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完成最后的步骤,在她脚底亲吻了一下,躺回她身边。
亲卿背过身生气,刚刚叫得这么大声,爹爹他们肯定听到了。
“好了,不生气了,哥哥的大宝贝给你玩。”
感觉身后被硬物顶了一下,她更生气了,猛地坐起:“不要脸,谁要玩你那破玩意儿了!”她要去找爹爹!
从背后紧紧被搂住,耳边贴上灼热的呼吸,“宝贝儿,我错了,可怜可怜我吧,我那破玩意儿都要哭了!”
她当然不会真生他气,再说她也爽到了,不过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换她上场了,“那你也脱光了躺着。”
身后人顿了一下,“宝贝儿,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有什么关系,又不用你赶车,明天你尽管在车里休息好了。”
“宝贝儿,地方太小了,你施展不开,等明天到客栈,随你怎么玩好吗?”
她回头看他,他把头埋进她肩窝,沉声道:“今天没沐浴。”
她沉默半晌,肩膀开始无声颤抖。老二抬头,将她压倒,“洁性不可黩。”
亲卿笑得不行,他二哥就是个洁癖,“我今天也没沐浴啊,那你还……”
“所以我不是帮你清理了吗?满意吗?舒服吗?”拉过小手覆上已经半软的大宝贝儿,“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舒服一下呢?”接着又补上一句,“用手就可以。”
“可我就不想用手呢。”
他坐起身,慢条斯理,“那哥哥只能自力更生了,可怜我的大宝贝成了被人嫌弃的破烂玩意儿。”
“这样如何?”
一股轻柔的力量压向腿根,挤压撵动,大宝贝即刻恢复精神。灵活的脚尖拉下亵裤,让它兴奋地冒出头来,柔软的脚掌合拢轻轻包裹着茎身上下滑动,与手不同的力道,却同样的让人欲罢不能。
修长玉指从少女纤细的脚跟抚上紧致的大腿,他笑道:“不错,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闹得太晚,结果就是没睡好。
爹爹赶车,她独自在车里磕磕碰碰睡不好,听着车外渐渐喧嚣,迷糊着爬起,往外一瞧,已经到了城镇,外面是家客栈。
车帘掀开,爹爹伸手过来,她上前搂上他的脖子,被一把抱起。
“我睡了很久吗?”都到投宿时间了。
“没有。”他没多说径直走向客栈。
二哥三哥已经下车,站在一边,乔贵去叫店家开房。
正值饭点,大堂颇为热闹,他们一行相貌不俗,自然引得旁人多看了两眼。亲卿好奇地四下张望,被爹爹包着后脑按进胸口,啥也看不见了。
进了房间,爹爹首先要了热水。亲卿觉得不对,才吃午饭的点就投宿,外面阳光正好,还是热闹的客栈,之前住得可都是清静的驿站。
“快到了,不用那么赶,先休整一下。”
她点头表示同意。
乔贵过来问饭是在房里吃,还是大堂吃。
爹爹看亲卿,亲卿摇头,打了个哈欠。她不想吃饭,只想睡觉。
爹爹回绝了乔贵,热水也送来了。他把她放上澡凳,说了句“把衣服脱了”,转身去试水温。
再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爹爹昨晚一定是听见了,生气了。她乖乖脱着衣服,谁知他兑好水转头,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
天啊!她想骂人!
她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那深深浅浅的暗色在本就白皙得过分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亲卿瑟缩一下,她有一种偷情被老公抓现行的紧张感。爹爹起身,一手抱起她,一手迅速脱下她最后的裤子。裤子一脱,两人脸色更差了。
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紫一片,甚至还能看见清晰的牙印。
季仲迩那个大变态!她就说怎么那么疼,他是多用力啊!
她已经完全不敢看爹爹了,爹爹却是什么都没说,把她放进浴桶。她只能使劲卖萌,睁着大眼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爹爹”,我也是受害者啊。
爹爹没回她,也不看她的眼睛,只拿了香胰往她身上抹。
她也不敢吭声了,父女俩默默洗完,他抱她回床上,给她擦头发。
亲卿很少自己洗头,她嫌麻烦,古人不兴剪头,她一头及腰长发洗起来十分费事,无数次都想一刀剪了干净。可大家不同意,尤其是大哥,特稀罕,没事总爱摸一摸,所以洗头的任务向来由他包揽,她只要乖乖坐着不动就好。
大哥离家后这个任务就由爹爹接手了。小时候嘛,她往浴桶一坐,洗头洗澡大哥一人搞定,大了自然不行,爹爹亲手制了个躺椅,她往那一躺,有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醒来头发已经干了。
想到这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将心比心,只要想到有个女人在爹爹和哥哥身上留下痕迹,她一定会气疯。
头上传来一声叹息。
他昨晚一夜未眠,听着马车那边传来的动静。
从他点头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这种情况迟早会发生,当这一天真正来临,他才知道他高估了自己,他嫉妒地发狂,他原来不想任何人看她碰她,即使是他的儿子!他只想让她属于他一个人!
他甚至想,在去年的那个冬天,他答应了亲卿,做他的女人,一切是不是会不同。就他们两人,她是只属于他的亲卿!
他垂眸,一手托起埋在胸口的小脸,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润的粉唇,小家伙伸出嫩红的舌尖讨好地舔含他的手指,清澈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他,只有他。
“爹爹,抱抱亲卿好不好……”
颤抖着不安的声音,软软的,却说不出的可怜,叫他心中酸涩。他让她不安了,轻柔地圈住她,俯身亲吻她的眉梢,眼睫,发顶,柔声说:“我没有生气。”
她仰着小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也不解释,拉下紧缠着他的双臂:“乖,起来,给你上药。”
他一起身,她迅速跳起搂上他的脖子,大腿圈上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娇声道:“爹爹,有比药更有用的东西啊。”她看着他,明明是最天真纯洁的样子,嘴里吐出的却是最诱人沉沦的蛊惑,“我要爹爹的精液,涂满我的全身,我要身上沾满爹爹的味道。”
原本宽松的浴袍滑下肩头,大片光裸的雪肌暴露在空气中,无遮蔽的嫩乳紧贴他的胸膛,春光乍泄。他抬手扶住她,触手便是圆润饱满的肉臀,手指还能感觉到一丝潮意,探指一触,耳边便传来娇人儿的轻吟,若有似无,勾得人从耳朵痒到心里。
真真是个妖精,这样的勾魂,谁能狠得下心拒绝,即使要挖他的心来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