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睡服(H)--02 求我干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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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调的台灯下,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垂落的窗帘上。

虞音紧抓面前的床头杆,因为看不见后面男人的动作,身子紧绷又敏感,心脏砰砰跳,不知不觉期待他的一举一动。

陆行杨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手甩在地上,露出肌肉好看匀称的腰腹,肉棒顶住她摇动的小屁股,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花唇,似真心又似威胁的话,“吃了我的鸡巴,那就是我的人了。”

虞音翘着屁股等他操,很是受不了,听他这么一说,意乱情迷之间只觉得荒谬,娇嗔地骂他,“谁是你的人了!爱上不上,不上走人。”

反正她今晚在他手指下体会过欲仙欲死的感受,也不算吃亏。

听了这种话,陆行杨也不生气,重重地插了进去,炽热的龟头摩擦过娇嫩的穴壁,两片花唇被插得分开,夹着男人粗壮的棒身,春水肆意地淌在虞音分开的两腿间,伴随着几缕血丝。

陆行杨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全然的自信,英俊眉眼沉浸在欲望中,劲窄的腰腹在虞音翘起的小屁股上撞击,漫不经心的说,“只怕你以后对我摇屁股,求我干你。”

虞音被他撞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跪着的两腿不住的打颤,像要失去力气倒在床上娇嚷着让他轻点。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下两人动情的喘息。

虞音的手机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唱起来。

虞音这时姿势很不堪。

被陆行杨压在房间的墙壁上,她不得不踮起脚,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弯曲的毛发间,男人的肉棒正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浊白的精液正从被干得外翻的小穴上滴下来,场面淫靡异常。

陆行杨拿过虞音的手机,命令她接电话。

虞音眼睛都瞪圆了,一句“你疯了吧。”还没说出口,陆行杨已经替她摁了通话键,手机贴在她的耳边,他话语强硬,不容得人拒绝,“接。”

出了厕所的冯铢,搂着丘甜杏可谓是面带春风。

两人挑了个不打眼的地方搂抱,才坐了一会儿,他认识的人就过来说闲话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那人说话断断续续,“陆行杨,刚刚……搂着一个女的,看侧脸好像是你的女朋友,坐在靠近厕所那。”

冯铢听完面色大变,又问那人,真的是虞音吗?

对方挠挠头,灯光暗没看清,又像又不像的。

于是就有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冯铢支吾了好一会,试探道,“虞音,你到宿舍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呃……”虞音被陆行杨被干得失神,沉浸在癫狂的情欲里,“在、在玩手机。”

又被他架起她的另一条腿,虞音整个人腾空。

两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小穴里胀硬的肉棒,当下插得更深,直捅到虞音柔嫩的花心里去,她仰头张着嘴,没想到男人的鸡巴这么长,顶的这么深。

陆行杨一阵猛烈地顶弄,她被操得全身颤动,啊了一声,连嘴都来不及捂。

冯铢听虞音喘着气,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刚刚那一句放荡的叫声,他不得不怀疑,绷紧了声音,“你究竟在干嘛?你怎么了!”

陆行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故意看她被他干得神志不清,还不得不应付冯铢的小可怜模样。

虞音微蹙着眉头,连忙捂上自己的嘴,还是有吚吚呜呜的细碎呻吟逸出。

陆行杨不愿见她为难,扯过虞音的手机,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存心挑衅冯铢。

虞音眼疾手快,掐灭电话,手机掉在厚实的地毯上,连声都没响。

“你干嘛!”虞音很是不满。

陆行杨蹭她的嘴唇,指腹挑逗圆润的红唇,看起不仅适合接吻,更适合口交。

他不以为意,“想跟他直说,我正在干他的女朋友。她的小穴真紧,我都要被她夹射了。”

虞音觉得他神秘莫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她又不得不臣服于他,被他干得无助又迷乱的全身痉挛,泄了出来。

冯铢听见嘟嘟嘟的挂断声,疑心还未浮起。

液晶电视前,丘甜杏已经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话筒递到面前。

这陆行杨像座冰山似的,面冷话少,倒是经常有个女生来实验室找他的,冲他一脸甜笑,两人关系匪浅。

这么一想,冯铢心稍稍放下,手机往裤兜里一塞,上台去了。

听见了周围人的起哄声,丘甜杏一如既往的打太极,“我和冯铢可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哦。”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虞音醒过来的时候,稍稍一动自己的腿,小穴还合不上,堵在里面男人浓精还在淌出来。

昨夜男人器大活好还体贴,让她爽翻了的体验犹在脑海。

悄悄塞了个枕头在男人身边。

没顾得上有多余的情绪,虞音爬起来穿衣服,梳理凌乱的长发,床上的男人已经动了一下,翻身搂住了身侧的枕头。

眼着男人转醒,虞音关上房门,准备潇洒离开,发觉下身是不合时宜的凉,她的内裤落在房里了。

只能这么真空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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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啊,阿爸对你很失望。”虞音到了宿舍还未来得及坐下,易蓉蓉插着腰,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了?”虞音的屁股还未贴上板凳,哎哟一声,扶着腰站了起来,“疼死了。”

“我昨晚发短信给你,让你回来给我带份炒米粉的。”易蓉蓉等了大半个晚上,没见虞音回复。“你昨晚回家了?”

虞音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住在南市。

她语焉不详的点头,又问,“蓉蓉,你的药箱呢?我找点药膏。”

易蓉蓉找药箱的功夫,虞音看了一眼手机,果然看见昨晚她让带夜宵的短信。

最重要的是,冯铢也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怎么挂断电话?亲亲晚安。

虞音看了一眼,现在最见不得‘亲亲晚安’的字眼,长按删除后,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昨晚手机砸脸了。

那边也没回复了。

淋浴间的门被关上,虞音右手拿着小镜子,小穴红的触目惊心,磨破皮了,她忍着疼痛抹上一些易蓉蓉的药膏。

虞音还未来得及悼念自己逝去的处女膜,立即就想起了昨晚那男人说她会求着他来干她那番话。

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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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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