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妹奴(婈)〈限〉--0

生在这世界上,究竟是人性的奴隶,还是奴役着人性,这对我而言很重要,因为心是自己的,如果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那活着的意义何在?

这样深奥的问题对我来说不算什麽,倒是对於为了女人在外头走廊打群架的不良少年来说,是相当困难的。

「喂,戴伟明,你还有闲情逸致边观赏边吃东西啊?不怕被卷进去?」朋友们纷纷来劝我,因为我的座位就在门口旁边,任何刀械从窗户或门口弹射到我的头上都不奇怪。

「不要紧啦,快结束了。」我意兴阑珊的咬着三明治,不管他人怎麽想,我并不是刻意耍帅才待在这里的,因为我很了解外头那群人。

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是朋友之类的,甚至都没说过话如何称得上朋友?而我能如此确定我能安然无恙,是因为这学校的混混看来看去就只有他们,国中两三年观察下来,大概都了解他们的行为作风,虽然有人拿棍拿刀,但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只要不对上眼的话,保证安全。

我很有看人的资质,我很确定。

「喂!喂!喂!你们在干什麽!?」主任带着人马过来,没多久这风波便被移驾到教务处去了,少了一场3D实境动作片可看,固然可惜,但恢复平静也挺好。

有人悄悄的轻点我的肩「伟明,你刚刚都不怕喔!?」是邱云妤,因为有点拗口,所以我都叫她小妤,因为莫名的发禁问题而留的短发不太适合她,脸上还长着许多青春痘,看起来不是很讨喜,但我相信未来……不,是高中时她一定是个顺眼的女孩子。

为此,我愿意跟她做朋友,当成投资。

「你刚刚躲到哪里去啦?都找不到你。」转身看着坐在我隔壁的云妤,一脸凝重。

「……和朋友去厕所了……」小声咕哝着。

「躲到厕所去啦!哈哈哈……」轻笑了几声,故意嘲笑她。

「是去了才发生的啦!吼!」为阻止此事张扬,用力的捶打我的手臂。

「原来是去了啊……去了去了……」我很喜欢这样玩她,虽然对方不尽然听得懂我说什麽。

我们每天都是这样嬉闹,难免会有人怀疑我们两人是否在一起或是喜欢对方,我敢保证我没有啦!但云妤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至少我能确定的是,我们两人是以朋友的模式相处着。

几节课过去了,考了几张试卷,而下午的休闲是和同学传阅报纸,为什麽不是早上?因为早上要考试呀!大家哪有心情关心天下大事?

「这个人好变态喔!」云妤移驾到我的後方看我手中的报纸。

「嗯?」我往她手指指向的方向看,是一篇爸爸强奸女儿的禽兽新闻「嗯……对啊。」我胡乱的看过去,打算等回家再将这新闻上网看个仔细。

其实这种新闻时有所耳,而每一次媒体一定都会尽所能力其极的描述清楚过程,为什麽?因为民众爱看,看了看又诱使更多人犯案,又有更多的新闻了,台湾媒体得以存活。

每个人都说这新闻变态,但每个人的心底都有那样黑暗的一面。

怎麽说?不如来做个测验吧!

请依下列字句判断左方空格内的部首为何?

( )青( )夜

答案呼之欲出,如果看不出答案的人,不是太纯洁就是知识太短浅,但我相信这种人不存在,所以我们不该一昧的说这新闻变态,应该思考这犯人的心理,想想触发点为何,然後再对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感到同情,而後鄙视。

「你不会对你妹做这种事吧?」云妤用手指戳了我的脑袋瓜。

「不会啦!怎麽可能!小妤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其实她会这样想也不是没有来由的。

我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酗酒跟家暴而从家里分割出去,我妈获得了全部的监护权,却因经济压力而时常跑业务,还好我很早熟,妈才能很放心的到澳洲出差,大概两年回来一次吧!於是常常只有我跟我妹在家。

我承认我妹妹很可爱,但要做出这种强暴妹妹的行径……我做不出来。

「其实你心里偷偷想过吧?嗯?伟明,别以为我不知道喔!」戳着脑袋瓜的手指加速着「我可也是有个哥哥啊!」

「我才没有,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挥手拨开她的手指攻势,将报纸交给下个同学。

「真的吗?那就好,不然我还要担心是不是被你幻想过呢……痾!!好恶心啊!」

希望各位读者能明白,国中是个精液冲脑的时期,基本上男生们会相当愿意尝试各种刺激,於是性幻想对象千奇百怪,自然而然……班上能看的女孩子大概都逃不出被意淫的命运!

放学了,天气似乎不太好,绵绵细雨缓缓落下,轻点在我的额头……我可不想秃头啊!这天没带雨伞,看来还是抄个近路回家好了。

说来有趣,这是第一次走往我家的捷径,因为这路狭窄,平常没事都会忽略它,今天是心血来潮,才会决定穿过这条小巷子。

我忘了说,平常会忽略这小巷子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称这巷子为『禁幽巷』,因为有许多都市传说都跟它有关,像是半夜通过这巷子隔天就会殒命之类的,许多不科学的说法充斥着这个城市,不过听说真的有人走过这巷子就疯掉了。

管它的,如果我秃了还是会疯掉。

这巷子真的有够窄,我必须提着书包侧身,才有办法进去,而墙壁湿湿黏黏很讨厌,到处都是青苔污泥之类的,弄得我的布鞋沾满了大便,意外的是这巷子两侧没有任何窗户,往上看也只有很细很细的天空,原本应该很短的路途却显得有些遥远。

在这里很安静,彷佛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於是,我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一些事情来。

「你不会对你妹做这种事吧?」云妤用手指戳了我的脑袋瓜。

「其实你心里偷偷想过吧?嗯?伟明,别以为我不知道喔!」

云妤的这两句话浮现出我的脑海里,让我想起了今天看到的新闻,其实我真的没有幻想过跟妹妹怎麽样,应该说……一但有这念头便会做出抵抗,她才小二耶!而且她是我妹妹,感觉……很奇怪,超奇怪的。

不过现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认真思考起这可能性!?

强暴家人是很笨的事,不可能瞒一辈子,就算女儿或妹妹还小不懂,等长大了就懂了,还是会被发现,但如果可以全身而退,而且不违反妹妹的意愿,似乎也是很诱人?

所谓的性侵,就是违反本人意愿,强行进行性行为,不管如何被害人并不会因此感到开心,在过程中感到舒服的案例相信不是没有,但反而会促使被害人厌恶自己,精神状况不稳,以至於案情更容易东窗事发,这就是强暴与两情相悦的最大区别。

我怎麽在想这麽龌龊的事!?这样不就跟那些我鄙视的人一样了吗?

但如果,并非强暴,而是让她自愿呢?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只要让妹妹自行衍生出『可以』的想法,而并非逼迫、诱使,那麽就算妹妹长大懂事,也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沉浸在自身罪恶感的痛苦之中,如果可以让妹妹爱上我的话……

是不是一切就可以成立呢?

只要在她心中建立起『哥哥是个可以奉献一切的人』的形像,那麽成功率就大幅提升,而且还不留下任何犯罪纪录,因为一切都是妹妹自愿的,只要我有耐心、冷静,一定……

此时我的身心产生拉扯,一方面对这样的自己感要厌恶,一方面很期待那样龌龊的未来。

我究竟是人性的奴隶,还是奴役人性的人呢?

这里似乎就是关键点,这就是我跟那些被人性奴隶的强暴犯不一样的地方,我要去操纵人性才行!一瞬间,我有了许多想法,然後,我走出了禁幽巷,望着绵绵细雨的天空,喃喃的说着。

「这真的……可行吗?」

远方的天空似乎打了个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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