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安慰自己安慰了好几遍,可他见着了他的小三婶儿,还是忍不住心里头发虚。反正他忙得很,能不见就不见,自从上回春梦过后,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曼枝儿的面前了。可有些事情,你起了逃避的心思,反倒是证明你心里头有鬼。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曼枝儿晓得这贺大少爷如今就算对她的人不感兴趣,对她这幅身子,可算是有了心思了。毕竟她胸大腰细屁股翘,偏生还张了一张妩媚脸蛋儿,正常男人看了,哪个会不为所动。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去就山吗。
这一日,曼枝儿早早地就等在院子的门口,等到贺西洲下班了,便赶紧着叫住他。“西洲少爷,你明儿个有空吗?”说着,曼枝便将手里头的请柬递了过去。“这是李太太送过来的请柬,说是因为上次红十字会的事儿,特地想要当面感谢你一下。”
李太太,莫不是那个乐善好施商人李成佳的太太。贺西洲听过李成佳的名头,港城的商人,一手打拼出丰厚的身家。贺西洲正为城中的投资招商头疼着,若是这回见面,能劝得李成佳慷慨解囊,指不定就能缓一缓城中的经济劣势。
一想到这儿,贺西洲到嘴的拒绝,立马便收了回去。接过曼枝递过来的请柬,“我知道了,明儿你直接让老陈送你过去。”
……
到了第二日,曼枝早早儿地准备好了。穿了一身儿合身的旗袍,赴了李太太的宴。宴会上觥筹交错,贺西洲为了同李成佳谈下合同,也不免喝下了好几杯。等到曼枝儿同他一块儿回贺宅的时候,贺西洲半扶着额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稀稀拉拉落在窗子上,透过细小的水珠,模糊了远处的霓虹灯。曼枝儿安静地靠在窗子上,纤细的手指在水雾中画着小人儿。
就在这时,窗外忽的响起了枪声。曼枝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西洲一把按在了后座上。“老陈,快走!”
司机老陈赶紧着打转车头,贺西洲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枪支,往着枪声的来处砰砰砰打了几枪。曼枝儿被枪声吓得浑身发抖,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贺西洲按在她脊背上的大手,才渐渐松开。
“西洲少爷,你受伤了!”看着贺西洲肩头被鲜血染红的地儿,曼枝儿小声地惊呼,掏出干净的帕子按在伤口上。可受了伤的贺西洲,偏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着伤口,也只是眉头一皱,接过曼枝儿手里的帕子,吩咐老陈赶紧着开车回贺宅。
若不是一进了贺宅,贺西洲便晕厥了过去,曼枝儿还以为这人真是铁打的。曼枝儿撑着贺西洲的身子,同老陈一块儿将他送到了房间里面。曼枝儿虽然是想要接近贺西洲,可她实在是不乐意看那些个血糊糊的场面儿。起了身就想要离开,可谁知道贺西洲这个小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抓着她的小手儿,愣是不肯撒手。
“三奶奶,贺先生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若是强行掰开他的手,说不定会对他的神经造成影响。您看这…”医生一说了这话儿,曼枝儿就晓得自个儿是走不了了,只好对着医生点点头,逼着自己不要去看医生动手术。
待得贺西洲的手术做完了,贺宅的管家留下,打算照顾昏迷的贺西洲。曼枝儿忽的灵光一闪,诶,若是她费心照顾了贺西洲一夜,等明儿个早上起来再叫他看见。病中的人总是格外脆弱,也不怕这冰山似的贺西洲再不动心!
“管家,你下去好了,今儿个晚上我来照顾大少爷。”
“这…”管家看了看,面儿上还有些犹豫。
“我算是大少爷的长辈,留下来照顾照顾,也是应当的。更何况…”曼枝儿举起被贺西洲紧紧攥着的手,微微一笑,“我的手还被他攥着呢,走也走不脱啊。”
管家看着,也觉得曼枝儿说得有些道理。更何况,贺西洲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算是同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管家一想,便退了下去。
留下的曼枝儿,虽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可照顾起贺西洲来,也是丝毫不懈怠。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累得曼枝儿也觉得眼皮儿有些沉重。渐渐地,这头就趴在了床边儿,沉沉睡去。
身上有些低烧的贺西洲,睡得并不踏实,鼻尖一直萦绕着淡淡的女儿香,就像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半睡半醒间,贺西洲睁开了眼睛。一转眼,就看见床边儿趴着他的小三婶。淡淡的月光洒下,落在她一头微卷的头上。
真是的,怎么又梦见这个女人了…
贺西洲掀开被子,将曼枝儿抱到了床上,就像是以往梦中所做的那样儿。左肩的地儿传来了隐隐的疼痛,混着额角抽抽的疼,叫贺西洲的脑子,更为混沌。而在疼痛之中,埋在心底的欲望,却腾升地更为彻底。
双眼赤红的贺西洲,冷静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将曼枝儿雪白纤细的胳膊合在一块儿,绑在了床头。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摸。碰到那团儿软绵绵的奶子时,狠狠地捏了一把。
啧…真嫩啊。跟块儿豆腐一样,嫩得都要挤出水了。
“唔…好痛。”睡得迷迷糊糊的曼枝儿,一睁眼,就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贺西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跪在她的身上,眼睛还散着狼一样的光。曼枝儿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头无端端涌出一股害怕。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发现自个儿的胳膊也被绑住了。“西洲少爷,你怎么了,快点儿放开我…”
曼枝儿话儿还没说完,“啪”的一下,一个巴掌就落在曼枝儿的脸上。
“贱人,不许说话。”贺西洲冷冷地看着曼枝儿,舌尖舔过牙龈,忍下嗜血的欲望。一把扯开曼枝儿的旗袍,露出了两条微微颤抖的腿儿。将玉腿举起,凑到唇边儿亲了一口。“啧啧,你看,这腿可真是好看啊。”
“贺西洲,你到底怎么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曼枝儿是真的害怕了,眼前的贺西洲太过可怕,吓得曼枝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了来。放软了声儿,希冀他能放过她。可曼枝儿越是求饶,贺西洲便越是想要折磨她。除了呻吟,他不想再从这张小嘴儿里听到别的。
“嘘,你真的太吵了。”贺西洲竖起一指,放在了曼枝儿的唇边儿。下一刻,猛地将曼枝儿的内裤撕碎,塞进了曼枝儿的嘴巴里。
“唔唔…”贺西洲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贺西洲根本就不管曼枝儿的挣扎,将那婀娜起伏的身子翻转过去,看着曼枝儿丰腴的臀部,“啪”的又是一记巴掌,狠狠打下去。
“小婊子,屁股那么大,是不是就等着人来操。今天晚上宴会的时候,你弯下身子去捡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把旗袍都要撑破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个男人,看你看得都硬了…”
贺西洲当时就很想把柳曼枝按在地上,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儿,把这个女人日得淫水直流。现实里他不能,只有在梦里,他才可以一逞兽欲。
不顾身下女人呜咽的哭泣,贺西洲粗暴地撕开曼枝儿身上的旗袍,本来开到大腿根儿的开叉,生生被他撕到了腋下。贺西洲抬起腿,将曼枝儿两条乱动的腿儿压住。
衣衫底下,曼枝儿的内裤早就被贺西洲撕了,现在就剩光溜溜的一个臀儿。曼枝儿感觉到那只大手,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游走。随即,便是一股热气儿,喷在她最敏感的地儿。
湿漉漉的唇舌,带着虔诚的迷恋,在她的臀儿上游走。
曼枝儿虽是存了勾引贺西洲的心思,可她从前从未和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虽然这样的贺西洲让她好害怕好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知羞耻地感觉身体很舒服。而且…她甚至还想要贺西洲给她的再多一点。
“呵,婊子就是婊子。”贺西洲冷笑一声儿,并拢的两根手指,插进曼枝儿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穴儿里,恶劣地绕着软肉转了一圈儿,将沾染的水液,重重擦在曼枝儿的脸蛋儿上。“婊子,看看这是什么,刚刚还说不要。逼里流出了那么多的水,你啊,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被人如此羞辱的曼枝儿,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落。可她的眼泪没人看见,悄然渗入了枕头当中。她想要站起来狠狠骂回去,可贺西洲的力气真的太大了。就算他受伤了,曼枝儿还是毫无反抗之力。
忽然,曼枝儿觉察到一双大手,揉了揉她的臀儿,将两片臀肉往外掰开。羞答答的粉花露出了头,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在两片儿阴唇边儿,上下滑动。
不要,不要进来!
曼枝儿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想要逃开。可身后的贺西洲,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无情的肉棒,破开层层的阻碍,生生破了曼枝儿的身子。
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曼枝儿后悔了,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他是个魔鬼,贺西洲是个可怕的魔鬼!
我们的西洲少爷
有点点S的倾向
所以……
大家自行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