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离开後的第二天晚上,卫陵躲在暗处偷袭了进帐篷送饭的小卒,将其打昏後穿上对方的衣服走出谢宁的帐篷,又趁着深夜无人的时候装作去树丛里撒尿远离了营地。
计画意外地顺利,竟然如此轻易就逃离了谢宁的大本营,卫陵心里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焦虑,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回忆着被掳走时经过的路线钻进了一片树林。却想不到在树林里摸索了两天后遇到了一个叫做刘阿牛的熟人,这刘阿牛本来是边城小镇的一个屠夫,二三十岁的年纪,肌肤黝黑高大健壮。刘阿牛在谢宁攻城那日与逃难的人群走散了,後来便索性在这树林里盖了间茅草屋暂住下来。得知卫陵的遭遇後刘阿牛深表同情,好在他对这个树林很熟悉,表示一定能够送他走出去,於是二人就结伴行走了两日,却不料迎头撞上了前来捉拿卫陵的追兵。二人一路上狼狈地逃窜,好几次险些被捉住。
“卫公子,有人追来了,我去引开他们,你先躲在这里找机会再逃走!”刘阿牛说着跳出了二人藏身的树丛飞快奔跑起来,成功地将那一队五六个士兵吸引了过去。
卫陵没来得及阻止他,刘阿牛就已经跑远了。二人距离追兵本就有一段距离,此时,那些人也来不及看清突然跑出来的人影,就下意识地追了过去,一行人终於渐渐跑远了。
卫陵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後的树丛中忽然传来“沙沙”声,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靠近,卫陵的身心顿时紧张起来,本以为是谢宁派来的人,结果竟然钻出的竟然是一匹黑色巨狼!小时候跟随哥哥们打猎的时候,卫陵不是没有见过狼。然而眼前这只狼的个头足足有普通狼的两三倍大小,体型彪悍威风凛凛,周身黑色的毛皮油光水滑,胸腹处的毛色却是一片雪白。狼的眼睛是十分少见的黑色,只是眼底隐隐有红光流转,多了几分魔魅。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似乎卡在了喉咙,硬是喊不出来。狼蹲坐在他的面前,保持着不足两米的距离,姿态优雅地审视着他,卫陵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匹奇特的黑狼就不见了,竟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方才受到惊吓的感觉太强烈,卫陵一定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然而他更加可以确定了,那是一只传说中的妖狼!
“在那里,快!”原来方才与狼对视的时候,连有其他人过来了都没有察觉到。两个士卒拨开树丛,将卫陵拖了出来,卫陵看见他们的衣服就认出来正是谢宁军队里的人!然後,结果自然是被那两人毫不费力地绑起来,一路押送回谢宁的身边。
谢宁面无表情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煞气。如今他刚刚杀敌回来,盔甲上还沾着敌人的血迹,整个人像是来自地狱的浴血修罗。卫陵被他冰冷无情的目光看着,心脏似乎都收缩成了一团。此时此刻,卫陵双手被绑在身後,跪在地上仰视着他,神情虽然惊惧却依然不屈。
谢宁看了一眼门口,将卫陵押送回来的两个士兵就心领神会地离开了。
“你说老大这次会不会把人玩死?听说上次就弄得满床都是血呢。可惜了那个美人公子,啧啧…”其中一人八卦地说。
“闭嘴!你想死吗?”另一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虚地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才压低声音说:“不要看将军年纪小,没有人惹得起,管好自己的舌头。”
谢甯抬手抚摸上卫陵沾满尘土的脸,说:“真脏。”又冲帐外的守卫吩咐到:“多打几桶水来。”
那人便十分听话地带人送来足足有五六只水桶,几乎将整个外室都摆满了。
谢宁随手拿出一根绳子,从卫陵的双手之间穿过去,将他在大梁下吊起来,两条腿也被分开高高地吊起。然後谢宁抬手摸上他的衣服,卫陵似乎隐约间看到他的指尖闪过一抹幽光,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看到身上的衣服像是被什麽切开了变成一片片布片,飘落了一地。定睛一看,谢宁的手上明明什麽也没拿,更别提暗藏刀刃了,不禁心下骇然。
卫陵的身上也被他这些日子连滚带爬地沾上了不少泥土,此刻他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冷漠少年的面前,双腿大开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谢宁低头看了看他两腿间的蛰伏的小鸟,轻轻拨弄了一下说:“那个野男人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卫陵猛地抬头瞪着他,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把阿牛哥怎麽样了?”
阿牛哥……谢甯在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放心,他活得好好的。”当然,此时如果卫陵直视着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里面正透露出刺骨的寒意。
谢宁放缓了语速,又问了一遍:“他有没有碰过你?”
卫陵咬着嘴唇不做声,谢宁微微眯了眯眼睛,冷不丁地并起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後穴,语气冰冷地说:“这里呢?有没有让他进来过?”
卫陵红了眼眶挣扎起来,“谢宁,你这个疯子!阿牛哥才不是这种人,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丧心病狂吗?!”
谢宁不置可否,打开他的发髻,令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然後拎起一只水桶将卫陵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湿。隆冬时节,任谁被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卫陵这样的弱质公子。一桶下来,他顿时抖得像筛糠一般。上下牙不住地打着寒战。然而谢宁视若无睹地将空木桶丢到一边,抬起另一只木桶,再次朝他泼了过去。
约一炷香的工夫,地上丢满了空木桶,卫陵脸色发青嘴唇也冻得青紫,被冰水打湿的长发贴着身体,更冷了。谢宁见他眼神恍惚似乎要晕过去了,面不改色地掰开他的嘴塞进去一颗丹药,又胡乱擦了擦他的头发,命人送了两只火炉进来。
卫陵原本被冻得要失去意识了,却不料谢宁硬是让他恢复了清醒。所幸有了炉火与丹药的作用,确实没有那麽难受了。卫陵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冲洗乾净,看见谢宁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剥着葡萄。那串葡萄个头大颗粒饱满,颜色是鲜艳的玛瑙红,一看就知绝非凡品。然後,谢宁端着葡萄走到他面前,将手中剥好皮的葡萄塞进卫陵的嘴里,不顾他的抗拒直接推到了舌根。
“味道不错吧。”谢宁盯着他泛红的脸,淡淡地说。
不得不承认,葡萄很好吃,即使卫陵曾经是贵公子的时候,也很少吃到这麽甜美多汁的葡萄。只是此时谢宁的目光不时落在他的胸前与私密处,虽然看不出他在想什麽,显然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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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离开后的第二天晚上,卫陵躲在暗处偷袭了进帐篷送饭的小卒,将其打昏后穿上对方的衣服走出谢宁的帐篷,又趁着深夜无人的时候装作去树丛里撒尿远离了营地。
计划意外地顺利,竟然如此轻易就逃离了谢宁的大本营,卫陵心里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焦虑,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回忆着被掳走时经过的路线钻进了一片树林。却想不到在树林里摸索了两天后遇到了一个叫做刘阿牛的熟人,这刘阿牛本来是边城小镇的一个屠夫,二三十岁的年纪,肌肤黝黑高大健壮。刘阿牛在谢宁攻城那日与逃难的人群走散了,后来便索性在这树林里盖了间茅草屋暂住下来。得知卫陵的遭遇后刘阿牛深表同情,好在他对这个树林很熟悉,表示一定能够送他走出去,于是二人就结伴行走了两日,却不料迎头撞上了前来捉拿卫陵的追兵。二人一路上狼狈地逃窜,好几次险些被捉住。
“卫公子,有人追来了,我去引开他们,你先躲在这里找机会再逃走!”刘阿牛说着跳出了二人藏身的树丛飞快奔跑起来,成功地将那一队五六个士兵吸引了过去。
卫陵没来得及阻止他,刘阿牛就已经跑远了。二人距离追兵本就有一段距离,此时,那些人也来不及看清突然跑出来的人影,就下意识地追了过去,一行人终于渐渐跑远了。
卫陵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的树丛中忽然传来“沙沙”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卫陵的身心顿时紧张起来,本以为是谢宁派来的人,结果竟然钻出的竟然是一匹黑色巨狼!小时候跟随哥哥们打猎的时候,卫陵不是没有见过狼。然而眼前这只狼的个头足足有普通狼的两三倍大小,体型彪悍威风凛凛,周身黑色的毛皮油光水滑,胸腹处的毛色却是一片雪白。狼的眼睛是十分少见的黑色,只是眼底隐隐有红光流转,多了几分魔魅。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似乎卡在了喉咙,硬是喊不出来。狼蹲坐在他的面前,保持着不足两米的距离,姿态优雅地审视着他,卫陵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匹奇特的黑狼就不见了,竟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方才受到惊吓的感觉太强烈,卫陵一定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然而他更加可以确定了,那是一只传说中的妖狼!
“在那里,快!”原来方才与狼对视的时候,连有其他人过来了都没有察觉到。两个士卒拨开树丛,将卫陵拖了出来,卫陵看见他们的衣服就认出来正是谢宁军队里的人!然后,结果自然是被那两人毫不费力地绑起来,一路押送回谢宁的身边。
谢宁面无表情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煞气。如今他刚刚杀敌回来,盔甲上还沾着敌人的血迹,整个人像是来自地狱的浴血修罗。卫陵被他冰冷无情的目光看着,心脏似乎都收缩成了一团。此时此刻,卫陵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仰视着他,神情虽然惊惧却依然不屈。
谢宁看了一眼门口,将卫陵押送回来的两个士兵就心领神会地离开了。
“你说老大这次会不会把人玩死?听说上次就弄得满床都是血呢。可惜了那个美人公子,啧啧…”其中一人八卦地说。
“闭嘴!你想死吗?”另一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虚地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才压低声音说:“不要看将军年纪小,没有人惹得起,管好自己的舌头。”
谢宁抬手抚摸上卫陵沾满尘土的脸,说:“真脏。”又冲帐外的守卫吩咐到:“多打几桶水来。”
那人便十分听话地带人送来足足有五六只水桶,几乎将整个外室都摆满了。
谢宁随手拿出一根绳子,从卫陵的双手之间穿过去,将他在大梁下吊起来,两条腿也被分开高高地吊起。然后谢宁抬手摸上他的衣服,卫陵似乎隐约间看到他的指尖闪过一抹幽光,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看到身上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切开了变成一片片布片,飘落了一地。定睛一看,谢宁的手上明明什么也没拿,更别提暗藏刀刃了,不禁心下骇然。
卫陵的身上也被他这些日子连滚带爬地沾上了不少泥土,此刻他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冷漠少年的面前,双腿大开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谢宁低头看了看他两腿间的蛰伏的小鸟,轻轻拨弄了一下说:“那个野男人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卫陵猛地抬头瞪着他,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把阿牛哥怎么样了?”
阿牛哥……谢宁在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放心,他活得好好的。”当然,此时如果卫陵直视着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里面正透露出刺骨的寒意。
谢宁放缓了语速,又问了一遍:“他有没有碰过你?”
卫陵咬着嘴唇不做声,谢宁微微眯了眯眼睛,冷不丁地并起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后穴,语气冰冷地说:“这里呢?有没有让他进来过?”
卫陵红了眼眶挣扎起来,“谢宁,你这个疯子!阿牛哥才不是这种人,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丧心病狂吗?!”
谢宁不置可否,打开他的发髻,令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然后拎起一只水桶将卫陵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湿。隆冬时节,任谁被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卫陵这样的弱质公子。一桶下来,他顿时抖得像筛糠一般。上下牙不住地打着寒战。然而谢宁视若无睹地将空木桶丢到一边,抬起另一只木桶,再次朝他泼了过去。
约一炷香的工夫,地上丢满了空木桶,卫陵脸色发青嘴唇也冻得青紫,被冰水打湿的长发贴着身体,更冷了。谢宁见他眼神恍惚似乎要晕过去了,面不改色地掰开他的嘴塞进去一颗丹药,又胡乱擦了擦他的头发,命人送了两只火炉进来。
卫陵原本被冻得要失去意识了,却不料谢宁硬是让他恢复了清醒。所幸有了炉火与丹药的作用,确实没有那么难受了。卫陵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冲洗干净,看见谢宁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剥着葡萄。那串葡萄个头大颗粒饱满,颜色是鲜艳的玛瑙红,一看就知绝非凡品。然后,谢宁端着葡萄走到他面前,将手中剥好皮的葡萄塞进卫陵的嘴里,不顾他的抗拒直接推到了舌根。
“味道不错吧。”谢宁盯着他泛红的脸,淡淡地说。
不得不承认,葡萄很好吃,即使卫陵曾经是贵公子的时候,也很少吃到这么甜美多汁的葡萄。只是此时谢宁的目光不时落在他的胸前与私密处,虽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显然不是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