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生以死生--闺秀篇·婚前(H)

两人没一会儿就赤身裸体的滚在了一起。

亲吻中,封蘅喘着气细细的央求:“今夜不能太胡闹。明日还要陪祖父说话。”

男人抱着封蘅,一手探在封蘅腿间肆虐,嘴里应着,心里却是不屑的冷哼。这个便宜祖父重要,还是你男人重要啊?

“轻点.......唔.......”

粗粝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直把封蘅身下的被褥弄的泥泞不堪。手指一会儿在花穴外拨弄花核引得封蘅娇声呻吟,一会儿又顶在花穴深处抠弄那些个敏感处,把花壁刮蹭的又紧张又渴求。

封蘅身体左右摇摆,两只手被人按在脑袋两边一会儿舒展一会儿握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人。

“睁开。”

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在封蘅耳边带着命令的意味。气息若即若离的在封蘅脖子上那块最敏感的地方环绕。

封蘅被弄的难受,要睁开眼睛感受这么羞人的事情,哪里会听话,摇了摇头把呻吟憋在口中。

“灯都熄了,你慌什么?”

男人又哄封蘅。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食指并着中指齐入,一下子戳到深处,顶着平时最柔软的一处就是一个旋转。

“啊.......”

封蘅心里想着固执的男人,又想到此时灯灭,既然男人都这样要求了,若是不依着他,还不知道一会儿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就睁开了眼眸。

长而翘的睫毛上颤巍巍的还挂着几颗水珠,带着湿润的眼睛微微掀开,却不防男人在刹那间摸出一颗泛着光亮的珠子,摸着封蘅的下巴就直接把东西塞到了封蘅嘴唇间。

“咬着。”

总不能吞下去,封蘅只得抽抽搭搭的用唇虚衔着那颗夜明珠。

怎么在床上,这人总能掏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全是来折磨她的。

床上风景被明珠光芒映射的格外清晰,封蘅身上的男人正笑的一脸得意。

窗幔放下。

男人将两只手分别按在封蘅的小手上,掌心对掌心,挺着腰对准封蘅张开的腿心,轻车熟路中一蹴而就。

男人的表情似痛苦似隐忍,封蘅睁着一双眼睛,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欢愉的泪水不可控的从两边眼角落下。

坚硬如铁的东西一进到花穴,就被花肉紧紧的包裹住,饶是用手指捣鼓了那么久,仍旧进去的有些勉强,根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也不心急,俯下头将封蘅脸上的泪水一点点舔尽。小幅度的摇摆着腰臀,已经能和肉壁摩擦的地方舒爽的不得了,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撑在床上绷紧着没压到封蘅身上。

封蘅咬着夜明珠感受体内的轻柔冲撞,一开始还觉得接受不了,身体本能的抗拒,但是随着花液不自觉的流出,那感觉也就慢慢变了味,甚至渐渐开始有了些力不到点上的感慨,身体不自主的随着那硬物的进出小幅度扭动。

“想要了?”

男人在封蘅上头笑出声,从胸膛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力,封蘅忍不住被那声音吸引,眼睛看着那人鼓起的胸膛,盯着胸膛两边嫣红的硬点突然觉得有点渴。

趁着这功夫,男人又往花穴深处进了一分,欲根后坠着的两颗鼓囊的球终于挨上了娇嫩的花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

封蘅眼里止不住又滚出几颗泪珠,身下更是不知羞的汨汨流出汁水来将花户和两颗肉球都沾湿的滑腻不堪,自不说那花穴与欲根无一丝缝隙的结合处全是水液,也不知道是谁流的更欢。

感受到封蘅的动情,男人稍稍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欲望在温暖的花穴里挺进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摇晃的床笫间格外明显,伴着偶尔肉球击打在花户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律动出欲望的韵味。

男人耕耘的汗水滴落下来,封蘅哼了两声,苦于嘴里有颗珠子呜呜咽咽的哭不出声来。

听在男人耳里,却也有着别样的风味。看着封蘅的情动,男人终于不再由着她难耐,俯身凑过唇接了封蘅嘴里的明珠,身下动作仍不停。

封蘅全身得以有一处间歇,小声喘着气,像只猫儿似的。脸上的表情被夜明珠照的一清二楚,似乎因为长时间开着嘴导致嘴角有些酸软,封蘅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肌肉。小小的舌尖只滑过一小会儿,男人身下欲望又粗大了几分。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看着封蘅被顶弄的一副舒服慵懒的样子,男人大幅度抽插了几下就故意的在花穴里停了下来。又硬又热的东西不再动,只有花肉独自绞弄,像是单方面的爱怜,只是吊着人不上不下。

封蘅果然被这突然停下的动作弄的疑惑不已,眯着眼看向身上的男人,眼神像是会说话,里面既有女孩儿的娇柔又有闺秀应有的那份气质,牡丹花儿似的惊艳。

“都是我在动,你也不心疼一下?”

男人在封蘅胸上咬了一口,带着热意的牙齿擦过乳尖惊起封蘅一阵颤栗,这外力的推波助澜一下子就让封蘅知了味,花穴顷刻间死死咬住那根停留在甬道内的欲望,花肉绞紧,管不了男人的动作,封蘅自己扭了两下腰,深处蓦地喷出一股水把那坚硬的铁棒浇了个彻底。

封蘅紧张的全身崩住,胸脯高高抬起,小声尖叫着享受着这份愉悦,待那云端俯瞰的味道过去,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来。

男人卧在上边被那软肉咬的肌肉紧绷,咬着牙看身下的女人自己达到顶点后舒服的哼哼,半点没有要替他纾解的意思,危险的眯起眼睛来。

好嘛,又不主动又自己独享欢意。

这会儿也不再顾忌,腰身往外一拔,带出大股水液,又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封蘅翻过身来,胸膛覆到美背上。

“嗯?”

封蘅迷迷糊糊的就被掀到被褥里,胸被压在柔软的绸缎中,背后重量加剧,腿间湿哒哒流了一滩。

巨根抽出后带来的一阵空虚还没感受到,花穴外的娇嫩花瓣就又被人拨弄了两下,男人手上的茧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将没了东西支撑就要闭合的花瓣再次扩张开,“噗嗤”一声,巨根再次没入。

后入的姿势让欲根一插到底,斜向下的角度又刁钻又美妙,甬道里的褶皱就像是会呼吸,那吸咬就像是小嘴在说话,把男人夹咬的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你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

封蘅被压在床上狂风骤雨的抽插,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来,枕头上湿了一片。

“每次后面插进来都又紧又骚,水流了这么多。”

男人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淋了一手滑腻,夜明珠照在作捧水状的手掌上,将那水液照的仿佛要反光。

从封蘅手腕和腰的间隙里伸到胸前,男人将手里的粘液粗暴的涂在两个乳尖上,有些还滴落在胸乳和被子碰触的那面。

这场床事直持续到后半夜,男人才将浓浓的东西射到封蘅体内,那时候封蘅早没了力气,任由男人又发泄了几次到天明才离开。

再说庄二这边,在封府确定了事情后,庄二便快速回了自家府邸。

一路上,心里略过无数事情。回去时也是跪在屋外,并不敢多说。

“你也觉得像?”

延华只自问了一句,庄二等了片刻便被宣退。

这日夜里,延华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还是那个湖,以及那个对他笑的女孩。

时间在延华越来越淡漠的神态中飞速流逝,不过几月,皇城轰动,封家与二皇子的婚事办的相当隆重。

锣鼓喧天中,延华骑着马在皇城的街道游了一圈才停到封家门口,身着喜服的延华向封老爷子深深一拜,众人喝彩。

封老爷子拄着手杖在高位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下来将新娘牵过,又将喜绳交到延华手里。

新娘子穿着嫁衣盖着喜帕,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跟着延年的步伐上了花轿。

等走远了,才闻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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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进行中,认准有肉的就是男女主新身份

这两天应该会把这个任务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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