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三枝抱着花青裳径直去了酒清愁院子,酒部毕竟比花部近,只是他房间还在打扫。
彼时酒清愁正在院里作画,酒杏妩就披着遮不住什么的鹅黄纱衣在不远处叼着樱桃,媚眼含娇。
“哎?三枝你竟过来了!”酒杏妩咽下嘴里的樱桃,笑道,“清愁还说我这几日是遇不上你的。”
酒三枝对她笑笑,声音温和:“若不是这出意外,的确难见到。”
“裳裳怎么了?”酒清愁放下画笔,目光落在她露出的光洁小腿上,只沉吟片刻,便猜道,“是碰上泽漆了?”
酒三枝无奈点头,抱着人跟着酒清愁上楼:“我都不知道这妮子还招惹到了他。”
酒清愁遣了侍童去打水,自己褪了灰青外裳搭在屏风上,一面整理衣袖,一面回他:“你前脚走,后脚她就给盯上了。岛主也不能时时护着她,一不留神就让泽漆得了手。”
酒三枝拧眉,最终也只是一声低叹,接过手帕先帮她把体内的白浊给导了出来。红肿的小花穴还疼着,被他手指触碰时依旧抗拒着不愿让他进入。
酒清愁就闲闲地站在一旁帮他拧个手巾,笑问:“女徒弟是不是比男徒弟要更操心些?”
酒三枝失笑:“男孩子左右是吃不了亏的,女孩子就……”说着摇摇头,也是一言难尽。自裳裳长到十三四岁,他就像是老父亲似的没少操心,只是依旧护不住。
待给青裳擦净身子,酒杏妩拿了一小膏盒过来,面上还有刚跑动后的红晕:“给,刚得来的好药,你们应该还没有。”
酒三枝谢过,酒杏妩便坐在床头,看着睡得昏沉的丫头叹气:“也是我对不住你,你临走前将裳裳托付于我,我没能照顾好她。”
“这如何能怪你?除了岛主哪还有人镇得住他。”酒三枝宽慰着,手指在青裳花穴里仔细搅了搅,将药膏抹匀些,却惹得小丫头双腿颤颤,一股湿意浸透他的手指。
清愁杏妩两人没有再多留,回院子继续作画,酒三枝则脱了鞋袜一并上床,将这可怜的丫头抱在怀里。
*
花青裳是给饿醒的,醒来就对上亲亲师父姣好的面庞,一时竟连饥饿都忘了,只看着素净的面容发呆。
酒三枝闭着眼,仿佛还在沉睡,却在青裳愣神时突然凑近将唇印在她唇上。微凉的嘴唇中探出火热的舌尖,在她唇上描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才顶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湿漉漉的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青裳被吻得身子发烫,禁不住就呻吟出声,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摸。酒三枝却放开她的小嘴,抵着她的额头笑问:“不疼了?”
被他一提醒,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又涌了上来,花青裳丧气地吸吸鼻子,埋怨道:“那你还来招我。”
“怕你醒来又哭呀。”酒三枝亲亲她的眼角,舌尖舐过的湿意满是诱惑。
这样的师父,根本无力招架啊!
花青裳夹了夹腿,几番犹豫后嗫嚅着说:“……想要……”
“什么?”酒三枝的确没听清。
青裳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只埋头用手指绞着他的衣带。酒三枝如何不懂,压抑着喉间的轻笑,抚着她的背:“也不知谁与我说不喜接客的。”
青裳呜咽着,如小兽般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湿漉漉的眼睛祈盼地瞅着他,直看得人心都化了。
“这可不是我屋子啊。”酒三枝虽叹着,手却从她后腰抚上了她的小乳,扯开些许被子,埋头含住她幸存的那颗乳珠,轻轻嘬吸,温和舔弄。青裳被暴虐压抑在体内的快感逐一被唤醒,不过三两下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还疼着吧?”酒三枝的手指擦过花核,只觉烫得紧,想必还肿得厉害。
“唔……”花青裳点点头,但显然痛并不能抵挡她体内的空虚。
酒三枝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坐起来岔开腿。
“师父……”
“嘘——”酒三枝的手指按在她唇上,神情无奈而宠溺,“我可还从没有过。”又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可好好受着。”
说着他手指拨弄着青裳私处稀疏的毛发,低头在她小花蕊上落下一吻。
“呜——”花青裳咬着手背,身下别样的柔软激得她只想放声呻吟。
酒三枝抬头轻笑,左手撑起上身,右手则扶着她的大腿免得合上。床的空间限制着他,趴着时只能屈起小腿,闲闲地双脚交叠,让花青裳恍惚看到了好几年前稚气未脱的少年小师父。
酒三枝撩了撩头发,又低下头去,舌尖灵巧地刮过微肿的小果子,唇瓣轻合将它抿在唇间逗弄。
“呜……嗯啊……嗯……哼嗯……”花青裳的双腿颤颤地要合上,却被人强行分开,只能小屁股难耐地扭着,试图躲开一些。
酒三枝虽是第一次给女孩子舔,但也只是一开始生涩了些,很快便能熟练地运用灵巧的舌头,将他可怜可爱的小徒弟舔弄得全身绵软。
“啊嗯……呜……师父……嗯、嗯哼……”
酒三枝轻笑着在她大腿内侧落下一吻:“叫得这般大声,生怕清愁他们听不到吗?”
花青裳泪光涟涟地捂住了嘴,只是湿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仿佛烧了起来,更不用说师父的舌头还微微往穴口里探了探,模仿着性爱的动作轻轻抽插。湿滑的舌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明明只是身下那一处,却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温柔舔舐。
离他们不远处的院子里,清愁、杏妩两人自然都听到了那情动的声音。酒清愁侧耳听了听,笑道:“裳裳叫得倒极为缠绵动听。”
不同于激烈性交中或高亢或急促的呻吟,青裳这次的呻吟满是难耐的呜咽,绵绵软软,尾音一颤三抖,直酥到了人心底。
酒杏妩眼眸流转,声音同样娇柔:“三哥哥~阿妩也耐不住了呢~”
酒清愁扶额,试图说:“我还没画完。”
“三哥哥~”
“好吧好吧,你过来罢。”酒清愁无奈,才仔细地将画案上的画收拾到一旁,酒杏妩已经坐在了画案另一侧,长腿带着腰一转,人已经正对他而坐,柔若无骨的身子转眼贴上了清愁的身体,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三哥哥,来操哭妹妹吧~”
酒三枝自是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只是笑笑,便低头继续欺负他这水做的小徒弟。花青裳身下的薄被早已被洇湿,那娇嫩的小花穴还在不断地往外淌水。
“呜……师、师父……够了不要了……嗯啊、嗯……哈啊……”
酒三枝见她软得半点气力也无,终是含着小巧的花核,用舌尖抵着好一番舔弄,感受着她颤得越来越剧烈的身子,送她到了快美的顶峰。
花青裳娇小的身子剧烈震颤着,被酒三枝搂进了怀里,享受着极乐后的余韵。她才疲惫地阖上眼,便听酒三枝轻声在她耳边说:“坏东西,每次都不管我。”
“困……”花青裳有气无力地摸着他身下早已抬头的性器,似有似无的触摸更是撩人。
酒三枝也拿她没辙,将她在床里侧放平,盖好被子,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算了,我自己来。”
“师父你最好了。”花青裳从被子里探出睡意惺忪的眼睛,竟还强撑着要看他自亵。
酒三枝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你最是没良心了。”
昔日星魁竟落得要自亵的地步,酒三枝怅然想着,嘴角笑容却是柔和。花青裳终是没看完他师父灵巧的手技,鼾甜睡去,连肚内饥饿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一刻钟,屋外千回百转的呻吟也渐下帷幕,休息够了的花青裳再次被饿醒,被酒三枝抱在怀里,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清愁杏妩上得楼来,面上还带着春意,两对人皆是心知肚明,只相视一笑便算过去了。
“去湖竹暖阁洗洗罢,我让檵木送了吃食过去。”
青裳饿得紧,又累得慌,便磨叽着不肯动。酒三枝起身套好衣物,倒格外懂她:“我抱你过去。”
青裳不好意思:“这样不大好吧?”
“你也没有衣物鞋袜。”酒三枝抚着她头顶微潮的黑发,俯身在她耳边轻笑,“你这一日要洗四五次的,也是辛劳。”
青裳红着脸被他抱起,身上罩着他略有些透的外裳,实在无颜见人,只得鹌鹑似的把脸都埋进他颈间。
*
暖阁内四人寻了个不大的池子,又有檵木送来的一应吃食,倒也泡得自在。
花青裳恍然想起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酒三枝剥了颗嫩生的莲子喂进她嘴里,凉凉地说:“现在想起来了?早遣人去和花悬铃说过了。”
完了……
青裳掩面,她怕是没脸见人了,被人在浴池做到晕厥什么的,传出去她还要脸不要?
一时万念俱灰,倚在酒三枝怀里就有些恹恹。酒三枝一面撩水给她清洗身子,一面和对面二人搭话,问的依旧是关于他在敏州的一些事。
“你这番回来,岛主可有什么安排?”酒清愁问道。毕竟酒三枝还是正当好的年纪,想要捧他极为容易,甚至不需要岛主花多少心思。
酒三枝“唔”了一声,见小徒弟也巴望着她,笑笑道:“我不接客了。”
“欸?”酒杏妩吃惊,迟疑着说,“岛主……他……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酒三枝笑而不答,两人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把目光落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在出神的青裳身上。
“你们……看、看我干嘛……”
酒清愁把玩着精致的琉璃酒盏,语气暧昧:“裳裳可要好好把握,若抓得住,从今往后,你家师父可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青裳不知如何接,只听这话都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好在坐在水里,不会教人发觉。
只是酒三枝却突然说:“不是从今往后。”
青裳心一凉,酒三枝却抬手摩挲着她的后颈,笑着说下去:“怎么也该是两年前。我回雾岛前,碰的最后一个女人,可也是裳裳啊。”
是两年前,她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