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孩不安的左右摆动着头颅,眉心间打了个死结,一双白皙的小手,更是紧紧的揪住身上的薄被。
“啊……”惊叫一声後,若语猛的睁开了眼睛,一边茫然惊恐的看着头顶的吊灯,同时用手扶着自己昏沈微微刺痛的额头。
她刚刚做了个噩梦,梦中她在迷宫一样的灰暗的胡同里,一直跑一直跑,而後面好象也总有个人影在疯狂的追逐她,而且时不时的能感觉那个人越来越近,由於梦的太过真实,以至於现在心跳还不稳。
若语勉强坐了起来,迅速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接着轻轻闭上眼睛,甩了甩有些意识不清的头脑,然後睁开眼睛,重新打量了一下这间陌生的房间。
空气中隐约有海的味道,这是哪里?
女孩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又看了看几步之遥的茶几。那上面放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杯。
若语掀开被子,撑着仍感疲惫的身体,勉强下了床。
好不容易走到茶几旁,抓起一旁的水杯,仰头就灌了进去,可没咕嘟几口,杯子就见底了。
女孩看着空空如也的水杯,尽管还没喝够,但是总还是能润润嗓子的。
若语最後的记忆仍停留在即将被侵犯的那一刻,可现在她的下身并没有不适的感觉,看来自己并没有被强暴。
在大松一口气的同时,若语还是对现在的境况不太乐观,她不知道自己撞头後来发生的事情,是有人救了她,还是蓝少看到她受伤,把她带回来了家?如果是後者,那麽自己就有再次遭遇毒手的危险,如果是前者?那救她的人会是谁?而他为什麽不送她去医院,反带回到了家?
还有,现在是什麽时间了,慕家的人,是否发现她不见了.
若语越想越是迷惑,同时一颗心也高悬着……
女孩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犹豫了片刻,慢慢的挪了过去,手握住冰凉的金属把手,小心的轻轻扭动。
倏的听到楼下大厅有谈话的声音。
这是一栋整体别墅,进门就是宽敞的大厅,二楼是开放式的环状廊道,中间则是中空的琉璃大吊灯。
所以若语所在二楼房间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大厅中央侧脸而立的两个男人。
只一眼,若语就惊的睁大了眼睛,反射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那不是屡次调戏她的男人吗?
尽管是侧脸,但是若语不会认错,更何况,还有男人那熟悉的音色。
女孩用手抓住自己的睡衣领口,心里慌乱不已,男人本来就觊觎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衣服是他脱的吗?
想想这种可能女孩身体就抖的厉害,一天之内,居然被两个男人看光了身子,这叫她以後怎麽做人呀。
想着想着,不禁羞愤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到现在还没醒?到底还要多久?”救女孩回来後,男人马上叫了帮里最好的医生过来。
当时他颇为焦急的语气,让医生误以为是帮里什麽重要人物中弹了那,结果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撞破了头。
仔细检查了伤口不是很严重,很认真的处理过後,就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
“关少,您已经问了我好几次了,你别着急,她没事情,等元气恢复够了,就自然会醒来。”医生很是无奈的跟他解释,男人几乎是每隔一个小时就问他一次。
而他也很荣幸的被留到了这麽晚,刚才他有看过表,已经夜里1点了。看来女孩不醒,他今天是别想回去了。
但是关少,也没有给他准备客房的意思,他每半个小时,就要进女孩的房间去巡视一下,看她醒了没。
这工作还真是不好干。
关少不睡觉,他也只能硬挑着眼皮跟这干熬着。
听了医生这麽说,男人将两指间的香烟凑近嘴边,接着狠狠的吸了几口。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已经叫人准备好客房了。”关士岩说完,将剩下的烟屁按在烟灰缸里,用力一拧,那星星点点的火红,随即熄灭。
“谢谢您,您不要太担心了,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夜已经很深了,您也早点休息。”医生差点感激的痛哭流涕。
他是真的很不愿意再给他解释那个很没“含金量”的问题了,更何况还要承受男人责难的眼神,好似女孩不醒,都是他的错一样。
关士岩点了点头,看着医生跟着佣人走向一楼的客房。
烦躁的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男人弯腰拿起大茶几上的香烟和火机後,看了看二楼女孩的房间,抬腿走向楼梯。
若语利落的把门掩上,然後背过身去,喘了几口粗气,随即快速的走回到床边,躺进被子里,竖起耳朵,女孩聚精会神的听着,在门边有细微声响的同时,若语飞快的闭上了眼睛。
关士岩进门後,先走到茶几处把烟和火机放下,然後拿起杯子,本想喝水,可看了一下是空的。男人臃懒的眼神立刻变的精神起来。他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孩,随即嘴边爬上一抹笑意。
男人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白色的衬衫,然後熟练的解开皮带,慢慢将它抽出……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锺左右,但他似乎看到女孩的身上的被子在轻轻抖震。接着他只着贴身内裤上了床。
男人的热气喷到了女孩的脸上,接着是滚烫的而结实的男性躯体也贴了上来,尽管隔着睡衣,但那热气仍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若语似乎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关士岩低下头,看着女孩白皙的悄脸,微微翕动的长长睫毛下,似乎有微微湿意,樱桃般的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细线,而那中间的粉嫩缝隙,略微让他想到了些许禁色的东西。
有种一尝芬芳的冲动,事实上,在他给女孩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那样做过了。
眼前不禁又浮现女孩绸缎般的肌肤,雪白耀眼的乳房,上面缀上两颗粉红色的肉粒,煞是惹人怜爱,还有那双腿间诱人的裂缝,他的肉棒直挺挺的耸立着,就象现在一样,可他并没有侵犯她,只是情难自尽的吻了吻她的唇。
该说他是伪君子吗?他是想要得到她,以前是不择手段的想,现在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以後,却更加想怜惜她,她值得他更好的对待。
关士岩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忍不住想碰触她,随即粗砺的手指划过了她光滑修长的玉颈。
“啊……啊……”女孩几乎刚被他碰到,在第一时间猛的坐了起来,後缩着不住的尖叫。
关士岩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