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下,花露盈满味觉敏感的舌,那香甜的味道不浓不淡,让三郎觉得似乎比桂花糕的味道还要好,只滑腻的春潮总顺着光洁的下巴淌下,让他十分不悦。
三郎霸道地用脸将整个盛开的花户堵住,嘴唇包裹着那含羞微张的穴口,潺潺流下的花露便尽数落入他嘴中。
文娘被三郎的动作给惊呆了,看着伏在自己下身那张纯洁上染着淫靡银丝的俊脸,尽管知道身下的人天真如幼童,并不是有意为之,可是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控制不住体内的情潮被激荡出来,愈发浓烈。
花露越来越多,三郎急切地吞咽着,脸在花户上摩挲着,鼻尖抵在一处柔软的凸起上无意识地碾磨着,渐渐地,那处凸起充血一样涨大。
文娘仿佛被一阵阵细小的电流击中,舒适到极致,纤长白皙的脖颈宛如天鹅一般扬起,浑身一颤,哆嗦着呻吟了一声,脑子彻底陷入混沌里,绵软无力地向后仰去,却被男人稳稳地扳着身子没有倒下,满含情欲的眸子无神地望着墙壁上泛着一层层光晕的烛台。
三郎眼里染上兴奋之色,大口大口吞咽着泛滥的春水,直到这一波春水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露。
还没有吃够,就没了,三郎的舌头横冲直撞地硬生生挤进娇嫩的花穴里,甫一进去,就被紧致温热地裹住,几乎不得动弹,方才被探索过些许的花穴蠕动着,挤压着,要将入侵的舌头推拒出去。
三郎也不管,冲破阻力,舌头在四壁舔一舔,压一压,极尽所能地将花露吞吸干净,方才罢休。
吃饱喝足了,一脸餍足的三郎把文娘放在浴桶一侧搁置毛巾帕子的板子上,一手揽着她软若无骨的细腰,一手上下抚着她滴着露的花户,只觉这处虽小,可这样柔嫩湿软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喜爱的雪团,何况还有那样清甜的汁水。
“文娘,你身上宝贝好多。”三郎赞叹道:“雪团我喜爱,蜜桃我也喜爱,以后别再藏着了,还不都被我发现了。”
他脸上万分得意,像是发现旁人遮着掩着小心隐藏的秘密的孩子一样忍不住炫耀着,挺了挺胸说:“三郎可不会这样,三郎最大方了!”
文娘不住地颤着,头脑同身体一般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意识地问:“什么雪团?什么蜜桃?”
三郎不怕文娘不允他,虽然文娘有时爱说教他,可还是很依他的,便捏着颤颤巍巍摇摆的乳儿说:“这是雪团儿。”然后揉了揉覆着细细绒毛的花户,手指在重新紧闭起来的细缝里一划,举起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尖,“这是蜜桃儿,汁水可甜了。”
他霸道地占住两处,理直气壮地说:“可不许再藏了,这些全是我的!”
文娘胡乱点了点头,迷蒙的眼里只看见他腿间那根随着动作抖动的巨物,虽然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可还死死记着这次的目的,便俯身伸手过去。
身体一个不稳,往前倾去,文娘身子软塌塌地栽倒了三郎身上,手里倒是如愿以偿地抓住了挺立的巨物,柔弱无骨的小手抓紧了充血的巨物,却只能包住一半。
三郎痛得叫了一声,顿时让文娘昏沉的头脑清醒过来,赶紧松开攥得太紧的手。
“文娘,你弄疼我了。”三郎眼眶里晃着泪,显然是疼的厉害了,“快给我亲亲。”
文娘着实有些尴尬,双脚落地,如同踩在云团上似的软软站着,忍着羞涩双手捧起那肿红的巨物,正要低头,就听见三郎带着哭腔的声音。
“鸟儿怎么肿了,三郎生病了!三郎不要病!不要病!”
三郎惊慌失措地捧起水,往那肿红的阳根上洒了一通,见丝毫没有效果,更是快哭了。
文娘心里一紧,眼睛有些发酸,赶紧抱住他,一下下地抚着他的背,安抚道:“三郎没生病,没生病!”
他瘪着嘴,要哭不哭的,使劲摁下昂起的巨物,结果一松手又弹了回去,委屈地说:“那我的鸟儿怎么肿了?还回不去了?”
匆匆擦洗过后,文娘把浴桶里的水放了,给三郎擦干身子,红着脸说:“我们先回去。”
“它还没好,我要去找娘,我要看病!”
“三郎你没病,只是……”
“只是什么,明明还肿着,我就是生病了!”
“三郎没病,文娘不骗你!”
两人拉拉扯扯地回到内室,三郎坐在床上,撅着嘴生着闷气,也不理文娘,使劲点着翘起的鸟儿,想把这不听话的东西给压回去,让它恢复正常。
文娘一时好笑,又生怕他弄坏那子孙根,连拨开他的手,双手握住勃发许久的巨物,结果这坏东西仿佛因着受其主人虐待还在她手中弹跳着表示不满。
“文娘不骗你,文娘帮你消肿。”文娘嗔了他一眼,这坏家伙怎么不得意了,明明不知事,方才还把她弄得那样羞人丢了身子,还说出那样没羞没臊的话,这会儿自己身体诚实了,倒是把他给吓着了。
三郎不相信地看她一眼,嘟囔道:“文娘又不是大夫,能帮鸟儿消肿?”
“文娘给你亲亲就好了。”文娘跪坐在脚踏上,努力平息愈来愈快的心跳,有些颤抖地捧起虽然充血依稀可以看出来原本颜色浅淡的阳根,深呼一口气,低下头从根吻到头。
**嘿嘿,下章作者菌继续恶趣味,咔咔**◇谢谢水の旋律、腓和嘻嘻有兮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