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哥谭。大雨。
“安全了,离开吧。”深黑斗篷的边际在雨帘中晕染开来,低哑的嗓音敲打着连成柱的雨水,颇具穿透力的传来。
蜷在水泥地上的男人不住悲鸣,手枪横在不远处的浅坑里,逐渐被浊灰的泥水淹没。
你握紧了手中的挎包,往废弃建筑物里退了一点。
“我说离开,”蝙蝠侠往你的方向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笼住一片黑暗,“你为什么还往里面走?”
“因为在下雨啊……”你下意识回答。
他抬头看了看雨势,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又开口:“那你先在这等雨停,警察马上来。”
黑暗骑士腾空而起,静悄悄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
“说,什么目的。”冰冷的手套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探出,掐住你的喉咙,回身掼到墙上,黑色面具下双眼注视着你,“每天晚上都带着大量现金在废街区出现,我以为被袭击两次你就会明白在哥谭这样做的危险性呢。”
虎口一点点收紧,你抓着他手不住挣扎,试图掰开一点:“没有……没有目的。”
“说实话。”蝙蝠侠不为所动,线条优美的唇微微下沉。
呼吸困难让大脑一阵阵缺氧,明知道他不杀人还是从内心深处泛起些恐惧,你的声音变了调:“为了见你!”
他猛地松了手,你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他伫立一旁,盯着靠在墙边喘息的你,继续问道:“为什么要见我?”
不等你回答,他踏近了一步,压迫感极强,接着问:“谁派你来的?小丑?企鹅人?”
你摇头:“我只是想见你。”
这显然是一个他意料之外的答案,他的眼睛略微睁大了一点,很快恢复了平静:“现在你见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你以后别再带着现金半夜到处晃荡了。
你咬下唇:“可我只见了三次而已。”
“你在增大我的工作量。”他说。
“才不是,我在帮你引出罪犯。”你理直气壮地回答。
“罪犯源自于控制不了的欲望,如果不是你的行为引起他们的贪欲,他们本不会成为罪犯。”蝙蝠侠回答。
“不对,就算这样,下次遇到拿着钱的路人,他们也还是会犯罪的,我只是提前了这个进程。”你认真地反驳他。
蝙蝠侠看起来并不想和你继续理论了,他转身要走:“下次,下次我不会救你。”
——
“你还是救我了。”你咧嘴对蝙蝠侠笑,试图把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服理整齐,试着站起来,才发觉脚踝在挣扎中扭伤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缩在角落的你,问道:“有意思吗?万一我真的不救你呢?”
“不会的,你可是蝙蝠侠,哥谭的黑夜守护者。”你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单脚站起来,试着用右脚使劲,很快因为一阵尖锐的疼痛而收回了这个想法,抬起头对他笑,“而且我想见你呀。”
蝙蝠侠沉默地站在你面前。
“呃,你还不走?”你疑惑地问他。
“你的脚……不能走了?”他没回答,反而问你。
你无所谓地耸肩:“你应该通知了警局吧。”
他走上前,抄住你的腰把你抱起来:“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
他抱着你在一个又一个大楼间跳跃穿梭,高速的行进让寒风呼啸在耳边,他一只手抱着你,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
你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会掉下去,坚硬的皮甲很有质感。
蝙蝠侠手臂上的钢丝索忽然收紧,他悬在落地窗前,熟练地拨弄几下,窗户往里弹开了,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大小。
他屈起腿荡了进去,是家酒店的房间。
你目瞪口呆:“你都是这样住酒店的吗?”
他把你放在床上,声音带了点笑意:“我一般不住酒店。蝙蝠都是住在洞里的。”
大蝙蝠打开冰柜,拿出冻好的铝罐饮料,屈膝半蹲在你身前,抬起你的右腿,按在脚踝处。
你倒吸一口冷气,冰冷的触感立刻缓解了热辣的锐痛。
等了一会儿,他把手中的易拉罐换了个面,继续贴在伤处,你问他:“这就是你说的处理?”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冰敷是对扭伤最好的处理方式。”
“这我自己也可以处理,为什么非要带我来这?”你问道,他不回答,好像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你褪下另一只鞋,踩在他的膝盖上,“为什么要自己帮我处理?你不工作了吗?”
“你是因为我受伤的。”黑暗骑士没有理会你的动作,沉静地回答。
“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说,脚尖顺着他的大腿往前滑,硬质的皮甲很凉,很快触到了坚硬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你要把所有事都当做自己的责任吗?”
“不是所有事。”他伸手握住这只没受伤的脚踝,皮手套细细地摩挲着这层包裹着骨骼的薄薄皮肤,“我只是在做我能做到的。”
“真感人,”他只是轻轻地握住,没有阻拦你的动作,脚尖往下探去,点上性器所在的位置,“所以我想见你。”
“不难受吗?”
“知道难受还乱动。”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你右脚脚踝,一阵钝痛。
你轻笑,足尖绕着柔韧的皮甲打转。
他站起身,长披风无声落在地上,手绕到背后拉开拉链,随着制服的褪去,隆起的肌肉一鼓一鼓,胸肌腹肌的形状完美的有如雕塑,深陷的人鱼线延长进还没脱下的裤子里。
你顺势往后靠去,男人挤进你两腿之间,压得你陷进床里。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把本来就被撕扯得残缺不堪的上衣弄得更碎,胸罩被他向上推去,卡过乳头时窒息感和快感怪异地拧到了一起,他停了停,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
乳肉从钢圈下面挤出来,他低下头去啄吻你肋骨所在的位置,冰凉的面具若有似无地贴着皮肤。
你难耐地呜咽,手绕到后面自己解内衣,松开瞬间哥谭的守护者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你一眼,随即又含住了乳尖。
温热的舌拨弄着逐渐在他口中挺立的乳尖,还带着手套的手上下摩挲着乳肉,皮革的纹理每擦过一次在空气中绽放的红蕊,都有电流唰地进入体内。
另一只手把大腿分的更开,强硬地折起来贴着小腹,方便他的动作。
阴茎隔着两层布料摩擦下体,淫液很快浸透了布料,皮质染上水迹,月光色情地在上面反着光。
他咬着指尖把手套褪下,伸进内裤里,沿着缝隙划拉下去:“怎么这么湿了?”
“该不会看到我的时候,你就在流口水了吧?”拇指找到花核,揉了一下,腰椎一阵酸软,你瑟缩了一下。
你不回答他的问题,伸手试图脱他的面具。
他捉住你的手,唇微微勾起:“这个不可以。”
不等你说话,中指突兀地探入了穴内,灵活地勾弄了一下咬紧的穴肉,然后含住了你一根手指。
湿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围着你的手指,牙齿碾磨着指关节,长舌绕着手指打转,顶弄着指甲缝。
与此同时体内的中指旋转着,像条鱼一样摆动,扭动。
“进来。”你抖着声音说道,一根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过于磅礴的欲望。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小股淫液,细细地在穴口涂匀了。
甬道被撑大,撑开,填满,在你以为到了极致时他停下动作,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下一秒又狠狠顶进去半截,呻吟碎成雨。
埋在体内的性器仿佛与你血脉相连,血管的每一个有力跳动都和心脏的频率相吻合,腔道含紧了阴茎。
你抚摸他的胸膛,被汗水沾湿的肌肉在掌心蕴含着蓬勃的生命力,原本柔软的两点硬起来,柔韧的肉被你自以为抓紧了,又滑腻地滑开,手绕到背后,勾紧他的背,背肌一条条紧贴着骨骼,硬得像铁,也烫得像铁。
抽插带来的水声在宁静的酒店房间里响起,要是有客人或是清洁工打开门,定会被屋内的淫靡景象所震惊。
黑暗骑士身上除了面具不着寸缕,发了疯似的操着你,身上的肌肉随着每一个动作鼓囊囊地在皮肤下滑动,你的两条腿被按到胸前,承受着他摆着腰不断地撞进去,下体交合的酥麻快感掩去了脚踝的钝痛。
小腹随着插进来抽出去的节奏无意义地抽动,内壁被操开的软肉明明已经无法接纳更多,却还是依依不舍地裹紧了性器。
哥谭永无天亮,白日不过是黑夜开了胶的伪装,沿着边际撕开便又是不见五指的黑暗,但他的存在却让这黑暗也好像不再可怕了。
黑暗骑士,近乎于顽固地守护着这片照不亮的暗,硬生生把自己的背影嵌进去。
完全胀满了,再进去大概就是灵魂层面的侵犯了吧。你模模糊糊地想着,意识和思绪都散落成哥谭上空微弱发光的星。
他握着腿弯又往下按了点,一下子进得更深了。
这样的姿势把淫液和前精都封在甬道里,湿湿的随着他的动作滚动,泡着性器,然后漫出,最后在交合边缘被捣成白沫。
终于他垂头吻住你半张的嘴,无规律的呻吟都被他吞进去,冰凉剪影的面罩贴着额头,鼻子,他的唇却是温热的,舌也是柔软的,强硬地扫荡着口腔内部。
蝙蝠侠的肌肉绷紧了,抚摸过的每一寸都是火山岩般的坚实滚烫,体内的性器猛一下撞得极深,射出来的精液和本就该满溢的浊液混在一起,胀得像是要把你撑破,强大的快感粉碎了所有理智,你分不清自己发出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声音,也许是哀鸣,也许是呜咽,无论是哪种,都是从你这块被汗水和精液泡透了的海绵里绞出来的水分。
过了很久,你才从欲望的巅峰缓下来,碰了碰蝙蝠侠的肩膀:“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他愣了一下,面具下深黑色的眼珠晕开点暖意,声音沙哑:“也许以后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