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结束第一件事就是泡澡了。
少女缓缓褪下衣衫,不觉身体已悄然改化;一身冰肌玉骨自是没变,可胸前一对乳儿却是含苞初放,粉色乳尖俏然挺立,颜色煞是诱人;往下则是渐渐收拢的圆润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弧度惊人的翘臀。还有让亲卿也惊讶的神秘幽谷,竟是干净无暇,寸草不生,当中颜色更是妙不可言。她前生见惯风月,也未见过如此极品,季家男人有福了。
这样的颜色不让人见见,岂不可惜,只是此事还需筹谋一番。
爹爹突然听到宝贝女儿尖叫,扔下手中活计疾奔浴房。
推开门,湿乎乎的身体炮仗般撞进他怀里,他忙用手托住,急道:“怎么了!”
亲卿惊魂未定,紧箍着他颤声道:“有蛇!在水里!”
爹爹抱紧她到浴桶边,果见一条小蛇在水中滑动。探手抓起小蛇,她怕得转过头去看也不看,将他箍得死紧。他仔细瞧了瞧那小蛇,松了口气,“此蛇无毒。”
蛇是亲卿自己抓来的,自然知道无毒,但戏还是要做足,抖着嗓子叫道:“快把它扔出去啊!”
惊惧退去,爹爹此时见她颤悠悠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用扔,给你炖汤喝。”
亲卿气结,这么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在他怀里,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能忍。软软贴在他耳边喘气:“爹爹,我冷。”
他忙拿起边上的衣服准备给她披上,她仍死箍着不撒手,“不穿!肯定被蛇爬过了!”
他欲把她放上澡凳回屋拿衣服,她哪里肯依,嘴里叫着冷,应声打着寒颤。爹爹没办法,只有自己坐下,让她侧坐在腿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她终于消停了,退开了些,瞪着大眼瞧。虽然每天都能看到爹爹的精悍的肉体,但她都是穿着衣服的呀。
爹爹被她直勾勾看着,有些不自在了。而且,她刚刚退开身子,他才看清她此时的模样。
昏黄的灯光在少女柔白的身子上镀上一层天然光晕,衬得她一身无暇雪肤光华流转,若暖玉生烟。
入眼是小而秀气的耳垂,粉润通透,俏生生在雪脂上绽放,格外好看。未干的水迹从耳后蜿蜒至修长的脖颈,潋滟的水光蔓延至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他呼吸一滞,慌忙移开视线,入手滑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心头一紧,整个人僵住,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盯着爹爹将他反应尽收眼底的亲卿心中窃喜,此时不敢撩得太过,又软软缩回他怀里叫冷。
爹爹回神,快速脱衣给她裹上,回屋将她塞进被窝便转身走了。
动作迅速,一气呵成。一直到她快睡着,他都没回来。她一点也不担心,反应越大说明触动越大,效果越好。
待爹爹回房时亲卿已经睡着了,看着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暗叹分明还是个孩子,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不堪的心思。
眼见小小的身子缩了又缩,头都快埋进被子里了,他心疼了。怕她冷到,最终无奈轻叹一声,搓了搓身体,让刚刚在外面被冷风吹透的身体热起来了才脱鞋进了被窝。
一入被窝,柔软的身子便自觉挨过来钻近他怀里。轻浅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他浑身一颤,周身涌起一阵酥麻,想躲开,她却缠得更紧,水润的唇几乎贴在他皮肤上。他被这温软湿热的气息缠绕,想躲也躲不开,喘不过气,几乎无法呼吸,某种难以言说的欲望让他心神俱震。
这个夜晚终究是一夜无眠。
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亲卿,爹爹一直没去镇上给大哥送药材,今天非去不可了。
大哥离家后在本家呆了两年,便自己出去闯荡,去年回来自己创业,在县里做起了药材生意。
她本觉得大哥性格太过温和,心肠又软,怕他吃亏上当,可到底是在外磨砺了一番,见识多了,性子也圆滑了不少,加之他本就为人谦和,勤快能吃苦,积累了不少人脉,做起生意来倒是游刃有余。
创业辛苦,他成天四处跑,上山下乡收购药材,没空回家,亲卿只有做好吃的让老三给他送去。这次正好跟爹爹一起去,很久没见他,有点想他了。
爹爹同意了,借了骡车,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出发了。
刚入秋她已经穿上了夹袄,即使这样她也没觉得热,手脚依然冰凉。往常出门都是坐爹爹怀里的,这次爹爹却把她裹严实了放在一边。亲卿被宠坏了,哪曾受过如此待遇,心里委屈,也不想理她这个爹了。
爹爹此时也不好受,女儿乖巧,平日待在家里打理家事,鲜少出门,难得出去一趟,总是很高兴的,一路上说个不停,此时沉默不语,必是生气了。其实女儿也好哄,但他此时心中懊恼,昨晚给他带来的震撼仍未平息,他恼恨自己的不堪,觉得无颜面对女儿。
父女俩一路无话到了镇上。
今天不是赶集日,街道上人也不多。骡车在背街的一间小铺面停下,一个圆脸青年正站在门口,见他们忙迎了过来,“季叔,您来啦,正巧,老大刚回来!”
爹爹笑了笑:“叫他出来吧,这次得了些野生石斛,得赶紧炮制了。”
说着把亲卿抱下车,给她解下兜帽,又给她理好衣服,确定没有不妥,才去理车上的药材。
大福见了亲卿,只瞄了一眼就脸红扑扑地跑了。
不一会儿大哥就出来了,看见亲卿很是惊喜,这段时间太忙,他都快一个月没见着妹妹了。
她直接扑进他怀里:“哥哥,我想你了。”
大哥一脸笑意掩也掩不住,显然是很高兴了,摸摸她的头:“亲卿长高了。”
她一听登时怒了,头一顶就撞上他的下巴。“你就笑话我吧!”
季家人都长得高,大哥也过一八零了,她才刚过一米五,不知道还能不能长,愁死了。
大哥被撞得“哎呦”一声,还乐呵呵的:“脾气也长了啊!”
爹爹看着一双儿女亲亲热热,心中突然生出几分酸涩,儿女大了,知道亲疏了,却没想到到底是谁疏了谁。
大哥和爹爹去理货,亲卿被留在后院休息。
这个院子是大哥刚置办的,地段不是顶好,但也清静,前面门脸小,后院却很大,晾晒药材也方便。
要知道大哥以前连铺面都没有,收了药材便各个铺子跑。最辛苦的时候也没问家里拿过钱,就这么撑了过来。
她从家里带了些新鲜菜,想给他补补。厨房有位大娘,专门做饭打杂,挺热情的一个人,干活也利索,看亲卿要做饭,抢着把菜都收拾出来了。
“快放着,放着,我来,要什么跟大娘说一声就成,别伤了手!”
要不是尝过亲卿的手艺,大娘真不相信这娇滴滴玉人一般的小姑娘会做饭,那一双手伸出来跟水葱似的,哪像干过活的。
亲卿笑眯眯的:“您忙您的,我自己来就行,这活我在家做惯了的。”
大娘见她动作熟练,知她说得没错,再次感叹:“季家福气好,儿女都个顶个的出色。”
亲卿又说:“我给您带了瓶茉莉香油,您干完活了就擦点,对皮肤好。”
大娘喜不自禁,上次她说小姑娘身上香香的,很好闻,问她搽了什么,小姑娘说她自己做了些香油,下次给她带来,不想还真带了。
大娘连声说谢,亲卿笑笑:“大娘客气了,都是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钱,大娘用的好,我下次在拿些别的香味的过来。”
大娘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这姑娘太有心了,难怪这一家人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这样的姑娘怎么疼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