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上,上着药的时候两人就忍不住缠绵起来,文娘已不觉疼痛了,只小花唇还有些红肿。
可是亲亲摸摸完,少女几乎化成一滩春水,男人却只将那玉露大口舔吸完,便牵着她的手要睡下。
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已经识得滋味的花穴怎么可能满足,文娘也有些难耐,想着自己已经好了,便将男人腿间勃发的巨物放在腿心,羞涩地示意他进来。
前端陷进柔嫩娇软的花瓣里,仿佛只要一前进,就能触到那湿滑温热的内里,三郎额头青筋跳了跳,突突跳着想往里进的阳根直白地表现出了欲望,非常渴望地想要再次被那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
可是,一股强烈的恐惧将腾腾的欲火全部浇灭,即便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那股让人舒爽不已的快感,他……怕文娘再流血,即便上次文娘流血了也没有死,可他还是怕,那种恐惧如跗骨之蛆一般隐藏在他的心底深处如影随形,是他无法逃避的可怕阴影。
自从那一天,正与他说话的父亲突然吐血那热烫的血甚至溅到他脸上一些时起,也许还要追溯到最早时贪玩从假山上摔的满头鲜血的那时,三郎害怕生病,而他懵懂的心里最恐惧的是血,唯有最亲近的亲人能够牵动起他的内心,文娘上次着实将他吓到了,让他怕得要命,就算是本能的欲望也被直接压了下去。
三郎翻身平躺在一边,脸上翻腾的欲望很快消失,阳根安静下来,竟然渐渐软了下去。
文娘不敢相信地拨了下那垂下去的巨物,嬷嬷不是说男人都会食髓知味的吗,怎么三郎竟是没了反应。
三郎睁开眼,对骚扰自己的文娘着实不满,学着以前文娘的姿态似大哥哥一样拍着她的手,责备道:“好了,文娘别顽皮了,快睡觉。”
文娘眼睛登时瞪大,想到自己求欢被拒,旋即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子,身后男人便跟上来,贴在她身上紧紧抱住。
到了第二天,文娘隐约察觉出了三郎的心结,可是三郎有时真是固执的很,不管怎么说,也许面上点头了,可实际上他还是只认定自己的想法,就去请教嬷嬷。
嬷嬷却胸有成竹地一笑,只让文娘回去等着,她自有办法。
揣着心事整整一天,到了晚间上药的时候,文娘被揉弄的花露潺潺,娇软无力。
三郎却忽地拉住她的手,沾满着亮晶晶花露的脸上似是忍着悲伤,眼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文娘,嬷嬷给我说,手指够不到,里面也要上药,你是不是一直都疼着?”他哽咽了一下,原本纯洁清澈的眼睛泛起幽暗的波澜,又是犹豫又是痛苦地问:“会不会痛,会不会再流血……可是……不上药的话,是不是更痛……”
看着他一脸难受的样子说出关心的话,文娘怔住了,仿佛一股暖流注入,让她的心热的发烫。
三郎抽出挺勃的阳根,一边抽噎着,一边往上面抹了厚厚一层药膏,放在文娘腿心,侧着脸,却不忍进入。那天醒来后抽出阳根时的惨状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模糊,可那血刺进了他的眼里,也刺进了他的心里,那一种可能会失去的感觉让他无比恐慌,他真的害怕再伤到文娘,再让文娘疼,一想到那种可能,他就心疼的厉害。
文娘想,她大致猜测到,三郎是想错了,也许嬷嬷是找了理由,同他说要用那物帮忙上药,他却想到了手指没上到药的地方肯定一直都痛着,只是她忍着没说。
他是在为了自己承受的疼痛而难受痛苦,文娘在心里对自己说,能够得到这样疼惜自己的丈夫,即便是个憨傻的,她也觉得这辈子足够了!
明明知道他害怕,可是她又不得不逼三郎跨出这一步,不然真的难让他转变,即使这样是为了让他明白,她是能够承受的,她并不仅疼也是享受的,可文娘心里还是一抽一抽地疼,爱怜地抚着他的脸,声音颤抖地说:“郎君,你进来罢,文娘不痛的,文娘…要给三郎生个孩子。”
三郎闭着眼睛,全身心紧绷,蘑菇头一样的顶端在粉嫩晶莹的花瓣上碾磨了一会儿,才将其拨开,抵着不主张缩的穴口一点点磨着进去,因他进的慢,那种被绞住挤压的感觉尤为明显,阳根一点点兴奋地涨大起来。
再次进入那幽密曲折的蜜径,浑身的血都仿佛沸腾起来,汇聚在那愈发粗涨的阳根里,蠢蠢欲动地想要狠狠地捣进去,三郎额间沁出一滴汗珠,抿着嘴唇,却始终缓慢地推进着。
为何有“英雄难过美人关”“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类传沿许久的话,便说的是男人身上那阳根,便是阴阳交融为天理,可世间男人多要仗着阳根惹是生非,贪图色欲,因此这阳根又称是非根。
文娘想起嬷嬷那带着怨气的话,迷蒙蒙的水眸凝视着三郎一滴滴淌下汗水的俊脸,她能感受到自己紧紧含着的那凶物有多蓬勃兴奋,甚至每一次脉动她都感知的清清楚楚。多少正常男人都克制不了身体原始的欲望,按说得了兴趣,痴傻的人许是会更直白地遵从本能,可是三郎,却能压抑欲望,这样温柔地生怕伤害到她。
◆谢谢苹果、腓、一一的珍珠◆昨天手机摔碎屏了/(ㄒoㄒ)/~~心疼大洋~电脑登不上popo,一直用手机,所以就木有更新~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