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操他
你的手绕过阿衡的膝盖窝,使他把右腿屈起来,放在腿根的位置,这个姿势使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你的眼神不加掩饰地吞噬他,他的耻毛被修剪过,一块漂亮的黑色三角,性器的颜色不算深,看起来很干净。
你把他的腿再推高了些。
穴口红肿,他昨天果然被操得够呛,在你的注视下不安地翕张着,你抬起眼来看他的脸,他一脸平淡,像是习惯了被这样赏玩,或者是正在催眠自己,赶紧习惯这样的赏玩。
你用手指碰了碰那里,没有什么反应,他的手摆在身体两侧,甚至连手指都没有蜷起。老板说的是对的,他实在是不懂得主动取悦客人,几乎只会任人摆弄。难怪是最便宜的男妓。你心想。
可你喜欢。
你跳下床,他迷茫地坐起来,正要开口时被你打断了,你不容置疑地对他说道:“躺下。”
他便再次躺下了,还乖巧地摆成你刚刚给他摆的姿势。
你把你的玩具从包里倒出来,他一定听见了响声,这让他紧张起来,你看见他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小腿的肌肉骤然绷紧,又被他自己强迫着放松了。
你爬回到他旁边,往手指上淋润滑液,你认为自己很体贴,一定没有多少人在干他前会想到润滑。
你的手指埋在他体内,软滑的腔道被你撑开,你搅动他,他昨天被使用过度,现在甬道并不算太紧致,你很容易就让艳红的肉在你往后抽手指时从穴口翻出,你欣赏透明的黏液一丝丝溢出,他开始呻吟,很大声很煽情,也很刻意,他终于想起自己男妓的身份了吗?
你觉得他好笑,也觉得他可爱。
你喜欢他里面的触感,你觉得自己在指奸一块被加热了的果冻,但更紧一些,而且不会戳破。等等,会戳破吗?
你恶意地用指甲去蹭内壁,他的呻吟变了调,情真意切地夹杂了疼痛,在你屈起手指顶他的前列腺时,他的后腰弹动了一下,痛苦肯定是大于快感的。你心想。
“小姐……请……”他哀求你,却不知道该哀求什么具体内容。
“我在帮你勃起呀。”你天真且快活地告诉他,“你不知道吗?男人都是很容易靠前列腺勃起的。”
他只好接受你的说辞。他也只能接受你的说辞。
你用指腹蹭他,用关节刮他,毛发间的阳具慢慢硬了起来,却仍露着疲态。妈的,不知道昨天那帮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射了几次,居然搞成这个样子。
咕啾的水声连续不断,他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单薄的胸膛开始起伏,他半张着嘴,试图汲取更多氧气。
你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转了一圈,抽出来时带出来不少透明液体,还有一点点穴肉,像开到靡丽的花。
你抹去铃口处渗出来的一滴前液,抹到了他的嘴唇上,瞎子条件反射地伸舌头舔,你已经收回了手,他的舌尖吐在半空中,湿润润的艳红,牙齿洁白。
你因此坚定了要操他的决心,前面,后面,你都要操。
你坐在他对面,把双头龙的一端塞入自己体内,在他脱下衬衣的那一刻你就开始淌水,过度的兴奋持续使你想要尖叫,如今异物的入侵几乎没有带给你不适感,你眼眶灼热,盯着他,把假阴茎吞进去,冰冷的玩具稍稍抚平了些空虚感,但这不够。
你夹着腿爬到他两腿之间,把他的腿拉得更开,他的大腿光滑柔软,你缱绻地抚摸那些瘀青,含情脉脉,温柔怜惜。他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他摸了摸你的手臂。你觉得自己像驯兽师,用一点点甜头哄骗野兽,好让它完成些不可能的任务。
你扶着硅胶制品的另一端,在阿衡的穴口磨蹭,他敏感地动了一下,大腿处的肌肉抽紧一些,但没有开口拒绝。你猜他之前也被女客人拿按摩棒操过,大概默认了你也是pegging爱好者之一。
但他错了。你没兴趣拿按摩棒干别人,你只是想操他,这包含的意思不止是让他进入你的体内,还有深入他,侵犯他,触碰他最里面的嫩肉。
说实话,戴着双头龙往对方里面捅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尤其他的配合只停留在张开腿抬起屁股。如果你先把它插进他的身体里,再自己往上坐会简单得多,可你不愿意。
你紧盯着他,吞咽口水,欣赏他被你入侵时每一个身体的细节,男人M字型张着腿,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小腹收紧,胸膛却剧烈起伏,他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又抬起来,手在空中晃了晃,垂了下去。
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可能是在试探着触碰你,但没摸到你的位置。他这是……间歇性地回想起自己的职责。
你笑了,他不需要主动做什么来取悦你,恰好相反,躺在那里听你指挥任你动作,就是他能带给你的最大的欢愉。但你不准备告诉他这一点,他这样很可爱,非常可爱。
你趴在他身上,硅胶制品在你们之间弯曲,你的乳肉挤压着他,这下他能轻易地摸到你了,他的手掌摩挲着你的脊背。你觉得他掌心很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上睫毛很长,细细地颤抖着。他在呻吟,断断续续的。
你开始挺腰,带动那根玩意儿操自己,也操他,被压在你们之间的性器不断淌着前液,你把那些东西在他的腹部抹匀开来,晶亮,连瘀紫都在反光。
你把震动调到了一档,他惊喘一声,停留在你后腰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阿衡随之开始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歉,他怯生生地问你他有没有捏痛你,那句话也断断续续的,分了几次才说完,你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回答没有。
他的紧张和小小的惶恐很快被剧烈的快感冲散了,这是因为他昨天就被操开了,再加上你给他的扩张到位,他现在能感受到的应该就只有快感。
你欣赏着他享受你带给他的快感时的模样,像饶有兴味地看一只被摸到露出肚皮的猫。
你夹着他的乳头拉扯,他叫了一声,后半声的音调在空气中扭曲,他向上挺胸,你没松手,捏着那小小的乳粒揉弄,你的力度掌控得很好,你确信自己不会弄伤他。
他现在全身发烫,硬得厉害,他试图摸摸自己,你拉过他的手来摁在头顶,用他的衬衣捆住了,瞎子错愕地张了张嘴,他的手腕在布料下转了转,你绑得更紧了,你拍拍他的脸:“不要动。”
他驯服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你俯下身舔吻他的胸膛,震动的双头龙嗡嗡作响,快感搅得你有点头晕,你尝到他皮肤上沐浴露的清香和轻微的咸味,你咬了他一口,听见他喉咙里细微的呜咽声,隔着皮肤直接震动到你脑中,这让你大脑着火。
你把双头龙的那一端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淫液黏腻地挂在上面,和他穴口淌出的液体混合着。
你扶着他的性器坐下。
他肯定没被这样玩过。
前后都被照顾到的快感使他满脸潮红,你的娼妓眼睛湿得厉害,沾了泪水的睫毛沉甸甸地往下坠,他不安地握紧捆住自己的衬衣,发出的声音一塌糊涂,你感觉到他在小幅度地抽搐,你随着渴望上下起伏,没忘记回手握住按摩棒继续干他,他止不住地颤抖,被水光点亮的眼睛看起来生动了许多,好像能看见你似的。
看不见也无所谓。你依然从他的虹膜上找到了自己的倒影,你对此感到满意。
你把震动档位再往上调了一层,他发出一声呜咽,你的甬道紧紧地吮着他,你感觉到他性器的灼热,以及上面勃勃跳动的青筋,你甚至依稀能分辨出那小小的烟疤擦过褶皱的奇妙触感。
这对他来说似乎刺激过度了,他挺腰迎合你的动作,腿绞紧又分开,性器在你体内弹动着,你掐住阴茎的根部,不让他射精。
他哽咽起来,眉毛被绞在一起,不停地掉眼泪,他胡乱地求你,声音含糊,像粘成一团的糯米制品,简直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你摸摸他的脸,要他好好说话。
他哆嗦着,呜呜咽咽地说话,沙哑又湿润,你从中分辨出了“骚货”二字,这当然不是在说你,你猜出他在说些自轻自贱的话——比如“我是个骚货”“求你操我”之类的。这是他长久的工作经历教给他的,客人们喜欢听的东西。
你其实没什么兴趣,可无所谓,他要说就说吧。
你把档位调到了最高,泪水糊在他的脸上,你警告他,敢现在射出来,你就一个子儿也不会掏给他,他害怕了,他只得忍耐着,在令人发疯的漩涡中等待你的许可,尽力去取悦你,满足你。
你抚摸他的脖颈,颈动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跳动,运输血液与氧气,他脖子修长,喉结的形状也很美,你轻轻握住了,暂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你感觉到他在吞咽口水,喉结因此而滚动,像一个温热的小小活物,拱着你的掌心。
你的力道不断加大,他终于发现了不对,窒息使他被捆住的手在空中惊惶地挥动,落到你的肩头试图把你推开,可承载了过度快感的身体虚弱得不可思议,这力度充其量只是毫无诚意地推一下而已。他像脱水的鱼,更像扑腾的白鸽,他是那样地脆弱。
他的呻吟因此变得支离破碎,他张着嘴喘息,不住地扭动,你坐在他身上,认为他像移动的山脉。你掐得更紧,他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潮式呼吸声,神经质地抽搐着,幅度越来越小,你趴在他身上,他的心脏隔着肋骨与皮肤撞击你的侧脸,奋力挣扎,像是想逃脱。
他变得越来越烫,甜美的愉悦感充斥着你,令你目眩。
你适时地松开手。
阿衡射在你体内,他剧烈地咳嗽,手无力地垂到你面前,你注视着他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缓慢地恢复潮红,按摩棒还插在他身体里持续震动,他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张着嘴,不知道是要喘息还是呻吟,他的眼睛盛满雾气,是一片难以驱散的黑色。
你从他身上翻下来,靠坐在床头看他,白浊从你体内滑落,你抽了床头柜的纸巾擦拭,他依然在痉挛,抖个不停,慢慢地,他把自己蜷缩起来,你没有制止他,任由他摆成一个稍有些安全感的姿势。
你顺着他凸出的脊骨从下往上看,几块青紫钉在蝴蝶骨处,钉得他永远不能振翅,永远只能匍匐在地面。
他有一声没一声的绵软呻吟,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沾了淫液还是眼泪。
你还算满意,盘算着把他长期包下来。反正他那么便宜。
“什……什么时候天亮?”他咕哝着问道,头从膝盖间抬起来,毫无生机的双眼迷茫地看着你。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捋了捋他的脊背。
天亮不亮,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即便太阳熊熊燃烧,万物生机勃勃,这世界明亮到刺目,瞎子也等不到光。
【Bad ending 1他等不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