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洛安稳地睡在沙发里,略微噘着嘴,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不敢去打扰他,只好站在他旁边。
“又唱又跳了一夜,太累了。”许墨跟在我的身后,他裹着酒店的白色浴衣,带子已经规整地系在腰间。
李泽言也是同样的打扮。
“怎么办?”我恳求地看向他俩,“总不能让他睡在这吧,还光着身子,会感冒的。”
“知道了。”李泽言沉着脸。
他和许墨一人拖着头,一人拖着脚,将周棋洛抬回到卧室床上。
周棋洛大概真的是累坏了,这样折腾也没有醒,躺在床上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那你们去哪儿?”我钻进周棋洛的被窝后,发现两个男人换好自己的衣服。
“先在这边住一夜,明天等你们一起回家。”许墨笑笑,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
“开几间房?”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当然是两间。”李泽言皱着眉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哦......”我委屈地低下头。
“乖,小傻瓜,可以走的时候记得发消息给我。”许墨的吻落在我的脸颊,“晚安。”
“等等...”我叫住他们。
“什么事?”李泽言扭过头。
“帮我,把灯关上。”我红着脸小声说。
“......”
房间陷入黑暗中。
少年身上有着清甜的香气,我朝着他的身边蹭了过去,拉开他的胳膊,枕在臂弯里。
“薯片...小姐...”周棋洛似睡非睡,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
“嗯?”我试探性地轻声回应。
“好...喜欢你呀。”还在梦中的周棋洛将我朝他怀里搂了搂。
翌日,刚睁开眼睛,就遇上了周棋洛笑意满满的碧蓝色眸子。
“早上好。”他咧开嘴,露出闪亮的一排牙齿。
“早上好。”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在他的臂弯里,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压着手臂难受吗?怎么没叫醒我。”
“薯片小姐睡着的样子太可爱啦,我才不忍心呢。”周棋洛又用力将我揽入怀中。
阳光透过纱帘,照的房间朦朦胧胧,暧昧的情愫在他的眼波里泛起涟漪。
遮挡着下半身的浴巾早就被他挣掉踏在脚下,周棋洛全身赤裸地藏在被子中,双腿俏皮地夹住我的一只膝盖,腰杆扭来扭去,胯下之物在清晨生理性地被唤醒,央求地蹭着我的腿根。
“洛洛...昨天很累吗?”我被越来越硬的异物擦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转移话题。
“昨天是我出道以来最卖力的一场演出了。”他的嘴唇凑在我的耳边,低声诉说的同时又不住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耳尖被他湿热的吐息下泛起红色。
“那...今天要好好休息。”我将手按在他的锁骨上,稍稍推了下。
他顺势拉住我的手,同时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我。
“你就是我的能量站,在你身边一整夜,现在已经是电量满格的周棋洛啦。”灿烂的声音从耳畔传至心田,他干脆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硬挺的下体硌在我们两人的躯体间,漾着春意央求道,“你看,小小洛已经硬邦邦的了,你忍心让它一直这样翘首以待吗?做嘛做嘛,好不好?”
水汪汪的蓝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想到属于他的昨天被李泽言和许墨占据,我的心头泛起一丝愧疚。
“好...吧。”我妥协了。
“耶!”周棋洛一把掀开被子,迈下床边,光着屁股颠颠地跑出卧室。胀得红彤彤的小小洛随着他的跑动一上一下地甩动着。
“你要去干什么呀?”鉴于自己也是光溜溜,我拉过被子盖着身体,朝门的方向探过头,纳闷地问。
“等一下...”客厅响起他欢快的声音,以及在包内翻找东西的杂响。
“找到啦。”周棋洛兴冲冲地跑进来,手里捏着两个彩色包装的避孕套,好像在展示新得到的玩具一样。
“这是?”我不解地看着他。
“双保险。”他坏坏地笑着说,“据说会让你很舒服的,让我试试好不好?”
“啊?好......”他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又羞又盼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周棋洛先撕开一只黄色的铝箔,将小雨衣套至冠状沟下一指宽的地方,接着又将另一只绿色的从顶端向下展去,包裹住整根粗硕。
“像不像一根开着花的黄瓜。”他顽皮地抬着眼睛看我,“黄瓜脆脆的,很好吃。”
“洛洛,你学坏了...”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那根绿色的肉棒实在太显眼了,看着有种别样的滑稽。我瞄了几眼,决定用被子蒙住头。
“黄瓜味的薯片最清爽了。”他“嗷”地一声掀开被子,像只幼狮一样扑了过来,将我的身体胡乱地抚摸一通后,下体顶在我已经滴着蜜液的洞口蓄势待发,“我要进来了哦。”
“嗯啊。”
两人彻底合二为一。他的龟头全部进来后,我忍不住叫出声音。
没想到第一个避孕套的边缘比冠状沟下沿更粗,又不似身体那么坚挺,随着抽动犹犹豫豫地蹭进甬道,格外磨人。
“呜呜...嗯...”加倍的痛感和爽感简直让我欲哭无泪,徒劳地蹬了两下腿后,我下意识地抱紧周棋洛。
“哈...”他开心地笑出声音,又闭上眼睛享受,“看来真的有效果呢。唔,好紧,好舒服。”
他像朵欢腾的海浪,不停在我的身体里拍打冲撞,同时双手抓抚着我的肩头,两片柔软的殷红色温唇吻住我的嘴,娇喘声全被堵了回去。
“呼...”周棋洛自己的喘息声也愈发激烈起来,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亲吻时触到我的脸庞。
“我可以再用点吗?”明明是征求性地询问我,可没等到我应允,周棋洛就使劲撞了进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身体随着他的冲动不住痉挛,下面全都湿透了,爱液滴答答地从交合处溢出。我咬着嘴唇,让自己的叫声听起来收敛一些。
“叫出来,薯片小姐的声音很好听。”他干脆用舌尖挑开我的嘴唇。
呻吟声径直从口中迸发出来,周棋洛得意地笑着:“我喜欢听。”
甜软的娇呻与内壁的紧绞合营,周棋洛在我的身体里的那部分终于微微颤栗,一边后退一边吐出浓稠的暖流,缴械投降。
冲完澡后,周棋洛和我帮着彼此吹头发。
“经纪人警告说,如果现在搞出孩子,就要雪藏我。”周棋洛看着垃圾桶里的两个套子悻悻地说。然后,他又拨着我的头发,坚定地承诺:“不过,我为你会站到最高的位置。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时,一定要给我生小宝宝哦。不许反悔。”
“好。”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可以走了。”穿好衣服,我将短信传给许墨。
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后,许墨和李泽言走进来。
“这么早就完事了?”李泽言不屑地看了眼周棋洛。
“哼,我们醒得早。”周棋洛将我往怀里拥了拥。
“一人带一个。”李泽言对许墨说,然后一把将我从周棋洛怀里拉到自己身边。还没等周棋洛反应过来,李泽言已经握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回到家里时,白起正一脸慌乱地抱着大哭不已的白星羽绕着客厅走来走去。
“太好了,你妈妈回来了。”白起见到我两眼放光,小跑过来将白星羽塞到我怀里,“一直哭,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神奇的是,白星羽躺在我的臂弯里,立刻安静下来,睁着琥珀色的大眼睛咯咯地笑。
“这样就好了。”我望着白起。
“还是你有办法。”白起十分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向楼梯口走,“我们把他送回房间吧。”
说完,他冲着我身后的三个男人挑衅地眨了下眼睛。
“嗯。”我点点头。
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背后袭来。
我转过头,发现三个人的脸臭得像榴莲一样。
“走了。”白起这时将我轻易地拥进他的胸膛,语气十分温和,“你来抱好吗?我抱他总是哭。”
“嗯。”我回过神。
“我们,也一定会有孩子的。”身后的周棋洛涨红了脸,攥着拳头忿忿地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