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个爸爸-恋与制作人同人--02

大概是因为两种酒混着喝的缘故,只喝了两杯就有些晕,身体也变的燥热起来。饭后,我坐在沙发上休息。

“头晕吗?”许墨揽住我的肩,让我把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有一点。”

“热吗?”

“很热。”

“那,帮你脱掉衣服。”许墨解开我的衬衫,“这样好点了吗?”

透过衬衫前襟的缝隙,半透明雪纱材质的bra一目了然。胸肉随着呼吸忽扇忽扇的,像是两只要跳出围栏的小白兔。

白起正操纵着气流将碗碟放到洗碗机里,见到这个景象,差点砸碎了所有的餐具。好在李泽言眼疾手快,暂停了时间,才免去了一场稀里哗啦交响乐。

洗碗机呼呼运作后,白起冲了过来。

“你又下药了是不是?”他愠怒地看着许墨,拳头紧紧地攥着。

“我是在保护她。不让身体最好准备,她能受得了吗?”许墨反问他,目光却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

“许墨…”我轻声唤着许墨的名字。

“我在。”

侧靠在他怀里的我,摸索到他的手一把拉住,径直放进我的bra里。

许墨满意地浅笑,手指轻轻按压着我的乳房,上面的小红豆已经立起来了。

“吻我。”我对他说。

许墨的吻如期而至。

看到这样的景象,白起也忍不住了,拽去我的裙子和内裤,左手握住我的脚踝,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入花穴,轻轻搅动着。

因为这突然的入侵,我的身体一颤,可呻吟却被许墨的吻堵在喉咙里。许墨感受到我的反应,更加大力地揉着我的乳房。

白起再拿出手指时,稀疏的毛发上拉出几缕银丝。

“起火了,今天就让我做一次消防员吧。”

他利落地解开制服裤的皮带,右手扶在我的大腿根部,将自己下体的巨物送进我的洞口。

那东西的温度居然比我的体温还要高,又粗又长,进来的一瞬间便让我疼得失了神智。

牙齿上下一碰,一股血腥气冲进我的口腔。

慌乱中,许墨的嘴唇被我咬破了。

“不乖。”许墨松口,微笑着用手背擦去嘴上的鲜血,“这次可不许再咬了。”说完,他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沙发上,也取出自己饱满的长茎,不由分说地塞入我的口中。

“唔……”我忘情地吮吸着许墨的肉棒,舌尖时不时触碰到他溢着咸浆的泉眼。与此同时,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甘寂寞地吞咽白起的分身。我的手到处乱抓,好不容易碰到许墨的腰间,紧紧地搂住不肯放手。

“嗯……”面色潮红的许墨忍不住轻喘。

白起平常话就不多,在这种时候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用力抽插。他的茎头刺激着我的敏感点,令人折辱的兴奋像电流一般穿过我的身体,只是嘴里还含着小许墨,被快感冲击的我却无法叫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几声,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地毯上。

“咳,咳…”不小心被许墨的分泌液和自己的口水呛到,低头咳嗽起来,几滴淫水在我和许墨的身上。许墨见状,立刻从我口中取出他的分身,摩挲着我的脊背顺气。

“你们!”李泽言和周棋洛收拾好厨房匆忙赶到时,衣服落了一地,赤裸的我已经被两个男人弄得遍体通红。

“泽言…洛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两人的轮廓。

“我去楼上取个小东西。”许墨礼貌地微笑着对两人说,又回过身轻吻我的额头,“乖,等我一下。”

白起拔出自己的分身。下体一凉,我打了个寒颤,又被口中的余液呛了一下。白起拍了拍我的后背,他力气很大,以致于拍得有些痛。我咳了两声,将气管里的液体咳尽。

“很快就来陪你。”白起暂时退出。

主场换了人。

李泽言疼惜地将我抱起,手指温柔地掠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又轻柔地吻在我的后颈。我坐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裤,感觉到他的下体正在迅速地膨胀。

热乎乎的肉棒越来越大,敏感的花穴见证了它的成长,好像欢迎似的不停滴着露水,打湿了那里的布料。

“我也好热。”周棋洛说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少年白皙而精致的腰身露在空气中。

我看得呆住了,咽了下口水。

“薯片小姐想看下半部吗?”周棋洛笑得明媚,让我一度怀疑他的evol对我产生了效果。

我点点头。

还没等见到周棋洛的下身,李泽言率先拉开自己的裤子,已经胀到极致的下体甚是壮观。他卡在我的腋下一个托举,迫不及待地捅了进来。

我有种自己像糖葫芦上红果一样的错觉,快要被李泽言的长茎穿透了。

“不摸一摸它吗?”周棋洛走近,几乎要贴在我身上。

光洁又柔软的腰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细密的汗毛看起来绒绒的。

我一只手握住周棋洛的玉柱,小臂前后带动手腕,虎口紧紧地握在他的分身上来回移动。另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身。

那是只属于少年的身体,常年的舞蹈训练使所有关节都无比灵活。皮肤保养得当,触感细腻,摸一下就马上就联想起他在我身上起伏喘息的样子。

就在这时,我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吐出一大包蜜液。

奈何李泽言的巨根将我下面塞得严丝合缝,花蜜几乎渗不下,被堵在宫口。

李泽言动了起来,我听见自己的身体里传来淫靡的水声,蜜液乱窜,身体伴着他的节奏颤抖,握着周棋洛的手也随着摇摆。

“撸得很立体呢。”周棋洛的喘息突然带着几分挑弄。他一条腿跪进我的双腿间,捧住我的脸,吻了下去。

“shit!”

又一个重要部位失守了,李泽言气得骂了句脏话,同时加大了颠簸的幅度。几经撞击,宫口深处的瓣膜彻底张开,快赶上乒乓球大小的茎头跻身入内,小腹一下下鼓起。

我被甩得弯下腰,额头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膝盖上。

“啊…”

刚叫出第一声,周棋洛就用舌头把我的嘴堵住了。他一只手压住我的下巴,使我的上下牙间露出一条合不上缝隙,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攀上我的胸脯。

李泽言哪里肯,腾出一只手想要握住我的奶包,无奈另一只手还要扶在我的腰间固定住我,只好将已经到手的这只紧紧抓牢。

一边是有力的大手向里按压揉扁,一边是灵巧地手指轻轻抓握。

不同性格的人,在做爱的方式上也不一样呢。

“你们射了吗?”

银色的手铐在白起的食指上打转,身边的许墨手里握着一根对折的深花色领带。两个人倚在楼梯的扶手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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