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的态度太过明显,沈夜白冷哼了声,沐浴完吹熄了蜡烛也脱了外衫上床休息。
盛漾闭着眼睛,没多久便感觉到了床轻轻地晃动了下,应该是沈夜白躺在了床的外侧。
想着假睡男人应该就不会再追问些什么,她还特意加重了细微的鼾声。
夜晚静悄悄地,只有从宽敞的窗柩处淡淡洒进的明亮月光,皎洁的月色将整个屋子放佛镀了一层银般,适应了这月光后,屋子里的景物也看得格外清晰。
盛漾听着身边人轻微的鼻息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轻轻地支起胳膊,侧翻了个身看向沈夜白。
月光照亮了男人的脸,这个男人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五官也是同样的冷漠,同她那时候见到的一样,小小年纪成熟持重的很,他难道每天都过得不开心吗?
想着,盛漾下意识地伸手轻抚着男人的眉头。
她的手还未碰到男人的眉间,便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地握住了。
“你,你醒了?”盛漾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住一般窘迫,尴尬地问着。
沈夜白黑沉的眼睛看着她,开口道:“要听实话吗,被你这样赤裸的眼神盯着,没几个人能真正睡着。”
什么吗?盛漾原本还有些心疼他,可男人出口的话着实让她有些无语,她撇撇嘴道:“哦好吧,那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扯着薄衾想要遮住自己的脑袋,被子还未盖过脑袋就被沈夜白伸手截住,“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什么吧。”
做点,做点什么?盛漾还没消化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下体一凉!反应过来自己的亵裤已然被他扒到膝盖处了。
盛漾忙不迭地两只手都扯着褪到一半的亵裤,“别别,我睡我睡还不行吗?”
“晚了。”沈夜白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就去扯盛漾两只手护着的裤子,盛漾自然不干,使出吃奶的劲要护住亵裤。
沈夜白心中想着:幼稚。
手上更是一个用力就将亵裤扯了下来,看着女人沮丧的反应道:“下次多吃些,力气这样小能做什么?”
“那岂不是更方便你嘛!”盛漾嘴快地反驳着。
沈夜白难得被这种反应取笑,“那倒也是,”说着又沉思着补充道:“不行还是要多吃些,我不喜欢会晕过去的女人。”
盛漾不解道:“什么晕过去?”
“等会你就知道了。”
话音才落,盛漾便察觉到男人竟然再扯自己系的月事带,她连连叫着阻止道:“不行不行,我我那个还没干净呢!”
“我看看。”听她这么说,沈夜白半信半疑地掀了被子,将那月事带从被子中取了出来,翻开正面,上面干干净净地,再没有一滴污血了。
盛漾见他翻看,心下一惊,自己的月事一般只有几天,今天差不多算起来就快干净了。
她嘴硬道:“虽然那上面干净的,但是下面还会流葵水的,你你快放回去,不然等会弄脏了床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