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车行驶的地方已经完全陌生,对S市这块了如指掌的阿崇皱起眉头,今晚的程梵已经透露出太多他们所不了解的事情。
阿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其实程梵和他曾经是一所中学的同学。只是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混社会不怎么去学校了,他偶尔会在便利店遇见穿着宽松刻意把脸遮着的程梵,年少情窦初开却碍于身份的按捺不住了阿崇只能装作不经意与她接触客套两句,把所有的心动埋葬在心底。
中学时代的程梵性格还是明媚灿烂的姑娘,可从高中时期起她就渐渐变得寡言阴冷,白日他从未撞见过程梵。毕业后他一直没有再遇见她,那日受泰熠洲安排到她身边,这样的重遇着实令他惊喜又酸涩。
他不知道程梵从哪里学来的这身手,以及今晚展现的超自然力量。一股即将被推离程梵身边的恐惧涌上阿崇的心头。
副驾驶上的陈吾眯着眼看周围,“咦?我们这是来宴山了吗?”
程梵微微点了点头,在半山腰停车。手架在半开的车窗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宴山的夜风清月朗,半吊子神棍陈吾都能看出此地钟灵毓秀,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
他敢保证,这地方要是被权贵发现立刻就要被封锁私底下用来安祖坟或建私宅。
山上有灯光若隐若现,应该是有人提着灯笼下山了,陈吾视线紧跟那灯光移动,只见那灯光扑闪扑闪的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来人是位貌若潘安的男人,一袭竹青色汉服。眼尖的陈吾发现这男人衣服上头绣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呼之欲出。比较之前令他沮丧自卑的松云又是高贵不知凡几。
男人站在窗边,思念而专注的目光与程梵对上,宛如春水映梨花一发不可收拾。
“知清今夜在照顾病中的松云便轮到我来了,阿璟这次不回殿里了吗?”他好似没有看见旁边的两个活人,表现像一位想讨好君王以求被宠幸的妃子。
“这次还有事,你带着陈吾去薄露台。我应该很快会回来一次。”她指着陈吾示意道。
陈吾以为程梵看在他乖巧懂事的份上要放过他,谁知一走神的功夫就被程梵的男人带到山上去。他现在短手短脚的一个假小孩被他指挥的好似一个地精在转悠,这个男人在程梵走后态度不好,不过可以理解。
对危险一无所知的陈吾走在前面,一脚踩上薄露台的青石小圆台上。
被剩下的阿崇继续跟上车,程梵没了往日的娇蛮霸道沉默着开车,阿崇的心沉入海底,种种迹象不得不让他往最不好的一面想去。
汽车开下山临近山口公路的时候停下来,公路两旁种着树能够掩饰越野的车身,一个穿着普通的女人等在那里。
女人和程梵很熟,程梵格外怜惜她,将阿崇手腕戴上手铐推出车外。隔着一个玻璃,阿崇听不见她们在谈什么,但女子身份不明。
“剿了这趟也算是件大功德了嘿……当初和我一起的那些人没想到都长歪了,算了不提了。诶姐,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顿饭?”女子趴在窗口问。
程梵接过一根烟,摇摇头,“不了,看着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女子正是陈吾当初醒来听见的那个被害的女孩,当年被程梵的父亲所救,与其他被解救的男孩接受同样的教育。那些人里,男孩好些的就是干些普通的工作营生,更多的却是去偷鸡摸狗加入了黑帮成为毒贩。
等待阿崇的是漫长的牢狱生涯,程梵走时没再看他哪怕一眼,仿佛甩了一条恶心的虫子一样轻松。
“走吧,看什么。”女人上了车,阿崇左右坐着两个男人看管他。检查他的手铐和口袋,这一刻,阿崇知道他和程儿的关系断了。
后来,阿崇在狱中多次申请让程梵探视无果,绝望中被判了死刑。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泰熠洲背后冷汗直流,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人在江湖走干的这行,哪有可能不得罪人,不过如果是警察找到他附近一定会有狗叫。
前方女性的身影越发清晰,倒让他放松了一些。虽然他现在只有一把枪可如果对上前方的女人想来是不需要的。
等那女人距离她只有五步之遥,皎洁的月光映清她的模样。泰熠洲心中一震, 程儿怎么出现在这荒山野岭?
“程儿,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崇人呢?没人护着你是不是?是不是基地出问题了?”他焦急的上去去查看她的身体,唯恐她受了伤。狡诈如他已经顾不得去思考她孤身一人是如何准确的找到这里的。
泰熠洲才将她检查完,松了一口气。抱着她亲了好几口才完全放下心。毫无防备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他惊愕的低头看去。
程梵用枪抵着他的腹部,此时鲜血已经渗透他的衬衫漫延流出。她握着枪的指尖拧的发白,但力气没有丝毫的放松。
“程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他脸色煞白,无视自己腹部的枪伤心肝都被吓得颤颤,紧握起她执枪的手。
程梵一言不发,掰开他的手将枪收起,蹙着眉好似有些懊恼。
“你跟不跟我走。”这是陈述句。
泰熠洲强颜欢笑,“走去哪里?我已经没力气了,你快回家吧。”
他不是傻子,今天的事情也就程梵知道,其他可能告密泄露消息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是绝对不可能有嫌疑的,任他如何自贱去自欺欺人也说服不了自己假装没有察觉。
程梵的来历他一直有疑问,他第一次见她时程梵出了车祸,伤痕累累血流了满身。他也是神使鬼差的替她开了车门叫了救护车,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等车来。
她昏沉睡去的前一刻,睁开眼望着他。
当泰熠洲与程梵对视的那一瞬间,命运已经注定他是她的裙下臣。
从此世间的善恶是非皆排在她身后,泰熠洲生命中的日月星辰山川与河流都围着她转动。
所以她在医院醒来说自己失忆,他信了。事到如今泰熠洲也不恨她,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和她说清楚,导致他这些年把这些事一直憋闷在心里,想是两人之间到底是有隔阂了。
“好。”他总是会妥协的。
程梵面色明显缓和,转身去喃喃低语。周围的环境迅速扭曲变化为荒僻的山岭。
他环顾四周,竟发现不远处有辆越野车。
咬着牙跟随她走进车内,枪口涌出的鲜血不停滴落在地。失血和剧痛已经让他感到呼吸困难浑身无力冰冷。
“熠洲,喝了。”程梵终于察觉这样下去他会去见阎王。给他一只小试管状的瓶子,拔开木塞,熟悉的宴山泉水气息充斥鼻间。泰熠洲不犹豫,一口闷。
喝完水的泰熠洲突然就疲惫的不行,眼皮连挣扎都来不及便昏睡去,伤口的血同样止住。程梵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启动车。
程梵扶着昏迷的熠洲走进山洞,洞内别有洞天。壁灯灯烛辉煌,壁上画着奇异的符文,山洞深处泉水叮咚。一座金丝楠木架子床摆在山洞的平台上,右下方有一口温泉。
她剥去泰熠洲的衣物,将他放进泉中。紧接着也褪去自己的衣物赤裸与泰熠洲相拥。
泰熠洲腹部的伤口有愈合的姿态,程梵两手贴住他的脸庞与他亲吻。她的右手显现出红色的符文,点点金光闪烁看似滚烫无比。
左手缓缓下移贴住他的伤口,顿时,泰熠洲的面色苍白冷汗大颗大颗冒出,闷哼一声。娇影的手中瞬间凭空出现一颗子弹,她将子弹抛向角落,闭眼温温柔柔的啄吻他,泰熠洲约是无意识地落下一行泪珠顺着眼眶缝隙滚滚滴落在他的身上,再与泉水融为一体。
山洞内金光闪耀,宴山的灵气吸引而来隐入两人的身体。
程梵深吸一口气,分神挑逗他的敏感地带,直到他下身肿胀昂首,推他坐在泉内的大石上,自己分开腿坐了上去。
没有前戏的甬道算不得湿润,有些过于紧致。她搂着熠洲的脖颈一声闷哼。按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花核,将人当做玉势使用的主动前后摆动下身。
敏感的花穴分泌出淫液,被润滑的龟头深深挺进宫口碾磨。
“啊,啊哈熠洲,你的真大。这么长都要插进我的宫口了。”程梵夹着他的腰,仰头喘气,香软白嫩的乳房贴在熠洲嘴上轻轻磨蹭。 是的,程梵大多时候话少不代表她不色情不会说这些话,轮在这事上的经验荒唐有几人能与她并肩?该问她世间还有什么宝贝是她没有玩过的。
媚肉贪婪地吞吐他的阴茎,紧紧的绞着被一寸。穴内花液滑腻,让程梵挺动的更加顺利。
池中纠缠的玉体快速的耸动,啪啪啪的声音在水中响起,水面被搅得波澜起伏。
清透的泉水中白嫩细腻的臀肉中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棍被程梵凶残的全根插进自己的肉穴里。每次只拔出一小寸就再次全根没入。
囊袋拍着她的腿根,白嫩的肌肤很快被拍打的发红。
“熠洲,你看,我把你吃的多深。我要你全部吞进去。嗯哼…”程梵面带红晕,眼角微微泛红。
泰熠洲的肉棍被壁肉狠绞,再加上她故意低头啃咬舔弄他的乳头,阴茎失控的肿大了一圈。撑的程梵满足地低哼,两腿情不自禁的分开。
两人相连处,青筋爆出的肉棍狠操着蠕动的嫩穴,紧窄的圆缝硬是被撑的发白。
已经被肉棍操弄的快感冲失魂的程梵被他的龟头猝不及防撞进了子宫,哆嗦着低叫着泄出了阴精。
熠洲无意识的向上顶弄着胯部,抖动着在程梵的穴中泄出了浓白的精液。
心满意足的程梵也不排出精液,就这样含住他的精液,终于扶着泰熠洲躺回床上,缩在他的怀中入睡。仔细瞅一瞅那,泰熠洲腹部的伤口已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