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爹爹预料,雪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进山的小路积了厚厚一层,骡车行进缓慢,爹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把亲卿罩得更加严实,犹不放心,“冷不冷?”
“不冷。”本窝在他怀里只露出一个头顶的亲卿钻出来。“只要跟爹爹在一起在哪里都是暖的。”
爹爹失笑,把她塞回去,不再说话,脸上笑意却不曾退下。
算算她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看家里冷清的样子就知道爹爹一人在家什么都将就凑合了,不放炭盆不封窗户不好好吃饭。
到家爹爹就忙活开了,生火烧炕灌暖壶,总之都是为亲卿服务。亲卿也没闲着,整理屋子煲汤烧菜,父女俩各司其职,配合默契,浓浓的暖意在俩人间荡开,她总是在抬头不经意间触到爹爹温柔的眼神,心里小鹿乱撞。
“爹爹要喝点酒吗?”
屋里暖意融融,父女俩对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面前是一桌香气扑鼻的饭菜。爹爹觉得多日里的郁结豁然打开,这样的日子多好,他想要的不就是亲卿这样笑着,只要跟他撒撒娇,即使天上的星星也愿意为她摘下来。
他的亲卿很乖,什么也不要,只希望身边的人好,这样的女儿他怎么忍心疏远她,不要她。
亲卿不照镜子都知道她现在的脸一定很红,爹爹撩妹光波集中发射,她着实招架不住。好想扑倒他啊!手里不经同意开始倒酒,喝吧,喝吧,喝多了好办事。
爹爹爽快地饮下一杯,她连忙续上,唯恐跟不上速度。
他配合地连喝三杯,停下了,“好久没吃亲卿做的菜了,我得多吃点。”
“你不是嫌弃我让你不自在吗?吃得倒是自在!”
“我说过吗?你听错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脸皮厚的,父女俩相视一笑,气氛好的不能再好。晚上当他把她的被褥搬到他床上时,她的高兴达到顶点,飞扑到笑呵呵的男人身上怎么也不下来了。
“好了,跑不了,快去洗漱。”
“不要,你要反悔了呢!”
“爹爹什么时候答应你的事反悔过?”
“是没有,可是……反正我不洗,我身上是香的,你闻闻。”
亲卿的确自带体香,可他要洗啊,“乖,爹爹去一下就回来,保证不反悔。”
她又黏糊糊磨蹭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放开。他一走,她迅速翻出这段时间的存货,让古代直男鼻血狂飙的情趣内衣。
自从给大哥开荤后,闷骚的大哥开始暗搓搓给自己谋福利,有意无意给她收集些用料很省啥也遮不住的面料。而亲卿灵感爆棚,一口气做了十来件才收手。
她手上是件细肩带睡裙,贴合的剪裁,春情满溢的桃粉色,薄如蝉翼的面料划过指尖,五指清晰可见,又为其添上一层诱人的桃色,纤细的指间如同染上沾了露珠的花瓣,晶莹剔透。
这还不是最妙的,展开裙子,乳尖的位置赫然绽放着两枚桃花。那桃花开得正艳,仿佛再不采撷便要败了,叫人不忍心冷落。
这个灵感来自于大哥,桃花也是大哥先画好她再绣的。当时她只制好了裙子,迫不及待试给大哥看,大哥当场鼻血横流滴在裙子上,她灵光一闪,让他在胸前画两枚桃花,大哥是堵着鼻子画完的。
当然,这件今天是不能穿的,其他更是没一件能穿,只能默默收好,期待它们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最后选了一件对襟睡袍,看着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睡袍没有扣子,只在腰侧系带固定,睡袍面料柔滑,只轻轻一挣,带子就会松开。
当爹爹穿着寝衣睡在她旁边时,她也难得矜持的没有乱动,老老实实挨着他不动。爹爹倒是不习惯了,侧身将她搂进怀里,多日里的焦虑渐渐平息,很快沉入梦乡。
她翻身背贴他的胸膛,拉起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个翻身的功夫,睡袍已经完全散开,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握着大手在自己饱满的双乳上抚弄。
布满厚茧的手指擦刮过敏感的乳尖,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舒服地打颤。下面也迅速湿了,想用爹爹的手摸摸下面,又怕把他弄醒,只能夹紧双腿自己磨蹭。骚动的肉臀终于将沉睡中的小爹爹唤醒,硬邦邦戳在臀缝间。
好想要!想不顾一切把他推倒!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夹紧他!
可是不甘心啊,她要他主动要她,抛开伦理纲常狠狠占有她,为她疯狂,她就是这样自私的坏女人。
翌日风消雪歇,天地间一片银白,琼枝玉叶,银装素裹。
亲卿申请出去玩,被爹爹驳回,她身体好容易好转,没那么怕冷,可不能再生病。
下雪天无事可做,出门亦不方便,爹爹索性也窝在炕上陪她看书。把她抱在怀里,一人一章念着。念着念着怀里便没了声响,知道小家伙又睡着了,放下书,想让她躺平,她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只好跟着她一起躺下。
他昨晚睡得好,现在毫无睡意,就这样静静看着小家伙眼睛就移不开了。
即使是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时常会被她的美惊艳,更遑论那些偶尔瞥见她一眼便失神的路人,亲卿因此很少出门他是知道的,她的亲卿如此懂事乖巧叫他如何能不疼她入骨,唯恐不能给她最好。
想起晨起时的景象,初时怀中温软的触感让他以为置身梦中不愿醒来,手中包裹着的柔滑绵软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把玩揉捏,却在听见一丝幼猫似的低吟后意识清醒,才知道手中握着的是什么,惊得一身冷汗,慌忙中坐起带起被褥一角。
窗外雪光明亮,可亲卿一身无暇玉肌竟比窗外的白雪还要晶莹透白,寝衣大开,圆润的肩头和整个背部裸露在外,可能是因为冷了,她蜷了下身子,乳肉轻颤,两团丰盈被挤压得更加饱满,顶端一点红樱大概因为他刚才的揉捏悄然挺立。他不敢再看,立即包裹好她,翻身下床。
他对她有了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爱她,不只是对女儿的爱,还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可这爱有悖伦常,太难以启齿。
他知道村人对女儿的看法,他一向不能苟同,他不想像村人一样轻贱她,却也不想将她交与一个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陌生男子,只能暂且陪在她身边,给她他所能给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