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芝,还醒着吗?」我问了闭起眼睛的她。
她突然睁开来,眼神很是复杂地,冷淡、羞耻、不舍,最後还是回到了温柔,露出很少人见过的甜美微笑。「嗯,你还没射出来吧……」
「你愿意帮我射出来吗?」
「你……是傻子吗?」
吴宛芝横媚一眼怪嗔。
我双手扶着她软绵绵的腰,接着将她转身。吴宛芝一时之间还无法明白发生什麽事,迳自瞪着补货人员拿着她的包鞋手淫,那双她穿了一整天带有湿汗味的鞋子,被他的鸡鸡塞进尖鞋头抽插,不仅如此,这家伙的右手不断揉阴茎,偶尔伸舌舔了鞋子几口。
「他、他、他他竟然――啊嗯怎麽突、哈嗯啊啊嗯――」
吴宛芝刚想抗议,硬生生被我从後面捅进去的硬实阴茎给中断,像是塞满了全身,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只有微弱的喉音能够泄漏,这份强迫性地充实感足令她放弃思考,只沉醉在我给予她的快感中。甚至,就算看着自己鞋子被侵犯这种恶心的怪癖,如今也使她涌起莫大虚荣感,凭自己娇小的身躯,使得两个男人都不住射了的想像。
帮自己补货的补货男在冥冥之中跟着吼叫,好像是念着踩我还是什麽,总之我可不想知道。
从背後干宛芝的好处在於,我可以轻松从她几乎解体的衬衫内揉捏小馒头般的乳房,小归小,那水嫩嫩的触感令我爱不释手,像是刚采收的甜柿,从视觉来看也是一绝,晃动幅度不大,却荡得非常激烈,鲜红的蓓蕾用力翘起,还可以看见乃音流在上面的光泽口水。
「舒服?」我喘着气问。
「不、哈呵哈呵、一点也不,我、我的鞋、要脏、又、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哈!」
嘴巴上虽然这麽说的她,在看见补货男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精喷进她的包鞋尖头时,双腿往内一夹跟着高潮。
然而我还没有射。
「你……你还没……」
宛芝像暴风雨中的水手,拼命找着救命绳索,我一把拉住,把她身体抬起来,不让连续高潮的宛芝摔倒,她的小腿孤零零挂在空中就像两个月。「我能射进去吗?」
这是补救她受创自信心的好机会,她不晓得男人是否知道才这个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宛芝伸展娇躯,双手勾住我的後颈,以慵懒的语气给了我答案。「第二排的架子上有紧急避孕丸。」
「那不是伤身体?」
「或是你可以别射进我体内。」
宛芝用嘴角浅浅吃了我。「你办不到,因为你是如此想射想得不得了,这里的男人和外面的男人都射了,只剩下你孤零零的,你想要我想要了多久……噢不……我不打算让你射进来了……你最好活得非常痛苦,直到我站在柜台前,偶尔让你看见走光的胸部,你就这麽受不了的射在裤子里……」
「你喜欢我……?」
「喜欢的话,嗯啊嗯啊!」我把她当成马匹移动,只是我的缰绳并非给予她痛苦,我要她自己去追求那份快乐与痛苦,就像不是男朋友欺骗了她,而是她主动舍弃。宛芝的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她往下一踩我就往前移动,这麽看来反倒是我像她的健壮马匹了。「就会为你生宝宝了,一点也、不、不喜欢、不喜欢。」吴宛芝连踩了好几下,洒落晶莹剔透的水。
乃音接受我的指令,先到第二排帮我们打开包装,取出两颗小药丸。她一定也高潮了不少次,身体染上一层薄博的蛋黄奶粉,汤汁从大腿根部往下流,她略带嗔怪与羡慕的神情望来。
「我没办法乾吞药丸。」
宛芝回头求助。
「乃音,你来帮忙宛芝。」
我预想是她会去拿个水还是什麽的,该说乃音是举一反三的好员工还是性格火烈呢。
总之她把药丸含进嘴巴,蓄起大量口水,如母亲喂给孩子那般渡给宛芝。
「徐乃音你――唔姆唔姆――」
我不晓得那些药丸是不是含有催情激素,或宛芝本身就有女同体质。总之她咽下乃音不断流入的口水似乎非常受用,一对眼舍不得张开,咕噜一声,连同乃音的口水把药丸吞下,温暖潮湿的阴道比任何一刻都更紧得夹住我的阴茎蠕动。
宛芝打算这一次就把我吞没,倾尽她的所有,再无任何拘束叫出来。如同呼喊今天的神,那一定和昨日不同,也会和明日不同吧,而是今天实实在在就存在她体内,深深流窜的神。
她用尽力气,把双腿打至最开,几乎像是从我两臂间飞翔,让我每一下的插入都可以找到最完美的角度来刺激阴茎。
我多少觉得不安。
每次做爱时总是有这种预感,射出来就感到非常抱歉,不是对特定某一个人,又好像是对我自己本身满怀歉疚,是和对方无法心灵相通吗?是自卑感作祟?
不太清楚。
就算得到了这枚戒指,运用强大到不知所以然的力量,我在射出去的这个瞬间依然残留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後脑杓彷佛被针刺了一下。
果然不是她。
吴宛芝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她首次直接被白浊的精液射进腔内,在那个当下她并没有特别感觉,诸如滚烫的精液再次让她高潮,毕竟她一直处在高敏感状态,无论有或没有都不影响她的欢愉。
啊,就这样射进我体内了。
既不是水也不是润滑液体的东西,是在阴茎的剧烈抖动中被排放到体内,可以说是代表这个男人的象徵。
那股在内心不断琢磨的想法以倍数般扩大,这股冲击使她在平静接受内射事实之後,攀至了最舒服又安心的高潮。
「我――呵欧――也到――」
宛芝的大腿剧烈颤抖,眼球与喉咙同时往上升,身体近乎成九十度直角,双手扶着乃音的肩膀喝醉般晃动。徐乃音退开,失去支撑的吴宛芝往前倾倒。我一边射着,一边把她轻轻放下地面,因此有一些喷溅到她的腹部与大腿上。
啵。
我的精液从肉缝中滴落,像是牛奶瓶口上的残留液体。
乃音把还稍微会滴出浓稠精液的阴茎握住,无视我的意愿,双腿一开,顺畅地塞入阴道,她趴在我身上发出愉快的叹息声,右手食指与无名指弓握住两颗睾丸,中指施加压力一推,我得致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体内,在这过程中,还没射乾净的精液都不知道流进了多少。
等等。
我是被逆奸了吗?
而且明明以前射完一次就软化的阴茎,这次却依然坚挺的泡在乃音体内,甚至有比之前更粗壮的趋势。
「舒服,好舒服呵老板、老板,喜欢老板……黄色鸡鸡……鹅黄色的毛……」
不行了,这家伙,已经被奶粉和阴茎彻底搞坏了,都不知道在说些什麽。「老板麻奴。」徐乃音用胸部挤来,湿黏的葡萄乳头黏住我的乳头,那好像是正在吃着似的,有股电流窜进来,不只是下半身,我的乳头都好像被她侵犯了。乃音顺势推倒我,肥大的屁股压制我的腰,用发出哗啦水声的阴道唱出哈林摇。
吴宛芝爬了过来,脱掉剩余的衬衫与内裤,伸出艳红的舌头与我热吻。
「天底下没有你这麽变态的人,唔溜唔溜,乃音有按时服用事前避孕药,你可以射出来,不用担心她,唔滋唔滋。」宛芝愉快的喇舌,她有样学样,俯身让她的乳头和我的乳头交和,有和乃音比拚的意思,她一对柔荑在四乳间拨弄,彷佛把连接起来的乳头当成阴茎揉捏。
「小剂师,小剂师。」
「是说我吗?」她柔情似水望向我,双手不住变换揉捏力道。
「对,你是我的小剂师。」
「好。」
我盯着宛芝的双眼,她会记得我,我也会记得她。
我没有任何阻碍的射精。
那个短短的下午我就射了四次,最後一次是在她们互相拥抱摩娑时,同时磨着她们两个的豆子,射在她们的阴毛与肚皮上。
小剂师并不在乎和他人分享,更精确的说,我想她现在可能什麽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