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好了？”
若语先是一愣，然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才想起来。
那天晚上被男人折腾的太厉害，结果早晨起来，腰酸背痛，走路的姿势怪异引起了韩柔的注意，只得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她。
随後在学校韩柔就想时不时的来扶自己一把，这让若语更加尴尬。
“恩，好了，小伤而已。”若语边收拾课本，边笑着说道。
“呵呵，好的还真快。”韩柔没意义的嘟囔了一句，然後装作很不经心的问道：“放学後，你要直接回家吗？”
“不回去，叔叔要接我去游泳馆。”若语背起书包，两个人先後走出教室。
“你们要去游泳？”韩柔眼珠左右转了几下。
“恩，我不会，他教我，才刚开始学没多长时间。”若语一边注意着脚下的路，一边说着。
“你连游泳都不会？”韩柔有些惊讶的看着女孩。
“……”若语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刻觉得不会游泳真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你还真是学的晚呀，我，8岁的时候，已经游的很好了。”
“是吗？你能游多远？……”
两个人边走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门口。
“你叔叔的车来了吗？”她们站在平时两个人分手的地点，韩柔东张西望，寻找着那辆很抢眼的扞马。
“恩，来了，在那边。”在众多车辆中，若语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宝马车。
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韩柔就看到了车子正驾驶位置上的慕浩天，此刻男人也正看向她们，并热情的朝她们招了招手：“他……”
韩柔心跳的飞快，一开口才发现有些不妥，急忙改正道：“你叔叔，不是开的扞马吗？”
“那是他朋友的车，他平时都是坐这辆车的。”尽管有些距离，但是男人热切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若语身上，看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撇过头去。
“韩柔，那我先过去了！”
“……”韩柔紧握着拳头，微微用力，踌躇片刻道：“我也过去看看吧，那天都没来得及谢谢他。”
那天早上，两个人起的都很早，做完早餐，也不见男人下来。
若语上楼去请了一次，下来後说：叔叔太累了，要再睡会。
结果两个人出门的时候，也没见到男人的影子，这让韩柔心里小小的失落。
“你太客气了吧？”若语并不清楚韩柔心里真正的想法：“不用了，反正我叔叔也没费什麽力气。”
“不，这要谢谢的。”韩柔语气坚定，怕若语再说什麽，率先迈步。
“啊……韩柔！等等我。”若语无奈的紧跟了两步，两个人一同来到车子旁边。
慕浩天缓缓降下车窗，看着两个人走近。
“韩柔，放学了？”风轻轻吹过，男人的发丝微微扶动，一张温和优雅的面孔，在阳光下，深刻了几分。
“恩，慕叔叔好。”韩柔不怎麽敢正视男人的脸，因为那张面庞，怎麽看怎麽舒服。
“我和若语去XX里的游泳馆，你家再哪里？如果顺路的话，我送你一程吧！”
“不──”拒绝的话尚未完全说出口，就马上吞了回去：“我家在XX路。”
韩柔并没有报出真实的住址，而是随便编了个地点，而那个地点离那个游泳馆还很近。
“呵呵，这就对了，别跟我客气，正好顺路，上车吧。”慕浩天笑咪咪的带着几分长者的亲切。
“太好了，韩柔，赶快上来吧。”车门开了後，若语很有礼貌的让了让她。
“谢谢！“韩柔很大方的笑着接受。
慕浩天从倒後镜中，看着两个人都坐稳，随即利落的打舵，车子慢慢滑行，加入一列车流当中。
宝马一路行驶的很平稳，大概10几分锺後，在一处建筑前，停了下来。
“是这吧？”慕浩天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应该没错，这就是韩柔所说的XX路工商银行。
“恩，没错。”韩柔只随意的瞟了一眼，接着柔声道：“谢谢，慕叔叔，上次也多亏了你，这次又麻烦您送我，真是过意不去，谢谢。”
“呵呵，别客气，举手之劳。”随即男人按下车内的一个按钮，车门缓缓开启。
看着门越开越大，韩柔心里的不舍，也越来越强烈，不知道怎麽？她并不想下车，尽管一路上，男人很少说话，可只是偷看着他专注开车的样子，心里就十分舒坦。
“韩柔，你今天晚上有班吗？如果没有的话，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吧？”若语突然开口。
慕浩天本来温和的脸孔，马上冷了下来。
看到韩柔望向他这边，赶忙硬端出一副很柔和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恼怒不已，暗斥女孩乱做主张，送韩柔回家还可以，可要带她做电灯泡，心里就很烦躁了。
韩柔其实很想马上答应，可是她不住这附近，到哪里去找泳衣？
现买吗？她对这里又不熟悉。
“今天恐怕不行，我有晚班，改天吧。”
“那好吧！”若语有些失望，她还比较喜欢热闹的，但是也只限於熟人之间。
韩柔挥动着双手，轻声说着：“再见！”
看着男人回应的朝她招了招手，心里更是欣喜万分，直到车子转弯，她才慢慢收回手臂，心里怅然若失。
轻轻叹了口气，她走向离自己不远的公交站台。
“你说什麽？”若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重复了一次。
“她是我的朋友，而且我就这麽一个朋友，我们去游泳，那里有很多人，什麽叫我们的二人世界？”若语不服气的反驳他。
“朋友，你不需要朋友，你有我就足够了。”男人语调冷硬。
“……”若语小脸气鼓鼓地：“爸爸，我是人，我不是动物，我需要亲人，我需要朋友，大家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如此。”
“我是你的亲人，我也愿意做的你朋友，你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我。”男人觉得女孩的话里有一个很严重的毛病：“你不需要爱情吗？”
“……”若语嘴角微微抽搐，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可以给你爱情。”沈默半晌，男人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来，表情难得有些不自然。
“哼！”若语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就如同对待小猫小狗般玩弄的戏爱，我不需要！”
慕浩天眼神一凝，透过後视镜，反射出冷冷的幽光。
“那你要我怎麽做？”
女人心海底针，慕浩天从没觉得女人如此麻烦，但是又让人放不下。
“我要自由，我要正常的生活。”若语一看他有些激动，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声音低了很多，她已经慢慢摸准男人的脾气，在他火大的时候，千万不能和他对着干。
“闭嘴。”男人双眼冒火，声音阴冷：“你的自由是我给的，而我给的，就是那麽有限，你最好习惯。”
“你的生活不正常吗？”男人乍然踩了一脚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他转过身来，眼光咄咄逼人：“你是缺吃，还是少穿了？”
“……”若语抓住椅背，稳住身形。
乞丐也是有吃有穿，但是活的却是最低等没水准，自己是人，要求尊严，要求合理的生活，不能如乞丐般有吃有穿就满足了。
尽管女孩心中满是腹诽，却也没大着胆子去顶撞男人。
见女孩不说话，男人又道：“你身上，这些毛病，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改正过来。”
“你就是不想让我说话是吧？那好，我以後做哑巴好了。”若语心里这麽想，就冲口说了出来，在看到男人脸色灰暗，蹙紧了眉头，才惊觉自己又惹了祸。
慕浩天狠狠锤打了两下方向盘，碰到了喇叭按钮，车子发出刺耳的鸣叫，吓的女孩一机灵，然後就见男人转身，迈过来的大长腿。
“啊……爸爸……”若语本能的惊叫出声，男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眼看就要到跟前了。
“你就是有惹火我的本事，你这张小嘴可真不乖。”说完，男人就低下头，捧住女孩的小脸蛋，狠狠的啃了下去。
“呜……啊……”若语疼的睁大眼睛，感觉男人似乎想要咬掉嘴上的肉一般，残食的力道令人胆战心惊。
“啊……烂了……烂……”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下一瞬，又被夺走了呼吸。
良久，男人才放开女孩，见她脸色绯红，小唇红肿不已，吐气如兰，一副可怜柔弱的模样，缀满泪花的水炯里，漾着潆潆秋波……
下腹一股股热流源源袭来！
“该死！”
男人捏紧拳头，额上青筋暴现。
“你是不是想我干你。”
若语还未从刚才的“暴行”中缓过神，又见男人凶狠的模样，听着他放浪的话语，吓的脸色苍白，连连摇头：“爸爸……别……”
慕浩天心下一动，暗暗压制自己的欲流。
“以後再惹我生气，我会让你上下两张嘴都开花。”
若语先是点头，後是摇头，再後来，成串的泪滴扑扑坠落……
若语站在公用浴室的大镜子前面，用手抚了抚自己肿的很高的红唇，听到有人进来，赶忙转身，走进最里间的一个位置，然後打开花洒。
“音音，有人看到昨天晚上李董带了个女人去了假日酒店开房间。”A女用手指往上拨了拨自己有些倒塌的睫毛，一面说着。
“哦是吗，我也听说了。”B女脸上很镇定的拿过洗手台上的牙刷，其实心里气的要死。那个李董，跟她好了三个月了，最近却显少来找她，前几天，居然被她同行的姐妹发现，他带了别的女人去开房间。
尽管大家没说什麽，但是她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被人甩，不是光彩的事情。
“他不是你的凯子吗？哪个女人那麽不要脸，勾引李董呀？”A仰装气愤，心里却爽的很，B仗着自己年轻，脸蛋还可以，没少从她那抢男人，虽说她们表面上很要好，被地里都是暗怀鬼胎，彼此批评。
A说B胸平，嗲气，B说A，老黄瓜，装嫩，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