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城待了莫约小半个月后一干人终于踏上了归程,此时已几近入冬,江面上的寒风吹来冷得无事之人几乎都躲进了船舱。
陈尚武的爹赶着这年尾最后一趟,打算好好挣一笔。采买的货物也恨不得塞满这艘船,后来买的东西太多,不得不空出一些住人的屋子用来放货物。这些货物虽不重,却十分占位置,比如那雕花西洋镜。
其实就是现代那种透亮的镜子,比林杏家里的黄铜境倒是更清晰些。因此林杏也买了一面等身西洋镜,另又买了两面小境打算玉儿、彩儿一人送一台。
林杏见陈尚武的爹都空出了自己屋子,去跟其他人挤一间。林杏自然也不好意思独住着,便主动找了陈尚武说拼屋子。船上的屋子本就小,床也小,几乎只能睡林杏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再加上陈尚武和他带来的姑娘,这四人住一屋确实不好挤。
陈尚武也不介意,自愿在地板上垫了被褥,带着他的姑娘睡地板。其实这睡地板和睡床都没什么差别,床也不过是一张加高了一点的木板而已,因此林杏也没有多推让。
夜晚时分,几人回了屋子睡觉。地板还要略宽些,够陈尚武和他的姑娘互相平躺紧挨着。可床板就窄了,加上林杏身子骨宽厚更是占地方。彩儿也不得不睡在林杏的身上,幸好彩儿小巧,压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
四人各自躺下后也没办法这么快进入睡眠,虽然夜晚不行船,停在一处偏僻的江湾旁,可波动的水流还是能通过船身传来轻缓的震动。
湖面的夜晚十分宁静,偶尔能听到船舱外传来的轻微水声和岸边山上动物的吼叫。彩儿趴在林杏身上闭眼细听着屋外的声响,猜测它自何处来,何时停。
听着...听着...便听到了几声奇异的声响,那声音自旁边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忽轻忽重。
不一会儿,彩儿便感觉到身下有一根粗硬的棍子抵在自己的腰间,一双温热的大手也在暗处径自摸上了自己的双乳。
林杏原本是打算安安分分睡觉的,毕竟这船舱窄小,住的人又多,十分不方便。可陈尚武那淫贼心急放荡,这才没多久便跟他的女人搞了起来。偏偏那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晰,让林杏也不自觉在脑海中幻想他二人暗处交融的模样,身下的肉棒也跟着一柱擎天。
既然来了欲望,又何苦忍着呢?林杏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君子,当下便将手往彩儿身上摸,捏住那翘挺的奶头来回拨弄,直逗得彩儿也发出同样的娇吟。
旁边的陈尚武听到林杏这起了动静就更是肆无忌惮,肏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丝毫不再掩饰两人的呻吟嘶吼。
林杏揉捏了一阵便迫不及待将彩儿往上一提,趴开那衣襟咬住软嫩的奶子,嘬得滋滋发响。双手也没闲着,撩起彩儿的裙摆便把那亵裤脱去。
随后又将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扒拉,便扶着那硬挺的利刃往彩儿穴中插去,在里面翻云覆雨捣弄了起来。
窄小的船舱中两男两女互相交融着,“啪哒”的肉球拍打在阴唇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似要争个快慢高低。女人的呻吟也各有特色,高喊低吟中承受着男人凶狠的肏干。同作为女人自然在他人面前做这淫秽之事有些羞涩,百般压抑着自己的娇吟。
可身上的男人却不愿意让她们闭上嘴,胯下的捣弄一下深过一下,速度也越来越快,直逼得两个姑娘淫叫不断,连连求饶。
陈尚武那边完事儿后,林杏还依然伏在彩儿身上辛勤耕耘,身下狰狞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只是一下、一下,往彩儿的花心深处顶去,在里面肆意挑弄。
彩儿早已泄了好几回,就连那呻吟也无力地弱了下去,只能瘫软着身子被迫承受林杏凶猛的肏干。强烈的快意直击她的意识,几乎要将她爽晕过去,紧闭着的双眼也不禁溢出几滴泪珠,透露着主人难以承受的快感。
又莫约一刻钟后,林杏终于有了射意将那肉棒拔出,捏住彩儿的下巴顶开她的红唇,塞入热烫的肉棒。再就着她温暖的小嘴顶弄了几下后,方将那浊白的精液尽数喂入彩儿腹内。
彩儿囫囵着咽下林杏射来的精液,见林杏还不将肉棒拔出便用手轻推了他一下。
“舔干净。”
彩儿听他传来命令,只好依言摆动着舌头将嘴中的肉棒舔了几圈。
————————————————————
我今天一下写了七千多字,心累。慢慢放吧,一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