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舒敏看过熹哥儿,对方睡了午觉她就离开,慢慢走回去。斑橙去领她这个月的例银和布匹,没有在她身边。中午忘记吃饭,外加午后有些刺眼的阳光让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眼前光影斑驳,什么都看不真切。
这个时辰,后院里都在午休,静静的,没什么人来往。
舒敏下台阶时,没看清脚下还有一节,脚一绊就要摔出去,被眼明手快的人拉住臂膀,才避过一劫。
舒敏耳畔轰鸣,失神许久才辨认出来拉住她的是三公子曲聪,对方在和她说话,她却一句也听不清。
这是怎么了呢,怎的听力越来越不行了。舒敏想。
察觉对方担心自己站不稳,还扶着她的手臂,舒敏向后退了一步,“多谢三公子。”
曲聪看着她,“嫂嫂可是有什么不适?”
舒敏摇摇头,“没有什么,多谢三公子关心。”她转过身,就要走开,没有和曲聪继续说话的打算。
曲聪没留人,也没就此走开,站在那儿看舒敏远去的背影。
舒敏一身白衫,以前略微丰腴的她瘦了很多,腰肢被淡青色的腰带一束,整个盈盈不足一握,走动时整个人软塌塌的,像是风中摇动的柳枝。
看到对方消失在树影里,曲聪敛了眉,也转身离开了。
快近晚膳时,舒敏懒懒地靠在榻上打盹。斑橙捧着一堆东西进来,满脸疑惑,“大奶奶,三公子突然悄悄地让人送了许多布匹和点心过来,这收是不收呐?”
舒敏又是那种怔怔的表情,斑橙问了两遍,她才听见她说的什么。
她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今日你不是说这次领的布不够做衣裳么,那就收下吧。送的什么点心?”
斑橙把装了满满一八宝黑漆大匣子的点心捧到她面前给她看,没想到舒敏直接伸手拿了一块,咬下一口吃了,“嗯,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可口的点心了,你也吃。”
斑橙一边吃一边不放心,“三公子和大奶奶来往甚少,为什么要突然送东西?”
“大约是看我主仆二人过得寡淡,要接济一番,又怕惹人闲话,不敢光明正大的送来,才让人悄悄的吧。”她吃完那块糕食,拍掉指尖的碎屑,“你若是不放心,那就只收这一次,下次莫再收就是了。”
“好,奴婢听大奶奶的。”斑橙得了准话,放下心,又把匣子递过去,“大奶奶您还吃么?”
一成不变的日子又过了十日,斑橙和舒敏说花园里的莲花开了一些,很漂亮。舒敏再次从如夫人处回来时,就绕道去看莲花。
等走近了,发现池塘边的亭子里坐着曲聪,像是特地在等人。舒敏左右看了看,周围没有旁人,她自己也没带丫鬟,就走过去,站在亭子外和他说话。
“多谢三公子送的东西。”
曲聪看着她,笑得温和,“如此小事,何足言谢。只是为何后来送去的,嫂嫂都不收了呢?”
“碰巧撞见三公子,一是为了感谢,二来正好说公子提到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缺,公子的同情之心我心领了,至于东西,以后还是莫要再送了,若是因此给公子添了麻烦,如何是好。”舒敏如今说话语速很慢,但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此更添温柔倦懒,软绵绵挠在心尖上,撩人而不自知。
“若我执意要送呢?”
舒敏没明白,“甚么?”
“我说,若我执意要做那些事呢?”
舒敏皱着眉看他,看了好一会儿。曲聪毫不躲闪,和她对视,两人的目光倒像是要缠在一起了。
舒敏低下头,“那就随公子的便吧。公子要送,是公子的事,收或不收,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说完这话,也不等曲聪的回答,径直走了。
她直接去老太君处,请求搬到后院更偏的东北角去,如此往返如夫人院子时不会穿过可能会遇到府中公子的地方。老太君对她尚有一丝怜悯,起先不肯,说住的太过偏僻。舒敏坚持,也就随她去了。
这一举动似警醒了曲聪,停了往舒敏那儿送东西的举动。
新的小院子里有几树芭蕉,下雨的时候噼里啪啦的,让小院热闹了些。舒敏和斑橙打扫完屋子,把东西都归置妥当。她心情不错,出了一身汗,让斑橙烧了热水,拖了浴桶出来,要洗一洗浑身汗湿。
她在暖阁里脱衣裳,斑橙在门外说,“大奶奶,管家让人过来喊奴婢去库房领东西,您先洗着,奴婢去去就来。”
舒敏应了一声,听到斑橙离去的脚步声。
她浸在热水里,热气将她苍白的脸蒸出一点血气来,像是害羞时泛起的红晕。
许久没有这么劳累过,一放松就变得昏沉。她靠在浴桶边缘,胡思乱想。
以后就要老死在这里了。或许坚持不到变老,就死了。她对死亡没有什么恐惧,只是可惜不能看到熹哥儿长大。
有人轻轻推开背后的门进来,又慢慢走近。
“斑橙,这么快就回来了?”舒敏迷迷糊糊地问。
对方没有回答,走到浴桶边,从头顶看下来,看到半浮在水面上的两个丰满半圆。受不了如此诱惑似的伸出手,从后摸上她精致的锁骨,又缓缓摸下去。
舒敏发觉不对,半睁着眼睛扭头看。
站在她身后的,是半敞着衣襟的曲聪。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匆忙躲闪,要喊出来,却被捂住了嘴,一条有力的手臂已经把她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那手掌捂的并不严实,曲聪俯身半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你的丫鬟不在了,这周围没住人,你再怎么喊,也没有人能听见。”
舒敏吓得满脸是泪,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躲到了这里,你却不放过我?”
曲聪那只横在她胸口的手摸上酥软,“好敏儿,若不是你搬过来,我还无法这么快做到梦寐以求的事,你这一搬,简直搬到了我心坎儿里。你说,我该如何疼爱如此聪明体贴的你才好?”
舒敏抬手就要拔下头上的素银簪子自尽,却被曲聪察觉,捉住了手腕。
他好笑道,“这么就想死了?我舍得你死,你舍得以后再看不到曲熹那小崽子?或者,你死了,我送他下去陪你,如何?”
舒敏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无比恐惧,“你,你想对熹哥儿做什么?”对方的手在她胸口有技巧地揉捏,让她无法自控的浑身发软,却根本拿不出力气来反抗。
“你有多看中那小崽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曲聪的声音如同妖魔的法术,拉着拽着人走入魔窟,“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什么都不做。”
舒敏的胸膛剧烈起伏,伸向簪子的手渐渐泄力。
曲聪笑了一声,舔了舔她脸颊上的眼泪,“这才乖。”
舒敏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一团浓郁的黑暗里。
若有似无的旖旎吟喔被房门院墙包裹起来,压在这见不了天日的侯府里,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在乎。
曲聪的手指碾住粉嫩的蓓蕾磨砺揉捏,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远超他的想象,不两下,蓓蕾颤巍巍硬起来,宛若两颗诱人红果。他感觉到怀中人正随着自己的动作细细颤抖,呼吸愈渐急促,脸也变得更加羞红。
“害羞了么,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曲聪单手解了衣裳,也跨进浴桶里来。水上升一大截,浴桶甚大,水没有溢出去,他有充足的空间来疼爱这具让人爱不释手的身子,让这具身子的主人发出他想听的声音,给出他想看的回应。
曲聪将她抵在桶壁上,两人面对着面,见她还是闭着眼睛,就凑近了说,“你若不睁眼看我,我就吻你。”
舒敏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对方已经吻上来了。
她瞠大双眼,努力把双唇闭紧,曲聪只说了一遍那个名字她就无力抵抗了,任由对方侵进来,在她口唇间颇有章法地胡搅蛮缠,直将她仅有的那点空气都全部夺走,逼得无法了,就挣动着用手去推。
曲聪退开一些,笑,“你主动摸我。”
舒敏才发现她手掌按着的是曲聪的胸膛,忙拿开,头深深埋低。
曲聪霸道且不容反抗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看到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盈满泪,在睫间欲坠不坠,颤动中泛出异样光华。她的唇因为挣扎和他激动时无法控制的力道所蹂躏,已经微微红肿,嫣红的唇瓣如此饱满,极尽勾人。
他一低头,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手却不闲着,一边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人吻得越来越软,一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强行掰开她合拢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怒张昂扬的紫龙从紧合的花蕊蹭过去,引得她又是一颤。
这人的每一个反应都诱人的不行,曲聪不知曲奕为何会舍得把这样的尤物留在家中,反而对那个什么都没长开冷漠又高傲的小屁孩儿紧咬不放。
他依旧与舒敏口唇相贴,舌探进去,勾住那不知该往哪儿摆放,只一个劲儿往后缩的小舌,含着小巧的舌尖吮吸,直将她的魂都吸出来,吞入腹中。他的手指顺着舒敏清晰脊椎骨一节节滑下去,每滑过一节,她就颤得更厉害一分。终于在他滑下末端,要从腿间伸入时剧烈反抗起来。
舒敏用力挣扎,曲聪用不会伤了她又让她反抗不能的力道把人钳制住,“别这样,你会喜欢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舒敏哭道,努力想把大开的腿合拢,却只能夹住对方的腰,倒像是在迎合他的动作,曲聪的笑声让她羞愤欲死。
“就是你,没有为什么。”曲聪的手指被水裹着,在她花蕊外打着转儿,“大哥旷了你这么久,难道你不想吗?”
舒敏躲避不能,哭着央求,“求你……别说,别说……”她突然噤声,曲聪按压着她的花珠,指腹磨来磨去,顿时如同整个浴桶里倒入一筐电鳗,酥麻从那个地方疯狂蔓延开,让她连骨子也软了,彻底失去力气,上半身整个贴在曲聪身上,饱满双乳随着身子的颤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差点让曲聪不管不顾就要直捣黄龙。
但是那样不是他本意,他努力压下跳痛的欲望,耐心在那甘美之地温柔抚弄,感受指腹下越来越挺立的小珠子。终于,如同一块温软白玉的妙人儿在他怀中不受克制地颤抖起来,痉挛中,手在他背上无力抓挠了两下,过了移时,紧绷的身子又平复下来,软成一滩水,倒在他怀中,乖乖巧巧,喘息都喷在他颈间。
曲聪揽着她后背的手松开,退开看着她的表情,见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高潮后的空茫,以及尝到甜头后滋生出的渴求。
“舒服吗?”曲聪问她。
回不过神的舒敏半天没回答。
“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更舒服。”他把舒敏抱高,有技巧地将人按住以免再挣扎起来败了兴致,随后头地下去,含住玉软香酥的一边雪乳。原本停在花珠子上的手指往后滑过去,触碰到不同于沐浴温水的湿的花穴,摸了一手甜腻的湿滑。
舒敏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水面之上,失神中感觉到胸口湿热,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吮吸她那里。挣扎无果,她想喊,出口的那声“不要”却软糯酥哑得她自己都觉心惊。
她对情事并不陌生,只是曲奕从来没有像现在经历的这样,耐心弄过她。唯一一次舒坦,还是曲奕带着曲涟从曲浅姥姥家回来后那次,而一开始也是痛的,弄得湿润了才舒服起来。失去孩子又得知此生再不能有孩子之后,她再也没有也不敢起这样的念头,此刻在曲聪怀中任由对方搓圆捏扁,她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么的渴求这件事。
曲聪问她舒不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她从没这么舒服过。
这个发现让她羞愤,却又如此无可奈何。
“你的胸很美,很甜……”
被曲聪舔过的地方有丝丝凉意,那股凉意一直往下延续,停在她的漂亮的肚脐上,伸出舌尖舔弄,极尽挑逗之能事。曲聪太懂女人,太知道怎么让女人失去反抗。舒敏在越来越燥热的混乱与昏沉间,感觉到了恐惧。
她突然往上挣动了一下,曲聪的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
“真想象不出你是怀过孩子的人,我一根手指进去都这么紧。放松些,一会儿真正的家伙进来,若是把你伤着了,我该多心疼。”他边舔边说着淫词浪语,“你湿的好厉害……”
“不要……唔……你松开,松开我……嗯啊……”舒敏想制止对方,却发出软腻的呻吟来,她咬着下唇,把这让她羞愧的声音吞进肚子里。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多美的声音。”曲聪突然变得急切粗暴,不再挑逗肚脐,将人摁回水中,咬着她的耳垂,舌头舔着她玉白的脖颈,花穴中的手指变作两根,不停抠挖套弄,逼得她终于松开下唇出了声。
“不……停,停下,求你,嗯……不要,三公子不要……”
“不要什么?”曲聪又添一根手指,“这样?还是这样?”
“嗯……啊!不,求……嗯,求你,别再……呼……”
曲聪的手指抽出去,举出水面,上面沾满透明的黏腻。他把手指送到嘴边舔了舔,嘴角勾起,“味道不错。”
被他手指弄得急促喘息的舒敏愣愣看着他把那手指递到自己嘴边来,命令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舒敏不动,曲聪挑眉,还未恐吓,对方已经吓得张嘴含住。
湿热的口腔,软软的舌,让曲聪蓦地呼吸粗重。他再忍不住,顶端抵在不住开合的穴口,手压着舒敏的肩膀,插了进去。
“唔……”滚烫粗硬的东西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倔强而执着地刺进因为长久没有性事而紧合的幽谷,舒敏知道那是什么,发了疯一般挣扎,所有力气都使出来,可是用力按住他的那双手纹丝不动,往下压着她,让硕大的凶器在她身体深处挺动。
舒敏又流了满脸的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随着曲聪的深入,一点点从她身体里流失掉。她从未如此绝望。
因为两人都在水中,她又身子敏感湿的厉害,进入并不困难。曲聪舒爽地喟叹一声,“好热……你真紧……呼……你比我想象的,美味太多了……”
舒敏只能大口吸气,只觉得整个身体已经被他深深钉穿,无法动弹。
他完全整根没进舒敏的身体里,停了片刻,然后开始耸动腰腹,在她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发出享受的赞叹。连接两人身体的地方越更湿润,每一次进出,仿佛都能听到黏腻的声音,混在身体的碰撞声,水花撩动声里,旖旎又充满淫欲。
舒敏想把耳朵堵上,这样就不用听到这些声音,不用被这些声音提醒曲聪正在怎么玩弄她。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抬手堵住耳朵,曲聪已经再次咬住她的耳朵,滑腻的舌头往里钻,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嚼弄,胸口的软腻又被握住,红果被揉搓得隐隐发疼,身体被撑到发疯。曲聪犹嫌不足,一遍又一遍问她,“舒服吗?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敏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这身微弱的轻哼鼓励了男人,她体内的凶器似乎更大了,一下接一下不知疲累地贯穿着她。舒敏被顶得不断上移,冲撞越来越狠,舒敏叫的也越来越大声,似哭似求饶。她知道这样的声音只会让凶性大发的男人更加兴奋,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额……呜呜……不,太,太深……不要……”借着温水的帮助,曲聪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让她遍体酸软,受不了却又禁不住渴求更多。身体热到发烫,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由推拒变成搂抱,在他背上抠着抓着。
快感弹跳着沿着脊背窜向头顶,舒敏想挣脱又想索取,五脏六腑都缩在一起。快感越来越多,原本痛苦又难耐的呻吟变成催促,曲聪的抽插让她疯狂,完全忘了伦理和羞耻,腰肢扭动把自己往那根东西上送,脚趾在水中紧紧卷曲。
“好敏儿,你绞得我快疯了……”曲聪喘着粗气,感受对方一圈圈的穴肉在他每次往外拔时,贪吃地收缩起来,缠住他,让他更大力地顶进去。
舒敏感觉自己的腰都融化了,她的身体也要融化了,被不断抽插的硬物烫化的,连意识都一起融化,变得模糊,化成难堪的一滩泥。
曲聪突然松开她,双手揉弄她的胸,捏住花蕾不断碾弄。
双重刺激下,舒敏尖声叫起来,身体痉挛,将曲聪缠着再抽送不得,喷涌的蜜汁全淋到硬物上,让他双眼发红,将人狠狠往下一摁,滚烫一股脑全出在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