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晨曦幼儿园被夜色浸泡得若隐若现。
梁永大看了看幼儿园主楼,发现除了入门大厅,所有课室灯都熄掉了,遂松了一口气,走进岗亭坐下来,端起蓝色玻璃水杯喝了口红茶,然后转脸看向大门外,怔怔出神,外面时不时有豪华轿车驶过门前的路。
每天看到接送孩子的家长,他们开着豪车,着靓衫,出手阔绰,谈笑风生,让他心生羡慕不已,有时不禁幻想:“要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就好了!”
可是作为一个保安,他又很清楚,这几乎不可能,只能每天有空时,看着经过的高档小车幻想开车的就是自己,了以自慰。
过了一会儿,梁永大摇摇头,丢掉幻想,起身把大铁门锁上,准备每天的例行工作,巡查全园。走过主楼前广场,进监控室拿起几大串钥匙,开始逐间逐间课室巡查过去。关窗熄灯,查看水电是否关上了,锁门,这套工作程序对他来说,熟悉得就像每天三餐一样。
主楼里静悄悄的,见不到半个人影,阴森森地让人心里发怵,电筒照出去,光柱似乎也被限制住了,无法照亮更宽更远的地方。
笃笃笃,劳保鞋又厚又硬的底敲击着光滑的陶瓷地板,回声阵阵,梁永大算不上胆子很小的人,可独自走在这漆黑空旷大楼里,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就算在这工作了几年,还是不太适应。
奇怪的是,在农村家乡,夜里更黑更静,他就算不用电筒,摸黑都敢走几里路去好友家玩,反而在这人烟绸密灯光处处的城市里,心里倒发怵起来了。
也许跟这里楼多屋多,地方空旷,却只有他一个人呆着有关吧。
为给孩子创造一个绝对无污染成长环境,晨曦幼儿园就建在了山边。当然这山也不高,但密密麻麻长满满了绿色植物,阳光都难透进去呢。
当梁永大巡查到二楼时,突然从楼梯口窜出一个黑影,吓得他汗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电筒一扫,发现是经常串门的一只灰毛野猫,嘴里咒骂着把野猫赶走了,梁永大摸摸心口,刚才心跳顿了一下,现在闷闷地不舒服。
走完主楼,梁永大心有余悸,决定先别去巡查副楼,缓一缓再说,回到监控室坐下,喝了口茶,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过去的,等梁永大发觉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想起副楼还没巡查,他只得拿起手电与钥匙出门而去。
主楼到副楼有一条五十多米长的风雨长廊,长廊左边是儿童游乐场,滑梯秋千等设施十分齐全;右边则是一大一小两个游泳池。再过去就是山边了,山上的杉木高高瘦瘦的,给地面的绿色爬藤与灌木留下了足够阳光,所以它们长得绒绒密密的,藤蔓绿叶底下藏了多少虫蛇鸟兽,不得而知。
穿过风雨长廊,就进入副楼的走廊。梁永大用手电照着,一间一间课室巡查过去,依然是看水电是否关上,关窗锁门这套程序。幼儿园的课室比较大,有一百五十多平米,里面还设有更衣室与洗手卫生间,都是为了方便照顾小孩而设的,所以每巡查一间课室也需要不少时间的。
一楼走廊尽头有一个侧门,出去就是山边了。梁永大巡到这里,照例探头看一看,然后关门上锁,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尖厉的叫声,把他吓了一大跳,跟着又失笑起来,这是青蛙被蛇咬时的尖叫声,在农村听得多了,怎么来到城里却害怕上了呢?
暗骂自己吓自己,梁永大干脆壮胆走出去,要破坏蛇的捕食行动,找来一个扫帚去打山边排水沟的草丛,一面暗骂“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募然间,草丛中金光一闪,梁永大手掌一阵刺痛,‘啪’地一声,扫帚掉到地上,他急退回侧门内,用手电一照,发现右手掌缘有两个细小的牙印,渗出一丝血迹,牙印处有一团黑斑,正在肉眼可见地扩大着,并在黑斑扩散到三分之二手掌时,有一条黑线沿手臂内侧向胳膊延伸,并且在黑线周围的皮肤上开始不停冒出许多米粒大小的血色小点。
此时,梁永大整个手掌都麻木了,作为农村人,听说过也见到过人被蛇咬,也清楚自己是被毒蛇咬了,但他从没见过被咬后情况这么诡异的。
被不同毒蛇咬后,情况严重程度有轻有重,很显然他这种是很严重的。他记得二叔十年前被五步蛇咬到,抢救及时,竟也要截去三根手指,现在咬他的不知是什么蛇,但以他如今情况看,估计最好结果也要截断手掌了。
一时间,他被一阵恐惧笼罩了全身,就像掉进水里喘不过气来一样。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要自救,埋头就往外冲,想去医院医治。有一定自救知识的人都会知,这个时候要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伤口的毒血,或者用嘴吸,或者用水冲洗,并用绳子扎紧手臂不让蛇毒那么快上传,更不宜快速跑动加速血液流动。
或多或少,梁永大懂得一点自救知识,但道理是道理,做不做得到是两回事,人被巨大恐惧控制时,慌乱中,脑里乱成一团,只剩下本能了。
所以,冲出没到二十米,梁永大就全身疲倦,腿沉沉地如灌了铅,而且头也晕晕的,“我要死了吗?”这种问题也不由得在脑中冒了出来,结果在一间课室门口就不支倒了下去。
迷蒙中似乎听到有女人哭声传过来,要是平时听到这种压抑哭声,梁永大会被吓到,如今他却一阵高兴,用力抬起手去拍课室的门,张嘴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拼命不停地敲门。
一下又一下,终于哭声停了下来,大概是注意到有人敲门了吧?
不久,课室里透出一丝亮光,原来是课室内更衣室的门打开来了,灯光就是从那里照出来的,跟着有一个女人身影走出更衣室,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像喝醉了酒一样。
“谁呀?”
女人问了一声,明显大着舌头,得不到回答也没惊,走过来打开课室门见到梁永大,“是保安呀,你怎么睡这儿了?”
“别睡这儿,这凉,到屋里睡。”
女人大着舌头没心没肺地说着,弯下腰去扯梁永大的手臂,吃力地把他拉到课室中央的地毯上,然后又摇晃着走回更衣室去了。
更衣室不大,除了一面像墙般的衣柜,只够两人并排通过,灯光下,女人的样子清晰了些,只见她身材苗条,长发披肩,五官秀气,一看就是位文静好脾气勤快爱干净的好女人,但她此时情绪明显不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地板上就有两只一斤装的瓶子,一只倒卧着一只还有半瓶液体,瓶身上写着红星二锅头字样。她随手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不少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渗湿了她的衣裳,浅红色文胸变得若隐若现。
可此时的她全然不顾,脸上露出悲切,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腮帮也不去擦,她的脸并没因被泪水浸湿而花成一片,没有一点敷粉化妆的痕迹,脸蛋白壁无暇,像剥了壳的鸡蛋。她伸手拨开嘴角的发丝,又喝了几口酒,默默流泪,也不知为何如此伤心?
她刚手这么一扬,像不经意间惊艳一瞥,一只白晰修长的手呈现出来,不是肉肉那种,却瘦不显骨,像那些电视广告中弹钢琴的手,很好看!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女子瞪着迷离的眼睛,好半天才从墙边一个精致的黑色皮手袋里找出小巧的白色水果手机接听。
“喂……关你什么事?就许你在外面找野女人鬼混,不许我出来玩呀?……谁说我没胆?我现在就有男人陪着……他不想跟你说话……我……我没说谎,是有男人……”
“啪”的一声,女子说着说着突然气得把手机扔到了地上,捂着脸又嘤嘤地哭起来,一会儿又愤然灌了一大口酒,呛得她咳嗽好一阵子。
这样子哭一阵喝几口酒,终于把酒都喝完了,她摇摇空瓶子,生气地把空瓶一扔,提高声音嚷道:
“说我不敢?说我没胆?看我有没有胆?我现在就找个男人鬼混,气死你,叫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我不好受,你也好不了,我现在找男人去,跟他上床,气死你……”
摇晃着走到梁永大身边,她试图弯腰拉他,一个站不稳就扑倒在他身上了。
“来……我跟你好……”女子说着话爬起来,胡乱去解自身衣裳,又轻又薄的浅绿色衬衫解下,合身柔软的咖啡色短裙脱掉,背着又手去解浅红色文胸,却总够不着,就放弃了,接着褪下有弹性的黑色丝袜与浅红色小内裤。
她是纤瘦型身材,胸部不大,臀部也没有夸张的曲线,细细的腰,修长的手臂与长腿,是那种柔弱惹人怜爱的姑娘。
就算如今喝醉了酒,又憋着气,脱掉衣服后,她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部一手护着下体三角地带,不过她马上又意识到此时是放纵时候,就弯腰去解梁永大的衣服。
昏迷中的梁永大不配合,她一时脱不掉,只是把钮扣解开,把他的胸膛露出来,又把他的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下。女子骑坐上去,扭动身子,像条在沙滩上挣扎的鱼儿,没得到梁永大配合,她半天不成事,生气地拍打梁永大的胸膛,
“你也欺负我,你也看不起我!哇……”
哭了一阵,女子依然气郁难解,于是又忙活起来。毕竟是有经验的姑娘,她开始用手去套弄梁永大的男根。
不久,男根就高高地矗立起来了,巨粗巨长,不是一般男根可比,女子也没在意,挪动臀部,一只手扶着巨大男根,引导着对准位置,欲坐下来。可是塞入艰难,男根太巨大了,把她那里撑得紧紧的,她不由得皱眉停了下来。
她移开臀部,伸手从嘴里沾了些口水抹到男根的圆头上,再跨坐上去,臀部轻轻磨动,用她那里蹭男根的圆头,有了口水的润滑,或许也加上这个磨蹭让她身体兴奋起来,她下面也自动作出适应有物进入的改变,她稍稍把臀部下压,圆头一滑,进去了……
可是还是过于巨大,让她停住不敢稍动,想要等自己那里完全适应才行。但她醉得厉害,要维持欲坐不坐的姿势很是吃力,一个没支撑住,一下子就坐到了底,就像吊着重物的细绳突然断掉,重物啪地下落。
“啊!”
年轻女子发出一声痛呼,一手撑着梁永大胸腹,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想要拨出来,疼痛却让她止住了。她不敢再动,就这样坐着,像一只被固定在地上的白萝卜,静等疼痛慢慢消逝。
过了好一阵子,也许她那里已经适应了巨物的撑涨,并且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撑涨给了她异样的刺激感,她渐渐地感受到了快感。荷尔蒙的分泌让她本能地想要得到更多,她开始换成两手撑着梁永大的胸膛,臀部轻轻地磨动起来。
磨动中,快意在她脸上展现得越来越多,她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与频繁,如柳的腰肢轻轻地摇动着,雪白浑圆的臀部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这时她无瑕的脸蛋是涌上一层血色,眉宇间转为畅快之色,轻松得也能腾出手去拨一下垂乱遮脸的秀发了。
一向保守文静的她显然少有这样放纵的时候,这种不用顾及别人,只管自己喜不喜欢,畅不畅快的感觉让她十分享受。
借着酒劲,她放得很开,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有点放浪起来,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潮红,秀发也乱了,脸上也露出迷漓之色,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她半蹲着臀部由磨动改为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
只是这个动作耗费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大,她也只坚持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最后仰着脸尖叫一声,突然停了下来,整个娇躯也趴伏在梁永大身上,像条死鱼一般,全身的肌肉却还在一阵阵收缩,她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笑意。
此时,她整个人瘫倒在梁永大身上,两人像夹心饼干一样,紧紧贴在一起,胸贴着胸,腿并着腿,而她也在过度体力消耗之后,疲累地睡着了,甚至来不及让梁永大的巨大男根退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