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只是想要帮你拔出来…”贺西洲看着眼前小女人惊惶的双眼,脑仁一阵阵发疼。恨自己怎么好端端就把持不住,犯下了这等大错。对着这浑身上下没一处的好皮的小女人,也是不免多了几分愧疚。但…
贺西洲就是贺西洲,那个天塌下来都不会慌乱的贺西洲。坏了曼枝儿的清白,他第一个念头,不是负责,而是如何将这桩丑事给掩盖。伸出手去,握住曼枝发抖的脖子。
“三婶,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你只有死路一条。你若是不想死,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曼枝儿能感受得到,贺西洲握在她脖子上的手,不是作假的。若是她不答应,这个冷冰冰没有感情的男人,恐怕真的下得了杀手。不行,她不能死。
含着屈辱与绝望的眼泪,曼枝点了点头。贺西洲微微松了一口气,大手握住了那只插进曼枝体内的酒瓶。“现在我要把东西拿出来了,你如果不配合,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眼角滑落一颗泪珠的曼枝,咬了咬苍白的下唇,无力地将头撇到了一边去。
贺西洲明白,她这是答应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一抹润滑膏子,涂在被蹂躏多时的花瓣上。屈辱与疼痛,在同一时涌上了曼枝的心头。大张着双腿的她,就好像是最不知廉耻的荡妇,面对强奸犯,却还不得不屈服。
贺西洲冰凉的手,缓缓地在瓶口四周打着转。可那瓶子在曼枝的小穴里待得时间太久,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了小穴里一般。贺西洲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再过十分钟,下人就要来他房里给他送上报纸了。虽然贺西洲不会受下人所制,但他不想再横生枝节了。
一颗汗珠子,顺着贺西洲高挺的鼻梁滑下,落在曼枝的肚皮上。未着寸缕的曼枝,感受到肚脐眼上的一滴热汗,猛地一颤。深夜里那些朦朦胧胧的记忆,在这一刻,尽数回笼。贺西洲想起了,身下的女人,是如何销魂且敏感的。
贺西洲喉结上下滑动,将那不合时宜的欲望压下。伸出手,抓住了曼枝豆腐一样绵软的胸。他还记得,她奶头的味道,又嫩又甜。刚想要张嘴吃下去,却被愤怒的一巴掌打断。
双眸中含着不甘的曼枝,气得连手都在发抖。贺西洲这个禽兽,难道真的要将她操死在床上,他才肯罢休吗!
被巴掌打偏过头去的贺西洲,毫不在意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还有八分钟,下人就要进来了。你想要被人看见,我也无所谓。”
如果被人看见,那曼枝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一对男女被抓奸在床,不管是男人的错还是女人的错,世人总是会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女人头上。更何况,一位是贺家赫赫有名的大少爷,一位不过就是娶来的新妇,孰重孰轻,曼枝明白得很。
她闭上了双眼,倔强地忍住眼中的泪水,一动不动。
贺西洲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她这幅神情。他只喜欢,这张小脸儿上露出欲仙欲死的模样儿。炙热的唇舌,咬上嫣红的奶尖。撕去了面具的贺西洲,露出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凶残。
他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用心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控制着手中的力道。叼着奶尖又咬又吸的同时,揉弄着曼枝早就高高肿起的瑞珠。
曼枝恨自己,恨自己的身子,就是这般地淫荡。明明身上的这个男人,带给了太多的屈辱,明明她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了。可贺西洲带着魔力的双手,还是让她止不住地,就动了情。
湿滑的香液,混着贺西洲涂在花瓣上的膏子,润泽了瓶身。贺西洲拨弄花蕊的手,轻轻地转动瓶子,小心翼翼地,拉开粘连的穴肉。
“啵”地一声儿,那瓶子终于被掏了出来,连带着那积存了一夜的精水,也跟着一块儿流了出来。指痕斑驳的双腿,轻轻地颤抖着。曼枝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肉里。逼着自个儿,忍住双腿的酸软,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夜的旗袍,已经被贺西洲粗暴地撕开,无情地扔在了地板上。曼枝刚皱了皱眉头,旁边儿的手,便递来了一件白衬衫。
“穿上,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真是难为他了,现在这种情况,竟然还能考虑到时间。曼枝冷笑一声,一把抓过衬衫往身上披。贺西洲虽然人看着瘦,可他的衣服穿到了曼枝身上,却足足留出了一大截来,当裙子都绰绰有余。曼枝穿好衣裳,打算自行离去。可那双脚刚踩在地板上,双腿之间,便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疼痛。
册那,贺西洲这个小赤佬,真的不是人啊!
那么嫩的地儿,小小的一点伤口,都会疼上好久,更别说他如此粗暴的对待了。身为罪魁祸首的贺西洲,皱了皱眉头,伸出了臂膀,一把将曼枝儿的纤腰揽过,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先去衣柜里面躲一躲,等会儿我抱你回去。是我估计错误,没想到我这么厉害。”贺西洲嘴里头说着夸赞自己性能力的话儿,面儿上还是一副死人脸。要不是曼枝现在浑身上下没力气,真是恨不得一爪子把他的脸给抓花了。
可无奈,力气敌不过人家,三两下就被贺西洲放进了一旁的衣柜里。紧接着,床上那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有曼枝儿被撕碎的衣裳,都被他一股脑儿地扔了进来。曼枝儿看着他迅速地打开窗户通风,又在仆人来之间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暗想着这位看着禁欲的大少爷,是不是窃香偷玉的事儿,干得多的去了。
就在贺西洲将将收拾完房里的踪迹之时,门口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爷,老奴送报纸来了。”
贺西洲扶了扶眼镜,“进来。”
开门声儿响起,管家捧着报纸,还有一碟热粥进了来,放在了贺西洲面前的桌子上。管家环顾四周,看见贺西洲那张床上,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床上的被单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疑惑道,“昨晚三太太留下照顾您了,怎么人不见了…”
“什么三太太?”
管家将昨儿个晚上,因为事出有因,所以曼枝不得不留下的事情,讲与贺西洲听。换来的,就只有贺西洲紧皱的眉头。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瓜田李下,你怎么能让三婶留下照顾我。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我们贺家。往后,这样的事情,不准再犯。”
看看贺西洲这义正词严的模样儿,若不是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口存在,恐怕曼枝儿都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夜里的禽兽,穿上衣服便成了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了。呵。
管家是贺之行留在老宅的人,虽然知道他老爷对贺西洲十分看中,可就怕年轻人被美色所迷,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眼看着贺西洲这般正义凛然,便将心里的揣测压下,指了指床上。“那这床单,可要老奴帮您给换上。”
贺西洲能答应才有鬼,一叫管家开了衣柜的门,看见躲在里面的曼枝儿,可就什么都百搭了。贺西洲放下手中的报纸,嫌弃地看了眼管家,“不用了,你笨手笨脚的,等会儿叫红玉来收拾就行了。”
“哦对了。”贺西洲叫住管家,“教人换些颜色深的床单来,免得再弄脏了。”
管家看看贺西洲受伤的地儿,又沁出了血,这下,心里头的疑惑总算是放下了,恭敬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