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骆影苍白着小脸,在屋檐下瑟缩。她跑出来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上一把伞,因此被困在这小小的地方。
她身上薄薄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打湿,勾勒出胸口丰满的形状。她习惯性地遮挡着胸部,尽管此刻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犹如恶魔的低吟。
她不想回去。
哪怕就是今天死在这里。
她咬牙发誓。
半年后的她画了一个淡妆,穿着自己最贵的一条长裙,依旧畏畏缩缩地走出电梯,停在一个房间门口,小心翼翼地叩响了房门。
门开了。
面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冷冷地从上而下扫视着她。骆影没由来地觉着自己像一件商品,被他这么一看,立刻浮现出一个价格。她想她应该是不那么昂贵的。
男人做了个“进来”的手势,骆影深吸了口气,慢慢走了进去。旋即,她便震惊于这个房间的宽敞……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整座城市的灯光尽收眼底,在他们眼前,都只是一簇又一簇银色的小光团。
这是骆影人生中第一次接触到总统套房,在从前的人生里她只住过那种五十块钱一晚上的破旧招待所。她无法想象有这样的房间,这样的世界。她看得入了迷,直到男人走到她的身后。
“喝什么酒?”
骆影明显吓了一跳:“我……我……不喝酒……先生……”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只一个眼神,骆影就不住改了口:“……我……随便什么都行……”
男人打开了冰箱。骆影盯着他的背影,她怕他,她是真的怕他。他脸上一直没有表情,可总让人无端端想起猎食的豹子。骆影先前的惊喜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担忧与惶恐: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工作,真的没问题吗?
男人给她倒了一杯金色的酒液,骆影小声地道了谢再接过。她真的从未喝过酒。碍于情面,她也不得不小小地抿了一口。呛人的酒精瞬间从喉咙烧往全身,她的眼前甚至都有些恍惚,啊,眼前似乎有更多的星星了。
男人举着酒杯淡淡地说:“骆小姐,今天我请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选中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很幸运。”
骆影晕乎乎地道着谢:“谢谢……谢谢……”
她想这个男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嘛。
“庆祝一下吧,再喝一点,为了你全新的明天。你不是为了钱才来参加海选的吗,以后,你再也不用为钱发愁。”
男人又抬手给她倒满了酒。
疼。
有点疼。
骆影迷迷糊糊地挪动着身子。她记不得自己被灌了多少杯,因着难得的喜事,她也放松了警惕,一时喝多了。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如同一只凶恶的眼睛,提醒着她不祥的未来。
“嘶……”只不过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内部的剧痛就穿透了她的全身!
这是怎么了……
骆影猛地清醒了过来。她低头看向自己正裹在被子里的身体,稍稍动了一动胳膊——没错,是一丝不挂着的。
骆影的心立时凉透了。
“醒了?”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袍的男人放下平板回过脸来,脸上依然冷硬。
“你……你……你……”骆影紧紧地攥着被子,抖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是白痴,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什么,可是,可是,这教她怎么接受?!
男人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冷静地说着:“不要想着报警,报警没有任何用处。这是我这儿的规矩,如果接受不了,你可以马上穿好衣服离开。”
他顿了顿:“不过,你从此也会和这个圈子彻底无缘,重新过上潦倒的生活——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局,你喜欢吗?好好想想,理智地思考问题,千万不要冲动。”
骆影还在颤抖。
她真的,真的想给这个畜生一巴掌,然后爽快地报警,离开。
可是她做不到。
骆影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不堪。她需要钱,也需要地位,不然她没法活下去,很有可能又被抓回去……
不,她不能回去。无论发生什么。
不过是失了身,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总比给那些人好。现在既然她走投无路,那……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想好了?”
骆影含泪点了点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你现在真他妈是一个贱货!
男人掀开被子,欺身上来,他从上而下抚摸着她,从脸颊,到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处。骆影在他的手指下瑟瑟发抖。
男人说:“从现在开始,听我的话。你,背过身去。”
骆影忍着痛,照做了。
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腰身,向上一提。骆影嘤咛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一个火热的硬物向着后面靠近。
“不,不要——”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乳尖,一股酸涩的感觉在她头脑中爆开:“不……”
“听话,抬起你的……”他顺势摸了一把她的屁股,骆影不由呻吟起来。他,他,怎么可以,摸那里?!
她初初稳住身子,他的滚烫立时迫不及待地冲撞进她的身体内部,从所未有的巨大的痛苦犹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要死了,要死了……
双眼本能地流出眼泪来,骆影面无血色地紧攥着身前的被褥枕头,拼命地想要挣脱着入骨的疼痛。但男人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而是以更大的力气按住腰,然后猛地扎进更深的深处去。
“啊……好疼……好疼……”骆影无意识地呻吟着。
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入侵那里。男人由慢至快地插进她的身子,似乎要把她的下面完全撑破才足够。后入的姿势插的比平日里要深上许多,初初破身的骆影完全无法忍受这种强大的痛楚,只能在男人身下悲戚地哭着。
身子渐渐热起来,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引起内部地震似地颤动。触及到顶端的时刻,她的身子甚至不自觉地痉挛着绞动着体内的巨物。
男人拽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吐出恶狠狠的热气:“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婊子……看……在我身下……还不是乖乖地臣服……你这个……小婊子……”
身体内部爆发出一阵暴风骤雨似的鞭挞,四面八方都传来刻骨的痛楚,骆影再忍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