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纪执云怒不可遏,反手就是一巴掌,纪执萧顺势被她推开,抓住挥到半空的手牵到唇边轻吻。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她呵斥道,那只手猛力抽出,像是多与他接触一瞬都受不了的嫌恶。
她头发挣得有些乱,面色苍白如雪,唇上却被他咬出了血色,两腮也震怒激动中泛上潮红。厉声中纪家掌门人的威严仍然能震得人两股战战。
纪执萧从没见她这样发怒过。纪执云是他的长姊,他是她捧在掌心的幼弟,她即使向他生气,也是爱之深责之切的溺宠。从没像今天这般,用看向陌生人的,冰冷的怒火对着他。
以狠辣手腕夺走财团,镇压一切反对声音的清冷少年眼底一黯。
但他并不后悔。
不跨出这一步,他永远都只是“弟弟”。而“弟弟”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了。
察觉他炽热目光黏在身上,惊怒不已的纪执云才感到胸前一凉,领口被扯得大开,一只奶子明晃晃露在外面,另一只还好端端藏在衣襟里,纯黑哑光的衣料托着一团雪白乳肉,让人看一眼就热血大燥。
纪执萧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停在可口的粉尖尖上。
“我为什么不敢?”他擒住纪执云慌张遮掩胸乳的手臂,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整个人倾下身将她压制在靠椅上。
不顾她的剧烈反抗含住挺立乳尖,双手移到腰上,从禁欲保守的黑色,高领和双排扣间剥出女性雪白的肌肤,和虽然清瘦却在关键部位曲线丰盈的身躯。
纪执云被他吮着奶子,修长手指顺腰线向下摸,力道能留下一条条红印子,她想合起两膝阻止他侵犯夹在腿心的私密处,冷不防敏感的三角地带被用力撞了一下。
西装裙被掀到腰上,只隔一层薄薄的内裤,那硬棍的热力烫得花唇瑟瑟发抖,被磨到的珍珠刺激得她一声低吟脱口而出。身体被玩弄得情动发热,纪执云的心却彻底凉下去。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是男人胯下的炽热肉刃。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而绝望地意识到,她亲手养育的,唯一付出真心去宠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正提着来势汹汹的硕长肉棒要冲进她体内抽插侵犯,把她按在身下肆意凌辱。
她腿心触感柔嫩美妙至极,纪执萧尝到甜头,把她两条长腿分开搭在靠椅扶手上,纪执云的挣扎毫无作用,男女体格差异此时展露无遗,即使他还只是比她小得多的少年,也可以轻松镇压她的一切反抗。下身羞耻地向他完全敞开,纪执萧挺着硬胀得发疼的肉棍反复顶撞她那处,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猛,只隔着薄薄的内裤,两瓣花唇能鲜明勾勒出龟头的棱角,纪执云甚至害怕他会直接这么冲进她穴里。
她拿手去挡,炽热的大龟头就猛力戳在掌心里,滑腻的触感让她受烫般抽手,下意识低头看,少年朝气正盛,那根肉棒也生气勃勃,又粗又长,涨得通红,饱满的龟头棱角分明,微微上翘,肉棒根部紧贴着两个蓄满精液的鼓鼓囊袋。
和纪执萧清冷漂亮,如画般的外表截然不符,狰狞可怕的赤红肉棍直挺挺地指向她。
光是这样看就让她腿心一阵瑟缩,不敢想象这根东西会怎样插入自己。
性器的蘑菇头已经兴奋地吐出些浊液,刚才那一挡,带腥味的白浊就抹在她手心,纪执萧看得眼中欲色更重。
纪执云气得发抖:“畜牲!你是要强奸自己的亲姐姐吗!”
她呼吸急促间胸前一起一伏,被揉出红印的奶子在他眼前一颤一颤,乳尖颜色已经被吮成了熟透的红果。
纪执萧声音哑得厉害:“还不明白吗?你现在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从小教他成王败寇,一着不慎就从万人之上到万劫不复,行事不容有半分疏忽,而他是世上最好的学生。
纪执云无懈可击,唯一的错误就是太信任他这个弟弟,而这远比她以为的致命得多。
现在她败了,就是他的俘虏,他的阶下囚,任由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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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抵抗游戏的诱惑多码几个字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