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泽哪里知道,不是梁白可只会对他装可怜,而是他现在确实满心满眼只有她,呆滞的她,发情的她,衣衫不整的她,在他怀里的她。
梁白可慢慢把手伸向牛仔裤,却在半途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截获。
“乖,宝贝儿,不指了,知道你哪里痒了,先来摸摸这儿,一会儿就给你止痒。”不由分说地就把梁白可的小手往他胯间带。
“唔……不要,好烫!”然而反抗与躲避并没有其效果,男女体能差异就在那里,尤其是梁白可实则身上软软并没有什麽力气,最终还是被宠天泽得逞的牵着她的小手解开裤子深入到那羞人的地方。
寂静无人的暗巷中,一个高大男子怀抱着一个女子,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带着她的小手按着自己怒张的性器上下撸动,还不时地咬着她的耳垂问到:“大不大?摸没摸过别的男人的这东西?”
怀中的女子被他欺负的眼眸涣散,口水也流了下来,她的裤链还敞开着,两条细腿儿不住地磨蹭,却迟迟灭不了腿心的瘙痒。“说话!”男人狠狠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摸没摸过别的男人的?”
“嗯……嗯……唔嗯……”梁白可此时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问什麽,小手无意识地被他握着撸动,只觉得手上这根东西好烫好硬,那里也好想要……可是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晓得自己想要什麽,只能磨蹭着两条腿儿,哭着求男人。
“想要……要……”
“要什麽?”偏生男人还不顾惜她,硬生生要逼出一个答案。
“那个……”梁白可的小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差点爽的宠天泽射出来。
“想要谁?想要谁的那个?”宠天泽已经处在发狂的边缘,尽管如此还是逼问着她。
“你的……给我……”梁白可的另一只小手软软的抵在他的胸口,就像一支小羽毛挠啊挠。
“我是谁!”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说!我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给我……给我……”梁白可迷蒙着眼,她觉得能和自己做这种事的人大概只有董舒了,但这个人好不像董舒,到底是谁呢?……却一点也不想推开他。
“你个小妖精!”宠天泽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糊的梁白可一手都是,随即拽下她的牛仔裤,内裤都来不及脱,往旁边随意一拨就扶着自己身下怒张的巨龙插了进去。
“记住,我是宠天泽。”
“我是宠天泽。”他说。
瞬间,一阵风自梁白可心间拂过,想抓住什麽却又错过了。
他是宠天泽?宠天泽是谁?自己好像认识,但又好像很多年没有想起来过了。而眼下这个名字所带给她的只有阵阵酥麻。
男人的棒子又粗又硬,缓慢而温柔地穿过梁白可的甬道,贴心的照顾到花穴内每个角落,梁白可觉得自己每寸花肉都被他爱抚着,不觉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
“果然是骚得很,舒服成这样,嗯?”男人轻笑,末尾一声鼻音缠缠绵绵,勾的女人那处流出的水儿愈发多。拽着怀中人的小手,放她嘴边,“咬着,这里虽然人少,要是真被谁听到你这麽……骚的叫声,我会杀人的。”
待梁白可咬着自己的手指开始嗯嗯呜呜娇哼後,宠天泽才开始放心地玩弄起她。宠天泽生的高大,若有人恰巧经过巷口,大概只能见到男子的背影在耸动,顶多也只能看到他怀中女人的两只玉白小脚攀着男人精壮的腰,尽管如此,宠天泽还是用自己的外套将小女人後背罩着,深怕走光被人看了去。
那根东西温柔的深入,奈何女人的花穴实在太紧,刚进去时就像无数小嘴儿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差点喷射出来,咬着小女人雪白的脖颈才渐渐平息,“乖,放松。”他贴着梁白可的耳朵,性感的声音又低又沉,听得美人儿双眼愈加迷蒙,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直紧绷的全身。男人热热的气息就吞吐在她敏感的耳垂旁,宠天泽见她脸红的可爱,禁不住在她耳後轻轻一舔,却不曾想美人儿那多汁的花道经吐出了一大股花液,像碗温热的粥兜头泼在大龟头上。
“嘶……真舒服,宝贝儿这里真敏感……”宠天泽托起她的小屁股,搂抱的更近了些,直至察觉到自己坚硬的性器抵上一层薄弱的阻碍。“舔到你喷出来,好不好?”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咬着那小耳垂又舔又吸,一只手掐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逮住那粉嫩的小肉粒便用力揉弄。
女人洁白的乳房上还残余着青紫色的握痕,宠天泽的眼神倏然就沉了下来。
“宝贝儿,现在谁在玩你的奶子?”
“唔……嗯……你……”
“这对奶子还让谁摸过?嗯?”不自觉的就加重了力道。
宠天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知道刚刚那幕不是梁白可情愿的,也总是忍不住的要在意,不在意,也不再是爱了。
“你……你……你……混蛋……”梁白可终是被他玩的哭闹起来。
“好好好,我混蛋,往後,可哥的奶子只给我这个混蛋玩,好不好?”宠天泽被她哭叫的媚态实在是勾的难忍,又顾忌到美人儿是第一次,硬要让她先泄一次出来,舔的那只小耳朵愈发起劲,红通通的嫩耳垂上满是晶亮的液体,偏他还不住温柔啃咬,手也捏住那可怜兮兮的小乳头猛地旋转,大鸡吧也从花穴里出来,抵着已经被淋湿的小花珠狠狠地磨。没过几分钟,梁白可就一手抓着他的衣服,一手含在嘴里,绷着小脚儿泄了身。
宠天泽在她身体僵硬时就停止了动作,两眼发红的看着美人儿下体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硬着鸡巴对准那不断流水的桃源洞就大力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