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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阿泽,慢点……”女孩子发出脆弱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太快了,我受不了……”
“不怕,”宠天泽亲吻着她洁白的颈子,身下却没有半分留情,将硕大的性器抽出来一小截,随即更狠地撞了进去。
“啊——”梁白可被他那记狠顶干得哭出了声,身後男人还在安抚着她的耳垂和乳尖,她受不了地向前爬去,“不要了,顶到那里了……啊!!!”
然而刚爬出一步,就让男人更狠地顶了进去,一下子便被干软了身子。
挣不脱,逃不掉。
“真是不听话,”湿热的舌舔上她的耳垂,梁白可一个激灵,身下不由得又收缩了几分,“还在咬我,还想跑……明明很喜欢对不对?”
“不……求你……”女孩跪趴着,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深了……会坏的,呜呜呜……”
“自然要深,”身後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就是要肏开这里——”
男人抓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叩着最深处那道入口。
“插进你的小子宫,干开这张小嘴——”
啊——被顶开了——女孩的胳膊已经支撑不住,上身差点软倒在床上,却被男人拖进怀里,逞凶的阳物进得更深了。
男人将女孩抱在怀里,两人下体紧紧交合,被男人按在他的腿根。
“不听话的女孩,就是要被鸡巴肏开小子宫——”
男人说着,将她更狠地向下按,被包裹的阳具也一下下更狠地干进去。
女孩穴内的媚肉被刺激地不断收缩,她听到身後男人舒服得喟叹。
终於挨了几百下以後,女孩尖叫一声,花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冲刷着男人怒张的阳具。
而他也终於在那温暖的地方,释放出自己第一汪精华。
“被精液灌满——”
男人鬼魅般的声音又在身後响起。
“被干大肚子。”
“shit!”宠天泽从那个香艳的梦中醒来,却只有胯间一片湿滑,认命地脱下内裤向卫生间走去。
“不要——”不远处的梁白可也自这样一段梦中醒来,全身红得像熟透的虾子,额头上冒出一层热汗,腿间也很是狼狈。
真是羞人,这才三天。
两人心里都这样想。
不同的是,梁白可以为这只是少女心事,而宠天泽却对她多了一份势在必得。
作者:共用春梦喜欢吗!!!可怜我儿子终於做了回春梦。别着急,马上就吃肉了。
6
时间一日复一日,一转眼一年多已经过去了。梁白可和宠天泽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文科,从此便有了难得的课上约会时间——每周两节的体育课。宠天泽三天两头到梁白可的教室跑,基本上算是半个同班同学了。体育课上大家也都为他行方便,两人在一起也无他人多管闲事、说三道四。
至於身体上的接触,宠天泽摸摸鼻子,认识这麽久还停留在牵牵小手的阶段。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梁白可确实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子。
他想他会永远记得那一次,两人约好看电影,过马路时梁白可情急之下抓着他的手,将他拉离了醉酒驾驶的电瓶车。反应过来後女孩立刻就要松开手,却被少年毫不犹豫地紧握住了——太柔软,太温暖,太舍不得放手。
女孩也就脸颊红红地被他牵着了,没有挣脱,两人的关系也该到那一步了。
至於春梦……这个着实有点奇怪。最开始那一次,因为寝室兄弟都看了片,他便以为是那时勾起了火,当晚上梦见这种事情并不奇怪。可是後来他常常做这样的梦——频率特别高,几乎一周一次。梦里的两人好像较现在更大些,女孩的身材发育得更好,胸前那两团软弹的奶儿常令他爱不释手,更不用提下面的小嘴。
宠天泽指尖摩挲着一片树叶,就像是摩挲着女孩身下的花瓣。
同样的梦梁白可也做。太羞耻了,她捂着脸无奈地想。在梦中宠天泽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兽,压着她做来做去,最後还总要将精液灌进最深的地方,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浓重的占有欲。
“……”
梁白可一个晃神,未曾听清同样走神的宠天泽说了什麽。
“嗯?”
少年好似在徵求她的意见。
“好啊。”
梁白可没有疑心,宠天泽对她从来都是迁就友好,她也没什麽被迫害妄想症。
只是女孩啊,男人的话有时是不能轻易答应的。这句话在後来很多时候都用得上。
抱歉抱歉,这周周中有事,欠的更稍後补上。另外日後还是周日统一更好了,尽量一次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