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似乎惹怒了抱着她的人,埋在她颈部的男人狠狠咬了一口嘴下的嫩肉,隐隐有些血迹透了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看着很是狰狞。
她吃痛:“曲江河,你神经病啊,你放开我!你把雅雅怎么了?”她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两个认识,求人不如求己,她本来就胆子小,除了对比较熟悉的人或者在网上比较大胆,其他时候都是怂的,这个时候倒是被逼出点脾性来了,然而没坚持几秒,她还是怕了。
“你放开我,我保证以后都不打扰你,我也不会报警的,我们各不相干好不好…我求你了…我…”说着,眼眶又红了,在男人越来越冷的眼神里,她哽咽着,嗫嗫的后面的话没了声,眼泪硬是在那里要掉不掉的,好不惹人怜爱,让两个男的喉咙一紧。
“各不相干…”男人垂眸似乎在斟酌着这几个字,忽而笑出声“…伊伊真可爱啊”似是嘲讽她的天真,他轻轻在她耳边喃喃,热气扑来,让她一颤,浑身汗毛竖起。
后颈一痛,她缓缓倒了下去,被男人接住,失去意识前的几秒,她好似看到了男人眼里闪过的阴鸷与偏执,让她周身一冷,完了…她今天根本不应该踏入这里。
“…轻一点她承受不了,毕竟…我不希望到我眼前的时候,看到她消瘦。”襄阳看了曲江河一眼,虽然知道不可能,毕竟如果换做是他,他也做不到。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全然是冷然与狠意,曲江河开口:“张雅楠交给你处理了,别伤到她,毕竟她对于牵制住伊伊还是有效果的。”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徐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颈,挣扎着起来,所触摸到的是真丝床单,柔软舒适,落地窗反射进来的光透过窗纱照射到大床,昏暗的光线不影响她观察,适应了一下光线,幻视四周,这间房绝对不是她的房间,简约的奢华,黑白调,透露出主人的不凡的格调,回忆倾巢而出,她一惊,身上衣服被换成了白色真丝睡裙。
浴室灯光亮着,里面传出阵阵水声,她慌乱的爬下床,光着脚丫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脚底被冰凉的地板刺激的一哆嗦,顾不得那么多,房子很大,她慌不择路的跑出去,饶了很久,并不知道大门在哪,只能凭着直觉走,还好天无绝人之路,下了楼梯,她看到了大门,忽视了周围安静得有些怪异的氛围,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一个佣人都没有,除非有人刻意指使。
刚要碰到门,身后传来了声音:“伊伊要去哪啊,鞋子也不穿。”低沉,好似看着贪玩的孩子一样,带着一些无奈和宠溺。
她一惊动作更快,门已经打开,却发现门外站着两个黑衣人,拦住她的路:“夫人,请您回去。”
心咻的一沉,怎么可能她好不容易跑到这,眼看希望就在前方,怎么可能放弃,借着身材娇小,她蹲下,一口气串了出去,只是没跑几步,身子便腾空而起,被人抓了回来,抱在怀里,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包裹着她的全身,让她不适,她挣扎着:“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你个变态…”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说你回哪,嗯?”抱着她娇小的得过分的身躯,他缓缓往回走。
“不是…不是!这里不是!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放我回去…我要回家…回家…”她激烈的挣扎着,想要下来。
不知是哪句话惹怒了男人,他手上的力度加重,让徐伊疼得尖叫了出来:“不要我?那你要谁,你似乎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会让你清楚你的处境,伊伊,让我抱你…”
她愣住,随即挣扎得更厉害,不顾一切的挣扎,她隐隐明白了他似乎要做什么对她不好的事,尖叫着,怒吼着,翻过身咬他的手臂,可她与他的力量根本不成正比,不行她不要…她要回去,抱着他的男人好像毫无知觉一样,轻轻低头看了她一眼,眼里不知名的情绪加深。
离房间越近,她心里愈渐没底,她怕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了:“我错了,我不回去了不回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语不成调看样子是吓坏了,男人停下脚步,她一喜,眼里闪过亮光,只见他缓缓底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乖,不会很痛的。”
“不…你…你不可以这样做!”她仿佛置身冰窑,浑身冰冷刺骨,他没有打算放过她…
房门打开,随后关上,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大床,她一阵眩晕,匆匆甩了甩头手脚并用的爬下床,眼看就要触摸到门把,天旋地转,她的后背咚的一下撞在了墙壁上,他狠狠吻住她,因为那一撞她吃痛的张开了唇,贝齿被他顶开,大舌迅速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被迫交缠,她与他的个子差异,如果从远处看去,就只能看到男子正对着墙,而看不到被压迫的女孩。
本来先前的挣扎让她力量流失了很多,那一撞,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仍由他作祟,良久,她几乎要窒息,胸前衣襟微湿,唇终于被放过:“…咳…咳咳…咳……”
手指摩擦着女孩微肿的唇,她娇弱得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折断,他的女孩啊,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再也不放出来。
抱着她,缓缓放到床上,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属于床单的凉意让她微微清醒,匍匐着,她再一次爬了起来…
“真是不乖…”微微的叹息从头顶上方传来,声音有些愠意,到现在她还不肯放弃挣扎。接着,她周身一凉,身上单薄的睡裙被撕碎了,她眼睛瞪大,后背一沉,手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去。
入目是一片白皙优美的后背,只不过上面的红痕青紫有些刺眼,但是却腾起不知名的愈虐感,从纤弱的颈部一路向下允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她无力的手收紧放松,后背的灼热一路向下,她努力支撑起来,却被他轻轻一压,毫不费力的让她又趴了下去,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放开我,不要,不要…曲江河……别……嘶…”他的唇流动到腰间,张口一咬,是的,那种用力了的咬,留下了充血的印子,再稍微加点力,就能出血。
将她翻过身,拦住她要打过来的手,压在头顶,把她胸前的破布拿开,大手覆了上去,使劲揉弄,捏出各种形状,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唇角微勾,带着一丝残忍的在她耳边轻吐:“伊伊,你看…你反抗不了的,你看你弱到只能被动接受,你只能被我干到哭泣,求饶,痛吗?”说着,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求我,求我我就轻一些。”
不可置信的睁眼看着对方,她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些话,胸前传来的痛楚让她冷汗直冒,他低头,舌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来到另一边柔软,打转,啃噬,咬了一去。
他属狗的嘛?额间沁出汗,徐伊强忍着疼痛,不要,她不要这样,积展了些许力气,狠狠的使劲一推,曲江河似是没想到她还有力气,一时间不查,被她挣脱了开。
抓起床单,边拖着边朝门跑去,她是真的慌了,她不顾一切哪怕已经成这样了也想跑,抱着只要逃过一劫,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的想法,却也把身后的男人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