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士与天同寿--第七 矿场白日车震

矿场在s市,s市背景黑暗,官匪勾结,黑帮的势力几乎覆盖整个徵国。实力最强盛的黑帮叫程泰门,据说黑帮的老大就姓泰,名熠洲。,而程的来源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的女人的姓氏,把女人的姓氏摆在自己心血的前头可见是多疼爱了。

这些信息和他都没有多大关系,但他知道程泰门的人每三个月会来矿地一趟。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程泰门的人来之前找到可以和他们交易逃出去的机会,管事的人私藏滕泰门货物的事情他过去偷听到过。

陈吾在矿上苦熬了快两个月,只因为刚来矿地的人最容易逃跑不安分。监管的力度也最强,监工的人是一班轮着一班换,好几次他因为伤口发痒去挠动作慢了就被抽了几鞭子。

养尊处优多年的他险些心态爆炸,内心幽怨地用针扎程梵小人。

每天晚上六点过后监管他们的人经常偷懒跑出去私会情人,而他一个小孩子想要溜出去也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就算有眼线看见他他也能找着一堆借口,实在不行他就把眼线的身份暴露在人前。

以他的经验,这里头头的办公室里绝对藏了赃物,或许还没有放进保险箱。他只需要记住赃物的位置,等程泰门的人来时无意中暴露这些赃物,再想办法浑水摸鱼溜走。

他左顾右看楼道两边,一个支撑翻进窗子里。办公室里的灯没开,朦胧的月光照亮办公桌后方的玻璃柜。

柜子里摆了不少俗气的摆设金器,一排排挤满的书假模假式的立在里面。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把东西放在这里,陈吾摸索着那些摆设。最后在石雕前停驻,他试探性抬起石雕,石雕的重量出乎意料的轻!抬到十厘米左右他就发现这石雕竟是空心的,里面藏着一盘八瓣团花描金蓝琉璃,他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第一次的发现给他了莫大的鼓励,继而继续翻找着其他东西。他陆陆续续竟翻找到高达十样价值连城的宝物,最后一件点翠镶宝石金手镯让他都蠢蠢欲动,莫名觉得和程梵相衬。

他不敢多做停留,牢牢记住宝物大概的模样数量和位置后就翻出去回到大通铺里。

矿场苦啊,人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总得挨几鞭子浑身都是伤,吃得就是稀水似的白粥和菜叶肥肉。

拿着缺角的瓷碗喝粥时,他眼泪不住往肚子里流,他好饿。

陈吾每天都在掰着指头数日子,心心念念地等程泰门的到来,上工时连耳朵都是竖着的就怕错过最佳的时机。

终于有一天,大中午的就在外边犯困的监工接到一通电话立马拔起腿就跑向办公楼,肚子上那层层厚肥肉仿佛不存在的。

陈吾顿时警醒,扫视一圈周围人,装作脱力要解手的样子贼兮兮地跟着监工偷跑过去。

追近那监工时他不小心瞄到人群中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冷清疏离的仙人身姿,这不就是程梵!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同,左思右想大概是原来的气场比现在要更强上千万倍。

陈吾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自信心咻咻咻地涨。难道程梵也回到过去了?惊讶,十几年前和十几年后的程梵模样上竟然没有太大区别。

他心中的疑云越来越多,但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

仗着长期营养不良瘦弱矮小的身子,他再次从侧面的窗户翻进去,躲躲藏藏到办公室拿出那件点翠镶宝石手镯,停顿了几步遂整个人掩藏在转角处。

听到脚步声临近,他走出去故作意外的撞上来人,陈吾咚的一声被来人健壮的身体弹倒后摔,他维持着茫然无措的样子在摔倒后立刻转变成恐惧绝望。

“我,我的宝石手镯!老大发现我摔了一定会杀了我的!”他脸色苍白,泫然欲泣。

“什么宝石手镯啊?我看看。”被健壮男子护在身后的女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那头头看见陈吾手里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再听到那女子开口又呈现死色。

“程,程小姐。这死孩子胡说八道呢,哪来的宝石手镯啊。”头头急促的搓手连连否认,上前去就想赶陈吾走开。

程小姐不说话,直直看着陈吾手里的镯子。陈吾装作无知,将镯子献给她看。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推了推前面的健壮男人。“阿崇。”

那名叫阿崇的男子从外套口袋掏出一条手帕包住手镯才递给她。

程小姐隔着手帕眯着眼细细观察手镯,一旁的头头额头狂冒冷汗,渐渐面无人色,双腿开始发软颤动。

“阿崇,我记得我先前看中的点翠镶宝石手镯和这个并无差别啊,可惜啊在送货的路上被拦截了。”程小姐把手镯包裹起来放进自己最外层的包包里。

阿崇似是想到什么,顿时冷下脸。拔出枪上膛对着头头的腿就是一枪,头头厉声尖叫,不停的向着程小姐几人求饶。

程小姐朝着阿崇莞尔一笑,好似没有再追究的意思,下一秒直接借着阿崇的手对着头头的脑门就是一枪崩。

“阿崇,你去他办公室里把东西拿了,我去车上等你。”程小姐云淡风轻的好像刚才只是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让旁边的人带走陈吾顺便对阿崇交代道。

她走前趁着未松开两人相握着的手,轻轻挠了一下阿崇的手心。

阿崇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神顿时一暗,目光火热的望一眼程小姐快速走向办公室。

“啧。”程小姐转身离开。

陈吾被程小姐随行的人关进车后备箱里,考虑到陈吾毕竟是个孩子,还特别瘦弱。他们没有特别暴力的捆住他,仅仅是警告他一次保持安静不要惹事,否则就一枪打死他。

很快车门又被人打开,听声音判断开的是副驾驶座。从人进到车内就散发了清淡的香气让陈吾一下子就判断出是程梵。

考虑到程梵一贯的怪脾气,他选择保持沉默。

不一会,车门再次被打开,来人进车内的动作非常急切,接吻的水声在车内啧啧响起,气氛暧昧地在车内燃烧。

“阿崇,你把衣服外套脱了。唉你轻点,不要留吻痕!”程梵嫌弃地推开阿崇。

“好程儿,你让我摸摸。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下面都快憋爆炸了。”阿崇焦急的把自己的上衣解了松开裤头就要去扒程梵的衣服。

好在程梵的衣服只是一件一字肩上衣搭百褶裙外面搭了外披而已,被猴急的阿崇扒了上衣,乳罩解开半挂在牛奶白皙的玉臂上。百褶裙裙面上推,蕾丝内裤直接被撕碎了。

“程儿,你好香,嗯哼。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阿崇急切的吸吮舔弄她的耳垂,下身的肉棒龟头顶端胡蹭着程梵娇嫩光洁的下身。

见程梵分神调戏一般摩挲他的腹肌,阿崇顿时呼吸一重,转而含住她的红唇追逐她的小舌,舔吮的滋滋作响。

阿崇伸出一只手揉弄她粉嫩的肉豆,引得程梵情不自禁一颤,阿崇低声一笑,下滑探进两根手指在花穴抽插,先是轻浅的抽弄再快速的抽动,见花穴分泌出湿滑的淫液,重重的亲一口程梵。

他将程梵抱坐在自己怀里,程梵微微抬起身配合他将粗长的肉棍插进花穴里。阿崇垂头看着她的小穴慢慢吞进自己的肉棍,眼前画面无比糜烂香艳,他下身不由得再一胀。

看上去娇嫩的仿佛从未经过人事一般的花穴被自己的肉棒完全挺进,平时看不见肉缝圆孔的湿热淫穴贪婪吸咬着他的肉棍。

阿崇被这销魂的感觉刺激的低声抽气,再也忍不住开始用力肏干,先是浅浅的操弄。暗红色的肉棍在蠕动的壁肉中抽动,翻出透明的汁液,染湿两人的交合处。

程梵难耐的揉动着下身,左右旋弄着。香软的白面馒头的奶子凑到他面前。知道身上的妖精重欲喜欢刺激,此时已经不满足浅浅的操弄。

阿崇舔咬着白面馒头似的玉乳,忍不住去吸吮她如红珠般竖立的乳头。下身开始顶胯加速抽动。

程梵被猛然加重的抽插惹的下身媚肉紧绞他的肉棍,阿崇刺激的眼眶发红奋力耸动顶胯齐根肏干她的花穴,经过几百次的操弄壁肉变的更加嫩软。

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猛力撞击的娇影乳肉震颤,娇吟低喘。甬道传来的一波比一波剧烈澎拜的快感让她犹如一条水蛇,双腿缠紧阿崇窄健的公狗腰。双手在他后背紧实的肌肉上抚摸,抓弄。

“阿崇,你再重点!啊…啊哈。你再插的深些!”

“阿崇,阿崇,你再快点,我要…要死了!”程梵穴肉被阿崇的肉棍操干的小腹酸软,快感刺激着她的头皮发麻。

阿崇爽的眼眶发红,一个劲的狠狠操着她的娇穴,被粗大青筋暴起的肉棍翻带出白沫,再没功夫口头回应心尖上的人的要求。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清响,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

她的花心被肉棍顶弄出一个口子,大龟头趁虚而入。不停撞击着松软的花心,偶尔插进了那道小口子让程梵颤抖着低泣,娇气的报复性的挤压那肉棍,不愿叫它好受。

被挤压的肉棍狰狞的跳动一下,刺激到凸起的小疙瘩。程梵被快感冲击的泪眼朦胧,拍打着阿崇要他停下来。见阿崇又不理会,气的一手往下揉搓他的囊袋,叫他闷哼一声,险些泄出。

阿崇见她又要闹,便一手捧住她的臀肉加速肏干,紧紧贴住她的肉穴。一手压着她亲吻,舌头强硬的勾缠她的小舌。模仿下身的抽插的样子在她口中顶弄,压的她舌根发麻。

程梵下身泛滥成灾,使得粗大的肉棍插的越来越顺,频频顶撞在花心上。壁肉蠕动筋挛的频率越来越高,花心仿佛吸住龟头上的孔洞,不停的刺激。

他操弄的越发得劲,恨不得将蛋都塞进她身体里。滋滋的交合的体液将他的裤口染成深色。

腰眼渐渐发麻,肉棍插干花穴的动作越来越猛。

他握住程梵的腰,速度再次加快,龟头不断碾磨花心,花穴泥泞不堪。嫩肉被肉棍翻出,程梵脚趾蜷缩。花心紧箍着阿崇频频进犯的龟头,壁肉痉挛。

程梵紧抱他的脖颈,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热流浇灌在龟头上。阿崇头皮发麻,疯了般的冲刺肏干。

阿崇闷哼吸气,最后紧紧下压她的细腰,不停顶胯抖着射出阳精。将所有的阳精都浇灌在她的淫穴中。

达到至高点后的两人后身心舒畅,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阿崇痴迷的贴着满身细汗的程梵,细细亲吻她。这可是他的心尖尖啊,即使一辈子见不得光也要护着的至宝啊。

“今晚阿洲要回来的,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得到纾解的程梵立刻就有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意思,哪怕两人的下身依旧是紧密结合的。

“怎么?怕我给你的心上人添堵,嗯?”阿崇心里一酸,下身向她顶弄示威。

程梵薄情的撇撇嘴,搂住他的脖子不说话。

“成,这几天我就尽量回避。真是个拔屌无情的妖精,早上还含着我的命根子不放,晚上就为了心上人要赶我走。”他不无心酸的亲着她。

他真嫉妒那个人啊。

就算他私底下和程梵如何亲密,人前依旧见不得光。就像一个小三,只能等着原配不在寻机会和对方偷情,平日就是见着了原配也只能尽量回避,避免她和泰熠洲发生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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