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刻意的放缓抽送动作,让H柔软的小穴紧紧吸附着他修长的手指,他故意弯曲手指,来回搔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一股热意不停地抽慉涌出,黏稠的透明液体流的他整个掌心都是。
「嗯...快把手指拿出去......」H双手抓住A正在插弄的手臂,却使不出力气的随着下腹的抖动而颤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取悦了正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并且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哈啊..啊!....」瘙痒感转变为酥麻,让H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成了弓形,两条腿的肌肉也绷成像小鸟即将飞翔的翅膀的形状,从深处隐约传来了某一种渴望「...混蛋......啊...」
「再混蛋也是能让你爽到紧紧含住不放的混蛋...嗯?...」A故意在H的耳朵边吹气边说,Dirty words有时候能增加一点情趣,她喜欢的,他知道。手指变换着花样旋转插入,更加放肆的挖弄,带动穴肉反射性的吸吮,A的呼吸声渐渐变了。
「你下面的小嘴真主动」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饿了吗?」
----------------------------------
「饿了吗?」
萤幕上的文字突然发出真人版的声音,我吓的全身抖了一下。
「啊?」迅速的阖上笔电,还好我是坐在床头打字的,萤幕完全背对房门口。
「我说我要出去买点吃的,要不要帮你带什麽,你饿了吗?」他半倚着房门,一手还搭着门把「刚刚敲门问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是戴耳机所以没听见。」随着重重的鼻息,他露出了微笑「我没想到你打报告打得这麽认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欸...呃,不会,我刚刚真的都没注意到。」心脏跳得好快,他都说以为我在打报告了应该没发现吧?
想到刚刚打字的内容,我就不太敢看他。...嗯...镇定...我要镇定。
「要帮你带什麽吗?」他问
带我走吧。带我回到你开门前的一分钟。虽然你什麽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好想死。
「不用不用!你买你的就好,谢谢喔!怎麽这麽贴心啊,哈哈哈」怎麽接话接得这麽烂啊,我在干嘛
「不贴心一点让你舍不得搬走,我去哪里找另外一个人跟我分房租啊?」他边说边转身往大门走,头也没回的把手举起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想到要什麽再打给我。」
我盯着他背影的视线往下移,被牛仔裤头勒住的紧窄的腰身,隐隐被盖在T恤的下摆下。他的肩膀很宽,看起来虽然不厚实但很衬他斯文的脸部,非常好看。微微往腰部斜下的线条,将上半身勾勒出一个倒三角形。嗯,是传说中的公狗腰。「...我一定是有病」不然怎麽会连这麽日常的穿着,都觉得他在勾引人。我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要是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大概会连东西都来不及收的想逃离我这个变态...」
同为没抽中宿舍的沦落人,我同系的男同学曾经这样说过:
「干最好是全世界的租屋条件都限女啦!我们多了条鸡鸡的不是男的是狗啊!是狗!」
外面的世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学校附近看了这麽多间,的确10间里面有11间写明限定只给女生租:限女。即便如此,女性如我,找到一间适合的房子依然比找到真爱要那麽困难一点点。
问题点一是我们学校是文组类学校,男女比基本是2:8,有没有这个限女的条件都无法为我有效排除竞争者。问题点二,也是古今中外所有租屋族的薛西佛斯诅咒*,合理一点的房子贵到卖血也付不起房租,付得起的那些条件不是单纯蜗居可以形容的,阴暗潮湿老旧不说,其中一个房东居然好意思指着壁癌朽烂的墙面跟我说:那是前一个房客乱贴壁纸还把他墙给撕坏了。加上问题三:我本人对於住得舒服非常在意,我犯贱我认错但我不想妥协,我宁愿每天通车来回半天,也不想随便将就。
「难搞耶你!学校附近这麽多学生要找房子,光抢都抢不到了你还东挑西挑,现在都快开学了你是要来睡宿舍走廊吗?」世界上有另一群人,就算抽宿舍当天她没到场,也走运的抽到新大楼的三人房,例如晓彤。我哭我不属於这一群人。
「...最多就先从家里通勤啊,只是比你多花好几倍的时间、多花好几倍的交通费、多打几份工...」
我越说越心虚...好吧!不过就是将就,大家应该都将就过,我默默回想之前看过的房子有哪几间可能还没租出去。
「你朋友没抽到宿舍?」晓彤的同寝室友,家里就住在本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麽她可以有抽宿舍的资格而且居然还抽中了而我没抽中。「我哥有个朋友,住传播学院那边再过去一点的地方,坐公车2站就到了,现在还在找共租的房客,你要不要去看看?」
---------------------------------------------------------------
*薛西佛斯:Sisyphus希腊神话中欺骗了冥王的人类,被惩罚要将大石推上陡峭的高山,但是每次大石快要到顶时,石头就会从他手中滑脱,又得重新推回去,无止尽、不停循环的痛苦。