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这小日子足足缠了七日才干净。这七日里,李意期变着法子给自己做各色吃食,又绞尽脑汁地哄自己吃药。倒也不是她存心要折腾这老实巴交的男人,真是她不爱吃那苦药啊……
其实这小姑娘自己也没发现,她心底里头是格外受用男人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软了声儿哄着她的模样。
不过有一事的确让她难以启齿,那男人对自己也太不避讳了,每日里沾了红的亵裤都被他寻了出来,还颠颠地拿去洗了。小姑娘晨起时望着在风中摇摆的洁白亵裤,真是又羞又恼,可又不知道如何跟大哥开这个口。
如今身下总算是干净了,也不必再麻烦那不知礼数的糙汉子忙里忙外地照料自己了。
……
这日李意期早早吃过了早饭,就扛着锄头出了门。黎秋则是收拾了碗筷,打算团了昨日换下的脏衣服,去河边洗洗。
才刚一脚踏出门,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前些日子大哥把自己的里里外外的衣物都洗了个遍,她总该投桃报李吧……况且男人忙碌了一天,夜里还要回来清洗衣物,也着实是太累了。
这般想着,黎秋就摸进了西屋。
自她与李怀璟成婚后就再没有踏入这间屋子了,如今进来倒还是当初的陈设,只是多了一阵属于男人的阳刚的气息。
李意期昨日换下的衣物正凌乱地堆在床角,女孩儿也不在意,一同放进了篮子里。正打算出门时,却瞥见床上一道熟悉的粉色的布料……
黎秋狐疑地走近,心中暗道:这不是大哥夜晚歇息的地方吗?怎的有这样女儿家的衣物出现?莫非他与哪个女子……不对啊,瞧着大哥不像是暗地里有相好的样子啊……
女孩儿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伸出了手——
指尖一触到那布料,小姑娘就心尖儿一颤。这不是她的小衣吗!这样贴身的衣物,还是那日从京城逃难出来时随身携带的,更是府里独一无二的好料子,不必细看,只需稍一碰触即可知晓。
黎秋的心怦怦直跳,隐隐猜到了为什么自己贴身的小衣会出现在大哥的床上,她是知道大哥对自己的心,可一直以为他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女孩儿双手微颤地拿起皱巴巴的布料,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她展开一瞧,粉嫩嫩的小衣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一部分已经干枯了,还有一大滩倒还是有些湿热,黏黏稠稠地糊在衣料上,分外打眼,该是男人方才射上去的……
黎秋的脸红得发烫,这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是不知道。早年在京城时,那些个所谓大家闺秀聚在一块儿,谈罢了琴棋书画并风花雪月,就羞答答地取出各家压箱底的宝贝,神神秘秘地指着图画儿上夸张露骨的物件谈论。她虽不会主动去寻了春宫图来瞧,但听她们说得多了也便知道了,偶尔又瞧上一眼,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这回算是见到男人那不为人所知的实物了……那么黏那么稠,又那么多……原来就是这东西让女人怀上小娃娃的吗?
黎秋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没跳得那么快过,手上沾满精浆的小衣像是充满了某种特殊的诱惑……诱惑着她去更近地闻上一闻……
女孩儿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做了。那些个尚未凝固的精液还富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彰显着主人浓郁的雄性气息。小姑娘颤抖着手将小衣凑到鼻尖轻嗅,男人那特有的味道便汹涌而来,她霎时软了腿儿,跌坐在床榻上。
黎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玉色的脸蛋儿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总觉得脑海纷乱一片,似乎在渴望什么,又那么遥不可及……
不一会儿,女孩儿就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羞处吐出了一股子蜜液,即便她如何控制自己,也只能让那水儿流得更欢,脑子只有男人那白浊的子孙浆,和那浓重的腥骚味儿……
难道,大哥就是趁着为自己清洗衣物的档口,偷偷顺走了她的小衣……还……还用它来做这样的羞事儿吗?
黎秋闭着眼,一手拿着湿漉漉的粉色布料,一手颤抖着小手探下身去,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挲着。
大哥他……是不是用自己的小衣包住他那羞人的东西做那事儿,最后才射在上头的呢?
女孩儿忍不住地想着,花穴汁水泛滥,打湿了亵裤……
事实也的确如女孩儿所料,李意期,她的亲大伯,昨夜正做贼似的摸出他悄悄偷来的弟妹的小衣,死死裹住自己那驴样大的肉棒子上下套弄,最后在一声声“弟妹”“秋儿”的粗吼声中激射而出。
这血气方刚的男人晨起时阳具更是硬得厉害,闻着弟妹小衣上的幽香,想着就是这物儿裹着那对涨仆仆的奶儿,自是兴奋得不行,索性又一手揉着硕大乌黑的囊袋,一手飞速套弄着粗黑的棒身,酱紫色的大龟头抵着女孩儿的小衣尽情喷射着滚烫浓稠的精液。
这男人也是忘性大,一番舒解后竟忘了拿去洗,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床上,才有了这一出……
而黎秋则是在自己青涩羞赧的摩挲下,闻着男人精液的气味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倾泻而下的春水淋湿了夏日的凉裤,小丫头在男人的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坐起身,恼羞成怒的女孩儿狠狠攥着那布满精液的小衣往外走。
什么老实巴交,什么温柔体贴,不过是个偷自己弟妹贴身衣物的淫贼罢了!
……
山里头的李意期可没料到自己做的这秘事被弟妹里里外外瞧了个透彻,这雄健有力的男人正沉浸在猎得一头野猪的喜悦里。
地上那布满鲜血的畜生还喘着气儿呢,男人也不在意,拖了它一条腿就往山下走。停留久了,山里的大虫闻到这血腥味儿,寻了过来,那可是不好应付。
李意期愉悦地吹着口哨,这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气力,拖着那么大一头野猪,气也不多喘一下,这不,正盘算着这头野猪能卖出怎样个好价钱,还可以给弟妹裁些布来做些衣裳呢……
想到衣裳,男人心里一“咯噔”。坏了,床上的小衣忘了收!
这……这可如何是好,千万,弟妹千万不要进了他的房间。否则,日后怎么有脸见她啊……
思及此处,男人加快了步子往家赶,身后那头可怜的野猪算是在男人的蛮力下彻彻底底地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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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秋儿:嗯……大哥,我问你件事儿……我的小衣是不是你偷的?
李意期(别过眼):哦……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秋儿(羞恼):无赖!
李意期:好弟妹,大哥好不容易偷拿了一件,就被你寻了回去……不如,再送我一身?如果是你的……亵裤就更好了。
秋儿: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