这个磨人的妖精撕成碎片再吞入腹中,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游离在她的身体上,仿佛是他的手在抚摸。
画面一帧帧在回放,钟澍的呼吸控无可控地粗重起来,他无奈地闭上眼,手背抵在额头上,几个深呼吸后颓丧地坐起来,拉开裤子,握住了自己此时灼热胀大的欲望。那双竹节般白皙大手,上上下下地撸动自己,拇指伸到上面来来回回地揉动龟头上的马眼,闭上眼睛,想象着是他的心肝在他面前,把他揉成水化在她脚下。
“宝宝...别停..好爽...”
“呃啊...那里..揉我..嗯”
“宝宝好棒!..勾那个孔..嗯!..”
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房中人却不自知。
“宝宝..舒服么?..”
“想吃么?..想吃什么?告诉我。..”
“叔叔的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呃!张开嘴..都喂给你..啊..”
浓重的麝香味掺着腥味溶在这个房间里,包裹着大量浓白色精液的纸巾,躺在垃圾桶里。钟澍站在花洒下清洗自己,一手撑着墙面,低头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舔了下牙齿,“啧,真的是妖精。”
他的女孩,才16岁。正是韶华初放,而他却已将至而立之年,他不忍,更不能,草率地夺走她的身体,他怕她恨他。他能做的,只有一点点侵入她的生活,夺走那些缝隙,让她的生命里,他成为那个唯一,独占她的美好。他恨不能把她囚禁在象牙塔里,让她只能看见他,只能爱他,只能和他睡觉,只能和他永远在一起。想要她,只想要她,这是他这半生唯一的执念。
今晚,就让他先尝个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