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番外)

(1)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人微弱的喘息。

房间很大,它的一侧摆放了足足占满一面墙的雕花彩漆大镜子,而房间右角落则是一个考究的木笼子,笼子不大,约莫刚好能装个人的大小。抬头能看见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益发透着冰冷的金属感。左角落则是摆放着一个形同梳妆台一般的纯木质家具,只是那拉开的一格抽屉里的器物显示了它并不是那么简单。

烛台上几根红烛一并烧着,然后忽的,烛火剧烈抖动起来,火焰惊慌失措的窜着,一个大的黑影子罩了上来,很大,一瞬间房间都似乎变得狭小了。

看见进来的人时,房间里的人情绪激动了,但是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若月夫人被囚禁在这里。

平日里顺滑服帖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了,小嘴里被塞了个木质小球,小球的设计十分精妙,那是一个中空的镂花木球,中间有一条细带串联绑在脑后,牢牢的堵住,使得她完全没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身着一件薄的青色衣裳,神情似乎有点痛苦,尽管如此,却仍是禁欲冷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番样子。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短短的和服薄衫并未遮住她的身体,她的私密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原本就丰满的乳被绳索深深的卡着,绞成更大更妖异的情状。不小的乳首挺立着,熟透的莓果一般颜色,那是被玩弄多了的女人才会有的淫靡的色调。她的下身也是被卡了一条麻绳,然后在菊穴和前穴处巧妙的打了两个结,此刻正很深的卡进密处,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得很死,麻绳和顶上的其中一个金属吊环捆绑,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挂了起来,一个很折磨的高度,她只能稍稍踮着脚并保持平衡,而且尽量不乱动---------否则绳子会卡得更紧。

"夫人相必此刻很想解放吧,"从若月由乃的角度看去,烛光下的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心惦记着您,宴会都没结束我就匆匆回来了。"

走近些,男人的样貌也更清楚了。

折原幸村,典型日本实业家的相貌,平日里相当严肃,此刻身穿灰兰色的和服,略微宽大,看着慵懒又散漫。烛光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似乎软了起来,有那么点和善的意味。

如果他不是在这么残酷的玩弄一个可怜女性的话。

他替若月夫人解开了吊着的绳索,随后是腰腹的数道绳索,完全抽走绳子的那刻,若月感觉自己的腰腹瞬间就没了力气,她几乎是跌坐的状态倒在垫子上。

被绑紧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无声的小口的喘着,一侧被压的乳房可怜得贴着这并不舒服的垫子,而另一侧则随着她喘息而微微波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恰恰相反,这是每晚被调教的开始。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他喜好把玩夫人的双乳。

若月夫人的乳房非常丰满,但是又不似那些下垂木瓜一般,她的乳型相当完美,圆润而挺拔,并且,似乎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更丰满浑圆了。

他先是揉捏着,随后又是不满足,就开始较重得捏,向上拉扯,不时揪着乳粒,玩了好一会儿,便又低头开始含咬,直到两颗果实又痛又涨,变成更为熟烂的颜色才作罢。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乳头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腿部是没有被束缚的,因此分开她的腿毫无难度。

打开腿时绳索的扯动,让那俩半嵌入里面半露在外面的绳结彻底被小穴吞了进去。

绳结是经过处理的。打了约莫四个结,因而十分大,为了照顾她敏感的私处,绳结所有的毛糙都被修干净了,被涂抹了一层催情性质的润滑液。

因而不难想象,此刻她的小穴早就在爱液和绳结的蹂躏下变得红肿,硕大的绳结把嫣红的花瓣分开,湿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内侧外淌。

而他还嫌不够,用中指把绳结往里头摁,指尖顶着绳结往里弄,食指无名指则是把花瓣再拨开些,好让绳结进得更深。

若月无力反抗,身子扭动起来,似是受不了这种玩弄。

然后"啪"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似蜜桃般浑圆的白嫩臀部瞬间红了起来。

在乱动牵扯下的绳结也动了动,在她私处不轻得刮擦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分泌出的水液也更多了。

"看来,由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嘲讽着,男人又拍打了几下,不一会儿,若月的两个臀瓣都发红了,好不可怜。

玩够了,男人又把注意力回到她的私处,他专心的抠弄着绳结,不时轻微得磨蹭着若月的内侧,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然后,仿佛知道她快了。

男人突然放开了绳结,转而轻轻拍打她的私处。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穴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番外:地下室的房间1:崩坏

实木制的固定台上,若月正一丝不挂。

嘴里依旧是一颗镂空木球塞,除了轻声呜咽以外,稍微控制不住,唾液就会滴下来。她的双臂采用的是后手缚,一个粗绳将其与固定台的木背系在一起,另两条麻绳绕大腿四圈,并和固定手臂胸部的绳子绑在一起,绕几圈,使双腿呈M字打开,这样她全身无法动弹,

完全把私处暴露了出来。

这几日调教的频繁程度来看,若月的两穴几乎是少有休息的时候的,一个小时前才让男人发泄过,虽然随后很快就被清洗干净了,并能够被允许休息一会儿,此刻仍是丝毫没有收拢。被剃光毛发的缘故,两处的红肿被看得清清楚楚,花瓣随着大腿的打开也慢慢盛放,里头的小阴唇和小核还在微微颤动着,而菊穴在接触空气的时候一收一缩,中间被扩张的有小核桃大小,还没有碰它,就已经流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来,被抹上乳白色的润滑时,看着更加淫糜了。

完全无需任何准备,男人顺手挑了桌上的一根不算太粗的竹柄后庭震动胶棒,起初只是轻蹭的收缩的菊穴,不一会儿男人便把由细及粗的一整根都送了进去,小幅度在里头抽插,插送不一会儿,男人就不再动作了,他插到最深处,然后把震动开到最大。

若月没法动弹,或者说她完全不敢看。不稍一会儿,她感觉一个微凉的器物的头部在前穴附近厮磨,然后慢慢顶进了前穴,那个器物头部还是细小的,越深入越为粗壮,并且其前段的另一个凸起时不时刺激着小核,然后她感觉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又往外抽,再顶进去,如此这般反反复复了几次,也不动了。

猛的又动起来,男人竟是握着两根一并抽插起来,就着一塌糊涂的润滑和黏腻汁液,越插越顺畅,男人的幅度也随着增大了,最后一并用力一捅,仿佛把她全身的敏感点都戳到了一样,她痉挛着被玩弄着高潮了一次。

约摸过了十分钟,期间,男人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花瓣儿,也无甚进一步动作。身体开始稍稍恢复些,痉挛的感觉也过去了,

男人走出了房间,仿佛去忙活些什么,随后他又回来了,握着一支大型针筒,径直抵进她的后穴开始往里灌。一股凉凉的液体强行输近肠道,起初只是微微不适,随后她感觉肠子快被撑坏了,水在体内压迫感越来越强,下腹开始坠坠胀痛,她开始不断挣扎,呜呜出声,腿也不安分得开始动弹,白玉般的脚趾更是难受的蜷起来。

终于,最后一滴液体被灌了进去。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暂时会告一个段落,谁料,在针筒撤出的那个瞬间,一个比先前更粗的震动着的东西就这么捅了进去,直插到最深处,同时阴道也被同样粗长的震动器物直接插入,满满的堵住了水液,或者说更甚,粗长的震动棒搅动着体内的水,被压迫得更难受 ,要不是口球的堵塞,她此刻就难受得想吐。

俩巨物就这么在体内停留一会儿,随后,同时撤离。

瞬间,她两穴完全失禁,一上一下两股水流喷射而出。

瞬间解脱的快感,胀痛也随之减缓了许多,脚趾瞬间绷直,全身控制不住抽搐。美目圆睁,平日里柔美的眸子完全失去了焦距。一改矜持柔和而无甚表情的模样,一副艳媚而痴痴的美态,竟让阅女无数的男人也看傻了。

随后她便昏了过去,这般在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失控的事情彻底打击到了她,而身体在反复重度的刺激下也早已不堪忍受了。

今天,给若月的刺激太大了。

但是也正是这般刺激,让幸村看见了自己的调教成果。

把一个娴静端庄的妇人变成这副放荡样子,让一个从未在丈夫身上感受到愉悦的女人彻底在他手里绽放,有什么比这更愉悦么?

这个认知极大的满足了幸村。

诚然,他不乏女人,但是若月确是让他最满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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